第55章 结局(1 / 1)

小公主她又娇又会钓 将欲晚 5177 汉字|13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55章 结局

  宋善宁怔然许久, 问:“你什么意思?”

  谢谌抱着她走到床前,单膝跪在床沿,想将宋善宁轻放到床榻上,听到宋善宁的问话, 手上动作稍稍一停, 他俯下身去轻蹭宋善宁的额心,低声回答:“我都听到了。”

  “你, 早就醒了?”

  谢谌坦然地点了点头, 唇边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地笑。

  方才说的时候没什么, 这会儿知道谢谌一直醒着,宋善宁后知后觉地开始不好意思。

  她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 干脆闭上了嘴巴。

  谢谌将她放下, 笑着说:“我都明白, 放心,接下来的事, 有我在。”

  宋善宁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放,“你已经有了后招?”

  谢谌深深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本束手无策, 现在, 却有办法了。”

  宋善宁听出他的意味深长,撤开手指, 看着谢谌的表情, 恍然道:“阿牧仁这般匆忙,是因为漠北的事。”

  谢谌说:“应当是义父那边有好消息。”

  谢谌猜得没错。

  前殿阿牧仁的确是因为漠北事宜来见皇帝, 只可惜皇帝对此一无所知。

  他还以为阿牧仁是为了迎娶宋善宁一事来的, 头疼地抚了抚额角, 同时挥手示意身边的内侍搬一把椅子来。

  阿牧仁却摆手,“不必了,本王是来向大燕皇帝辞行的。”

  皇帝一怔,虽出乎意料,但反应却极快,“可是北夷有急事要回去处理?”

  阿牧仁冷笑一声,到底是藏不住眼底的戾气。

  倒是他小瞧了这大燕的皇帝,竟然有后招。

  他原本以为大燕已经没有了可用之人,惟有的一个将军窦承也在前不久殉国,连葬礼都没有举行。

  却没想到,他们竟敢大唱空城计,由着他这样踏入大燕的国度,且这么多时日都不显山不露水,今日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窦承竟然没死!

  阿牧仁垂在身侧的手掌紧紧握成拳,青筋绷起,看上去有些可怖。

  皇帝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瞧他这幅样子,便也知定然是什么对北夷不利的事。

  他按住心下的怀疑和疑问,不露声色地与他寒暄,到底是阿牧仁没有耐心再周旋下去,三言两句问过好之后,便退下了。

  迎娶公主一事他没有再提,皇帝自然不会主动问出口。

  或许,此事已经有了转圜的余地。

  阿牧仁退出正殿,门前的帘子垂下,已经完全看不见他的身影。

  皇帝却仍端坐在龙椅上,凝神沉思,看上去神情分外严肃。

  顺喜侍候在一旁,不敢打扰。

  许久,皇帝沉沉吐出一口气,仿佛是做出了什么艰难地决定似的,“来人。”

  顺喜立刻上前,等候吩咐。

  皇帝却问:“太子在何处?”

  因为北夷入京一事,朝政已经混乱许久,皇帝毕竟不再是壮年盛时,根本无法将朝政全部理清。

  所以,更多的奏折都被送去了东宫。

  顺喜每日便是负责将这些奏折分门别类的,如何不知道,也十分清楚皇帝想要什么答案,他无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如实回答了,“这几日,殿下多往元相府中去,现下,应当也在元大人府上。”

  说到后面,他声音越来越小,只怕皇帝会迁怒与他。

  不想皇帝却只是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顺喜不免劝慰,“陛下也多想,毕竟太子殿下还年轻,日后总归还有历练的机会,不急于一时……”

  皇帝却愤然起身,他抚着胸口喘了一会儿粗气,却还是无法压抑体内的怒火,看着满桌案堆成山的奏折,他忽然从心底涌上来一股子无力与失望。

  哗啦啦——

  如山的奏折被他狠狠挥落,纷乱的声响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给他?”

  -

  阿牧仁离京一事很快在京中传开,京中百姓自是欣喜若狂,但同时也在疑惑——

  来的时候锣鼓齐鸣,怎么走得时候倒显得灰溜溜的呢?

  疑问多了,闲言碎语也便多了。

  一连多日,京中各家酒楼茶肆都在谈论此事。

  但有人不知情,却也有人知情,“听说……是窦将军还没死。”

  大燕虽尚文抑武,但窦承之名,依旧无人不知。

  原因无他,只因为近十几年来,大燕唯二的两次胜仗,都是由窦承统领。

  因此,众人听到这话,虽觉荒唐,但还是有一点点相信了,“果真吗?所以,之前说窦将军战死,其实都是谣言?”

