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章(1 / 1)

汉末大军阀 月神NE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好的运气?

蒯越低头不语,心思敏捷的他已经看出了自家主公的心思,自己再怎么劝说也不会有用,只会让主公对自己更加反感,倒不如闭口不言。内心哀叹:难道这世间,主公都死好疑善忌的吗?

“好了,都下去吧。”刘表摆手说道:“王威明日来拿调令,不得迟缓。”

“主公,我等告辞。”蒯越等人,拱手拜道,缓缓退出厅堂。

当王威还在南郡与南阳往来官道上奔波时,当黄祖紧闭江夏城门拒不出战时,冀州安邦城外三十余里的一处乡村,战火已经开始蔓延。

“张燕?”麴义冷笑看着眼前的男子:“你就这点斤两还敢出来劫道?伪装村民,诱某家上钩,你真不知所谓!”

张燕浓眉深锁,这次碰上麻烦了,数日前带兵出了真定,没想到这一路正道走来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设伏的好地方,无奈之下张燕只能选择一处较大的城外村落,让手下山匪伪装平民,想借此埋伏过路军队。

千算万算,张燕还是棋差一招,提早暴露了身份。这是很正常的,山匪之人,如何能冒充平民百姓?那一股子匪气,就是一般人也能感受的到。但主要问题还不在这,最根本的问题还是麴义行军谨慎,一路过来探哨、暗哨,不知几许,一看这种外似平淡无奇,实则箭拔弩张的诡异村落,就知道其中定有问题。

张燕忌惮对方成建制的骑兵不敢贸然进攻,步兵对上骑兵总是吃亏;而麴义则是看着对面的人海暗自咋舌,山匪人数太多,多的出他所想象。难得出现的僵持场景,生在数万人眼前。

“想称称某家斤两,放马过来便是!”张燕冷哼道。

“你若现在自缚阵前,来日见了主公,某说不得还能为你求情,免去一死!”既然无法轻易出击,那就先比比嘴皮子吧。

“废话不必多说,”一直耗下去不是办法,何况自己并不是劣势一方,兵卒数目、精神均不是麴义所带疲兵能比的。有了这个比较,张燕沉声说道:“想过去,先问问某家手中兵器答不答应!”

“哈!”麴义长声喝道:“骑兵两翼突击,大戟士,结万字阵型破敌!”

“杀!”虽然山匪没有成千上万的骑兵队伍,但弄出十几上百匹马给领、头领以及头目坐坐还是不难的,长刀一挥,张燕第一个冲向麴义,意在擒贼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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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半斤八两,沮授临城

“哼!”虽然麴义并不以勇武闻名,但身为武将,谁不会两手马上功夫?面对气势汹汹的张燕,冷哼一声之后,麴义不再稳坐中军,提马杀向对方。

两将相斗,双方兵卒也渐渐交上手,虽然山匪之徒没有骑兵,但强弓手却是不少。这是黑山军多年财富的积累,也是张燕手中最大的底牌,之前不曾暴露。

“射!”张燕不在,自有其副手指挥,看似散漫的山匪群体,其内部阶级制度十分严格。看着骑兵进入射程,自有指挥者号施令。

练兵大家麴义带出的兵卒自然也不是弱手,五千骑兵由两员都尉率领,直插山匪左右两侧。看着呼啸而来的箭矢,高喝一声:“结长蛇阵,冲过去!”

虽然还是有骑兵不幸倒地,但已经是把损失降到最低,五千骑兵冲进山匪群中也不过损失数百人。

强弓手未能以箭雨立功,并没有使他们泄气,看着陷入山匪海中的骑兵,这群打扮新奇的兵卒,重新背上强弓,并且拉开袖腕。紧跟着他们的动作,所有山匪纷纷把衣袖拉上臂端,映入眼帘的是绑在双手手腕下的数把飞刀。

此时已经不用上级头领指挥,众山匪们纷纷上演小李飞刀的绝技,的的确确是例无虚。进了飞刀射程的近千马匹,除了身手好的、与胯下骏马能够配合起来的百余兵卒侥幸控制坐骑躲避暗器,其余数百匹良马纷纷栽倒,骑兵们起身之后迎接他们的也只有冰冷的铁疙瘩。

黑山军是山匪、黄巾之徒,干得最多的也是打家劫舍的勾当,为了不会轻易被当地政府军阀剿灭,张燕很是赞同刘氓所说的针对性的训练,从刘氓那得来了训练方法和各类武器(这都是要张燕自己拿‘收成’来换的,要不刘氓养得起?),张燕就没有停止过此类训练。

或许黑山军不擅长攻城,不擅长拔寨,但论到伏击、被迫迎敌,张燕的黑山军可算是长安各兵团中的骁儊。人数占优,又得了先机,黑山军的气势已经被打起来了,自然是个个神勇,效果比吃兴奋剂还好。

麾下兵卒打不开局面,麴义自己也不太顺畅,张燕的大刀并不好破。二人你来我往数十回合,愣是没分出高下。

“麴义,你今日难免一败!”趁着交锋结束,两匹马分向跑开的空当,张燕扫视着战场说道。

“猖狂!”麴义冷笑:“仅凭一时之勇才敌住某家精兵,有何资格夸夸其谈?看刀!”虽然骑兵遭到双重打击损失近四成,但黑山军也并不好过,大戟士对上山匪明显占据优势。双方步卒尽管一时之间平分秋色,可百炼精兵同样能给张燕一个难忘的教训。

“杀!”再说一句也是多余,张燕横握大刀冲跑起来,麴义紧跟其侧,两面刀锋不时相撞,两员悍将手心均是汗渍。

确如麴义所说,山匪的缺陷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显露出来,依旧是老毛病,一旦战事僵持,缺少拼命勇气的山匪会不自觉的后撤,进攻也就变为被动防守。好在此时天已渐渐暗淡,月色将要笼罩大地,麴义无奈摇头,逼开张燕,高呼道:“骑兵随某断后,大戟士撤退!”

张燕此时也没有追击的意思,近三四个时辰的鏖战,整个身体几乎就在脱水死亡周边挣扎,若不是强忍着骑在马上,此刻的谈早已跌落马下。

奔出数里之外立下营寨,好不容易能够歇息会的麴义苦涩摇头,他和沮授似乎高看了张燕,为了防止中伏,谋划了许许多多。现在回头想来,若是当时不分兵,或许今日就能活捉那贼了。

“将军,吃点吧。”麾下亲兵拿出一点口粮递给麴义,这是在安邦县内补充的熟食,虽然冰冷、僵硬,可吃起来十分方便,短程行军大家都得靠它。

点头接过吃食,麴义问道:“探哨可曾回来?”

亲卫摇头答道:“并未回营。”

“随某四处转转,”说完将硬邦邦的‘石块’放入口中咀嚼,起身走出大帐。

走出帐篷,随处可见的是颓坐在地上的冀州兵卒,长时间的鏖战使他们精疲力尽,败退的场面使他们提心吊胆。看见麴义出来,兵卒们也无力上前行礼,仅仅用双眼注视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