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牙
孔任东男,锦衣卫小头目
刘升男,锦衣卫千户
赵麻子男,锦衣卫九龙山柏子塔管事
宗老四男,锦衣卫哨探队小头目
刘清男,牛头山洞主,恶陀头徒弟
向眉儿女,刘清姘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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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依托的历史背景资料
公元1506年,老皇帝朱佑樘便死了,葬于泰陵,庙号“孝宗”。
太子朱厚照继承帝位,定明年为正德元年,那年他十五岁——这就是明朝的第十位皇帝“武宗”。
“知子莫若父”,老皇帝朱佑樘了解儿子的缺点——“好游嬉逸乐”。
可惜,他没有能够在儿子小时候及时管教,只在临死前托给顾命大臣。
然而,现在,这个“好游嬉逸乐”的朱厚照是当朝皇帝了,偏偏又赶上十五岁这样一个又懂事又不太懂事的微妙年龄,真个让大臣们来“辅之以下道”,实在是有点儿晚了。
朱厚照在东宫当太子时,跟他父亲当初作太子不一样。
朱佑樘摊上个好的东宫随侍内宫,名叫覃吉。他雅诚笃,熟读诗书,很识大体,是个有学问的老太监。
朱佑樘暇闲之时,总是听他讲政事、讲历史、讲民情,也讲农桑等,而讲得更多的,还是民间百姓的疾苦。
他常常对朱佑樘说:“我已经老了,还希望什么宝贵?只是盼望将来天下有个好皇上就知足了。”
有一天,朱佑樘找了一本《佛经》,私下看了起来,很快被覃吉发现了。他走过来,跪下问朱佑樘:“殿下看的是《佛经》吗?”
“喏,不是《佛经》,是《孝经》!”朱佑樘撒了个谎!
覃吉笑着说:“《佛经》倒也不是什么坏书。但殿下日后要做天子。管理万民百姓。看了那些超凡入圣、清净无为地书。是没有好处地。”
“对。对。对!”朱佑樘连连点头答应。
朱佑樘后来做了皇帝。能够任用贤人。励精图治。特别是肯于听取臣子们地谏诤。那是跟少年时这个“老伴”对他地教养分不开地。
可是。朱厚照地东宫内臣又如何呢?
在他周围。有八个太监(剧中地锦衣卫“八大金刚”原型)来伺候他。其中为首地一个叫刘瑾(剧中地锦衣卫督公刘振原型)。是兴平(今西兴平)人。入东宫前是当地地小流氓。他哄着少年贪玩地太玩耍。什么斗蛐蛐啦、斗鹌鹑啦、斗公鸡啦。把个东宫地后园弄得乌烟瘴气。
太子渐渐大了。刘瑾等教太子玩地花样便也翻新。掷骰子、玩骨牌、呼卢喝雉。把个东宫书房竟变得跟赌场差不多。
朱厚照即位后,这八个太监得到他的宠幸,自是不在话下。
但那新皇帝仅仅十五岁,每天老早便被司礼监王岳唤醒,催他上朝。他睡眼惺忪地坐在**的御座上,前仰后合,听部、府的大臣们奏事。
对他们讲的那些事情,朱厚照既不明白,也不感兴趣,只是随口应着:“好,好,准啦!”
退朝以后,还有一大堆枯燥无味的奏疏本章,等着他看。
孝宗皇帝还有一个制度,那就是举行“经筵”,让翰林院的学士们按时给皇帝讲读经史。更有都察院的御史和六科给事中等所谓的“谏官”专门挑皇上的毛病,今天说这个不合祖宗的法统啦,明天说那件事违背了古训啦!这些、那些的,没完没了,都让他腻烦透了,哪里有玩乐有趣呢!
不过他是皇上。刘瑾等告诉他,皇上是天子,上朝下朝,谁也管不了的,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看谁不顺眼,就杀谁的头,也理所当然。
于是,朱厚照就随意使用出皇帝的权威来了,他可以随意不上朝,他可以把奏疏等到一股脑儿交给内阁大学士或是司礼太监,让他们去办理。
至于谏官们上的谏章,他连看也不看,随意一扔就算了。
如今,他又喜欢上了歌伎舞女。
那时候,他白天跑出去玩,晚上在宫里玩,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换上便装,偷偷地溜到街市上逛逛,反正有锦衣卫的校尉远远保护着,而且老百姓谁也想不到,那个大把花钱的清秀小伙儿,竟然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刘瑾一伙恶贼,等到成了皇上的亲信之后,渐渐干预起朝政来了,他们常常假借皇帝的名义行事,贪赃受贿,横行不法,人们便给他们八人起了个总外号,叫做“八虎”。
顾命大臣们看小皇帝闹得实在太不象话了,突然想起先皇临终的嘱托,便有大学士刘健、谢迁、李东阳等到在内阁集议。
刘健拍案而起,大骂刘瑾,谢迁跟他一唱一合,只有李东阳不作声。
可是光骂解决不了问题,他们便去联络了尚书韩文等各部大臣,由户部部中、当时着名才子李梦阳撰写书文,列举了“八虎”的罪状。
疏文说:“伏睹近岁以来,太监马永成、谷大用、张永、罗祥、魏彬、刘瑾、邱聚、高凤等,置造巧伪,浮荡上心。或击球走马,或放鹰逐兔。或俳优杂剧,错陈于前;或导万乘之尊与人交易。狎昵媒亵,无复礼体。日游不足,夜以继之,劳耗精神,亏损圣德……先帝临崩,顾命之语,陛下听闻也!奈何姑息群小,置之左右为长夜之游,恣无厌之欲以异圣德乎?伏望陛下将永成等到缚关法司,以消祸萌。”
司礼监太监王岳、范享、徐智三人,平时也看不惯刘瑾的所为,便帮着把韩文等人的奏疏,交给了皇帝。
朱厚照一看疏文讲得那么严重,还把先帝的“顾命之语”抬了出来,确也有些考虑。
那天晚上,他连饭也没吃,思考再三,决定让王岳通知各大臣,皇帝已经允奏,待明天后,便发旨逮治“八虎”。
大臣里有个叫焦芳的吏部尚书(剧中奸臣尚长寿的原型),跟刘瑾十分要好。他听到消息后,悄悄跑去告诉了刘瑾,让他们赶快想办法。
刘瑾等连夜去见皇帝,围着御榻跪了一圈儿,个个痛哭流涕,泣不成声,脑门儿把青砖地磕得“梆梆”响,污血和着浊泪淌了满脸,倒使那个不满十六岁的小皇帝看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八虎”争先恐后地哭诉:
“奴婢们被廷臣所遣,还不是因效忠皇上,使皇上快活吗!狗马鹰犬,所值几何?大臣们小题大做,奴婢等,实在冤枉!”
“我等死到不足惜,只是皇上少了奴婢们精心伺候,只怕今后要天天面对那些腐儒,听他们念那些味同嚼蜡的经,日子可难过得紧哩!”
“这都是王岳等人,对我等心怀嫉妒,勾结廷臣,欲置奴婢等于死地,让皇上听他们摆布。”
刘瑾更用了个“激将法”说:“陛下以九五之尊,却受制于那些老朽们,只怕他们以后更得逞头上脸了!奴婢们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为陛下担心啊!”
朱厚照越听越觉得“八虎”所说有理,便拂拂袖子说:“你们安心去吧,我不会处治你们的!”
“可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