  那人意味深长地一笑,“也不尽是谣言。”

  “什么意思?”

  有人似懂非懂地问:“难不成是咱们陛下故意将都将军的死讯放出了,让那北夷人放松警惕,然后再杀个回马枪的?”

  “的确是故意,却不一定是陛下。”

  这人偏要卖关子,说完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摆足了姿态。

  旁边人被钓足了胃口,连忙追问:“那是谁?”

  “对啊,是谁啊?”

  “除了陛下,还能是谁啊?”

  那人微微一笑,朝围观的人招招手,众人立刻附耳过去,只听他轻声道:“听说,先皇后苗氏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咱们陛下的嫡长子,还活着。”

  如此一句,足够震翻众人。

  四下哗然一片,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了。

  此后几日,更多的传言纷至沓来,不仅再街头巷尾传得广,竟也传到了深宫之中。

  干英殿。

  殿门紧闭,顺喜一边悄悄擦着汗,一边敲门,“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来了。”

  殿内很快传来皇帝的声音,“让他们先回去吧,朕没空见他们。”

  这话实在不留情面,就连皇后也不知,皇帝的态度为何忽然转变至此,可顺喜就在前面拦着,他到底是不能硬闯,勉强笑笑,说:“陛下想是累了,本宫先回去,等陛下休息好了再来。”

  说完,两人分别上了轿撵,回后宫寿云殿去了。

  -

  大殿之内,皇帝坐在御座之上,桌案前摆满了奏折,随便翻开一本,几乎就是奏禀民间传言的,皇帝随意翻开一本,最后狠狠把它摔到了跟前。

  一整片都被杂乱,还有几本掉落在地上,滚到谢谌的锦靴之下。

  他立在阶下,却并无下跪的意思,此时看到明黄的奏章落到脚下,甚至不想弯腰。

  皇帝睨着他这幅桀骜的模样,怒道:“那些谣言,是你传的?”

  谢谌轻笑:“是不是谣言,陛下心中清楚。”

  皇帝问:“你就这般迫不及待?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谌轻挑眉梢,反问道:“陛下心中不清楚?”

  皇帝被他这毫不遮掩的态度噎了一下,转而道:“你到底是何身份,朕尚不能确定,还是你觉得,朕一定不敢杀你?”

  谢谌并无惧色,“陛下可曾想过,我被囚在内宫,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皇帝悚然一惊,“朕跟前有你的人?谁!”

  谢谌由下及上望过去,但没有半点软弱姿态,他坦然道:“除非陛下杀尽后宫侍从。”

  皇帝握住桌角的手背青筋凸起,唇色泛白,想开口,却又不知能说些什么。

  他看似处于上位,实际早在不知不觉之中,落入下乘。

  偏巧谢谌还要在这时补一句,“陛下,就算我不是你的亲儿子,此时的皇位,恐怕也要落入我手中了。”

  他看向皇帝颤抖的手指,对于这个父亲,他心底没有半点的软化和亲情,他嫌恶道:“若可以,我真希望,你不是我的父亲。”

  皇帝孱弱的身子摇摇晃晃,跌坐在龙椅上,他虚弱道:“你想如何?”

  -

  自那日之后,宋善宁便被皇帝送出皇宫,禁足在公主府。

  起先她还焦急于自己无法出门,但渐渐的,外间的消息多少也传到了她的耳中,也终于放下了提在嗓子眼的心脏。

  且还有底下人每天为她探听外间的消息,她也不算耳盲眼瞎。

  大约十日后,一道圣旨忽然传遍整个京城。

  陛下找到了他与先后苗氏的独子,也是他的嫡长子。大赦天下,并将其封为齐王,赐王府独居。

  -

  “殿下,齐王……齐王来了。”

  宋善宁听到婢女气喘吁吁的禀报时,还有些恍惚,直到谢谌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锦服玉冠 ,一切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一时间,宋善宁竟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怔在原地没有动作。

  谢谌,彼时已是宋谌。

  姓名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至于是姓谢还是姓宋也毫无关系,总归这世上会叫他名字的人并不多。

  眼前这个小姑娘算是一个。

  他大步踏上前,碧螺很有眼力见地带人退下。

  偌大的花园只剩下他们两人,谢谌一把将宋善宁抱起,像是抱小姑娘似的,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与她正面相对。

  宋善宁一惊,下意识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双臂紧紧搂着脖颈,低低地“啊”了一声。

  谢谌将她抱紧,握了满掌,然后走到前面的小秋千上坐下,宋善宁顺势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两人还是第一次保持这样的亲密姿态,宋善宁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小幅度挣扎道:“放我下来。”

  谢谌却偏偏抱得更紧,“抱一下也不行?”

  宋善宁忍不住鼓起嘴巴,“果然是要当皇帝了,这么霸道。”

  两人离得很近,所以宋善宁故意放低了声音,却不想即便如此,她的每一句话还是清清楚楚地入了谢谌的耳朵。

  已经很久未见她的这幅情态了,谢谌想到两人最初相遇时,宋善宁时常便在他跟前,明明那般青涩,却要扮熟来亲近。

  曾经百般忍耐,几次贴到怀里,还能硬着心肠将她推出去。

  这会儿美人入怀,反而是完全无法再做柳下惠。

  托着宋善宁腰身的手掌慢慢向上,扶住她脆弱的脖颈,谢谌不敢用太大力,好似她是一个珍贵易碎的瓷器,一点点倾身吻了下去。

  唇齿却极为用力,仿佛要把宋善宁拆吞入腹一般的架势。

  亲了许久,宋善宁觉得自己的唇角都要破了,便伸手推了一下谢谌的肩膀。

  谢谌也喘着粗气,倚在宋善宁的肩膀上,“你觉得我变了?”

  宋善宁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是有一点……”

  她觑着谢谌的表情,斟酌道:“其实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毕竟现在的你和初见时,相差有些大。”

  谢谌并不介意这些,只是问:“那你更喜欢哪个?”

  宋善宁抿抿唇,朝他眨了眨眼。

  谢谌看懂她的暗示,倾耳去听,宋善宁贴到他的耳边,却只是小声道:“你猜。”

  自觉上了当,谢谌掌心用力,捧着宋善宁的肩,将她拥入怀中,再度吻了上去。

  大约一刻钟后,谢谌才将她松开,说:“善善,我会娶你。”

  原本伏在她胸口的宋善宁脊背一僵。

  谢谌敏锐地察觉到什么,问:“你不愿意吗?”

  宋善宁摇摇头,说:“你我身份在此……”

  谢谌却打断她,问:“善善,你可知,我并不想当这个皇帝。”

  “你……”

  像这样的话,总觉得已经听到很多,宋善宁莫名心有愧疚。

  谢谌却道:“但我实在贪不知足,只有与你结发为夫妻,才能真正满足。”

  他坦然承认自己的卑劣,却可耻地不愿放手。

  宋善宁无话可说,许久才问:“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她并没有挑明,但谢谌已经明白了,他温柔地拨弄着宋善宁被风撩起的碎发,将其掖到耳后。

  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鸿沟,没人提起,便默认不存在。

  但他却忘了,这会让宋善宁有多大的负担。

  谢谌说:“我与他虽无血缘亲情,但他不是已经将最宝贝的女儿赔给我了吗?”

  -

  五日后,皇帝忽然宣布太子病重,齐王监国。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皇位斗争的天平在倾斜,又或者说,是自始至终没有平过。

  十一月初六,吉。

  皇帝在禅位诏书上盖上宝印,顺喜跪在地上,高举的双臂都有些颤抖,他不禁道:“陛下,您……三思啊。”

  皇帝好像无形之中来了二十岁,本就不年轻的眉眼,又平添了几道深刻的皱纹。

  可又仿佛卸下了什么巨担,他颤抖地抚摸着桌上摊开的圣旨,道:“大燕后继有人,也算我这二十年的皇位,没有荒废。”

  三日后,嫡长子谢谌在干元殿正式登基为帝。

  先皇文帝为太上皇,册生母苗氏为太后,而继母林氏则在太子被废之时便一病不起,等到新皇登基,竟猝然薨逝。

  丧仪一切从简,林氏以贵妃之位被葬入下葬,而她的儿子,也就是废太子,如今的雍王则被派往雍城,无诏不得回京。

  新帝命他吉日启程,连登基大典都不能参加。

  世人都说新帝冷漠无情,却也有知晓先辈恩怨的老人唏嘘摇头。

  但无论如何,漠北有窦将军安定,总算能让这段日子以来浮动的民心安稳下来了。

  -

  内宫,宋善宁着一身素服,立在高高的城楼上,俯身望去,能看到角门来去匆匆的婢女们,队伍最后还跟着一顶小轿。

  没人知道,那就是已经“薨逝”的林氏。

  看在宋善宁的面子上,谢谌到底没有把他们怎么样,林氏会随着儿子宋彦文一起前往雍州,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他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宋善宁自始至终没有发表意见。

  林氏爱了儿子一辈子,到如今能一辈子陪在儿子身边,也不知她到底满不满意。

  宋善宁居高临下,看着她骄傲了一辈子的女人,终究是弯了脊背。

  她心中酸涩,不知是伤心还是不舍。

  正悄悄地摸着眼泪,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谢谌抵在她的耳后,“怪我吗?”

  宋善宁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说:“现在分开,才是最后的体面。我知道,你已经为我让步了。”

  总归是告一段落,宋善宁不愿再提这些,便问:“今□□中不忙吗?”

  谢谌笑着蹭一蹭她的肩窝,“明日你我大婚,我怕你紧张,所以来陪陪你。”

  这人实在嘴硬,明明已经七八日没有睡个安稳觉,只怕自己一醒来,枕边的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善宁不拆穿他,只拧身环住他的腰,“谢谌,谢谢。”

  谢谌抚着她的背,“谢我什么?”

  两人有兄妹之名,中间还有苗氏横亘,其中光是说服朝臣,便要一大难关。

  宋善宁知道,谢谌为了两人的事,到底花费了多少功夫,可在自己面前,他从不会提起。

  他不提,宋善宁便也不说,她轻轻摇摇头,说:“不知道。但就是想谢谢你。”

  翌日,新帝大婚,亦是封后大殿。

  前朝后宫忙碌了整整一天,等到晚上,帝后行过所有礼节,换上寝衣,终于能在床榻上独处片刻。

  这是宋善宁第二次穿喜服,却是第一次洞房花烛夜。

  她有些紧张地捏着袖口,谢谌察觉到他的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入怀中。

  帘帐缓缓垂落,遮住红烛旖旎。

  一个时辰后,谢谌亲自抱宋善宁去洗澡。

  又吩咐人换了干净的被褥,才将宋善宁放上去。

  床褥很软,像云朵一般包裹着他们。

  宋善宁侧过身子,吻住谢谌的唇侧,似在描摹。

  “偷亲我?”

  却不想身边的谢谌并没有睡着,此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善善,谢谢你。”

  宋善宁缩在他的怀里,“谢我什么?”

  谢谌安静地吻了吻她的鬓角,“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谢谌说:“大约是因为,能这样抱着你,就已经再无所求。”

  分明是一次的结束,却又像刚刚开始。

  窗外弦月高挂,两人掌心交握,情意隐于长夜,而又绵延未绝。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本来应该上周完结的,可是实在太忙了,当天临时接到通知出差,然后发生了一系列事,差点忙昏掉。今天终于有时间上晋江,才想起来还有一万多字没有发出去,让大家久等了。

  先和大家道个歉,因为这一本连载期间,请了很多次假断更了很多次,因为期间实在发生了很多我没有预料到的东西,经历无法兼顾,给大家造成了不好的追更体验,很抱歉。

  这一本很短,但是我其实写得很艰难,男女主的人设我都很喜欢,可是最终的完成程度很一般。

  这其实也是很让我苦恼的事情,所以开文之后其实几次修文,但最终也没有什么效果,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笔力还没有到,而且没有办法专注。

  所以这本完结之后,下一本不会很快就开,想多输入一些什么,充实一下自己。

  算是完善自己,也希望不辜负下一本的读者。

  再次道歉,再次感谢。

  这一本就结束啦,下一本开《君心缚》。

  是追妻火葬场文,喜欢的大家可以点个收藏。

  文案如下——

  【疯批狗血】【追妻火葬场】

  簌簌是晋国公府嫡长孙女,自小体弱多病很少出门,唯一的朋友是被锁在她家后院的一个少年。

  后来,晋国公府获罪,少年领兵抄了她的家。

  簌簌这才知道,那少年是当今九皇子燕溱,视她家为死敌。

  不久,燕溱登基,簌簌被忠心的家奴送去江南,从大小姐变成了低贱渔女。

  她以为可以就此抛弃前尘。

  不想七年后,燕溱巡幸江南,一眼相中簌簌。

  她又从渔女成了贵妃。

  天下女子都在羡慕簌簌好命,却不知她日日胆战心惊。

  燕溱暴戾冷漠,把她当暖床的工具。

  高兴的时候逗一逗,不高兴就按在榻上肆意惩罚。

  终有一日,簌簌实在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趁燕溱带她到行宫避暑的机会,想远远逃开。

  谁知燕溱早早等在宫门口,他表情平静,眸中却尽是阴鹜狠绝。

  “看来你还是没长教训,竟然还敢再逃第二次。”

  簌簌如遭雷劈。

  原来,他早就将她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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