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点了点头。
看黎清要出去,抓了一下黎清的袖口。
“要小心小姐,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姐了,她恨你。”
君九黎笑了一下,说的好像她不恨对方一样。
……
“世子爷,国主和几位皇子过来了。”
“我马上过去。”
剧情里,国主虽定太子之位,但是随着下面皇子长大,各自显露才干。
尤其是这七皇子,冀州剿匪,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更有顾丞相当舅舅。
与他相比,这太子就显得过于平庸了些。
剧情里只到黎清死,那时候宋棠雪成为七皇子妃,国主还没死,太子没有换人。
现下,谁知道。
毕竟这五年,黎清别的没干,就去折腾对方了。
他的手下想当状元,被她搅黄了。
他想经商,被钱宇安打压了。
连冀州,如今也是一盘散沙。
被其他皇子瓜分了。
他养的膘肥体壮的一匹马,说死,就死了,连肉汤他都没有分到一碗。
148:寒心
君九黎刚准备去前厅,管家却是快步追上来,“国主听说王爷受了伤,直接去了王爷的院子。”
君九黎眯了眯眼,“谁提议的?”
国主虽然与傅玉霖关系密切,但是傅玉霖这人洁癖甚重,五年之中,国主来了不知多少回,从来没有一次,能进了傅玉霖的院子。
就是冬日,傅玉霖卧榻不起,国主也没有直接闯进来。
管家低着头,小声,“是七皇子。”
……
傅玉霖寝殿中,绿景见国主进来,立马行礼,国主匆匆摆了手。
“玉霖如何了?”
“还不知,太医还在诊治。”
七皇子上前一步,准备掀开床前的围幔,“这王爷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在冀州,我与他见面时,还生龙活虎,怎么刚刚回了上都,就卧病了?”
绿景拦住七皇子的手,“我们爷爱洁,七殿下若真为我们爷好,就和太子殿下一样,莫要靠近为好。”
七皇子冷笑一声,甩开绿景的手,“你这侍卫真是胆大,我连看一眼都不行了,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自然七殿下是主子,不过这看一眼,就免了,我们家爷不喜。”
君九黎带着管家走进来。
“既然世子爷不许,那我便不看也罢。”
上虞国主看着走进来的黎清,想着最近小七的进言,眼中思绪翻飞。
这黎清是女儿身,他自然是知道的,毕竟傅玉霖把她带回来,也没有遮掩。
当年硬要把黎清封为王世子,他差点没被傅玉霖气死。
但是傅玉霖身体不好,他又的确欠了傅玉霖恩情。
不过当两年世子玩玩,谁知道这黎清越发优秀,智多近妖。
国主转着手中的佛珠,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太医出来,打破宁静。
“国主莫要担心,这王爷面色红润,似没有大碍。”
或许睡到哪一日,便醒了。
上虞国主蹙起眉,“没有大碍怎么就昏迷不醒了?”
太医犹豫了一下,不着痕迹看了七殿下一眼。
“可能是某些邪祟妨碍?”
国主直接一脚踹过去,庸医。
“胡说八道!谣言耸听!”
朝黎清看过去,只见对方低着头,全然当没有听见。
“黎清,为何没有去参加殿试?”
“黎清自知能力有限,十岁当官岂不是让天下嗤笑上虞无人。”
国主微微叹了一口气,“也罢,如今玉霖生病,你且好好照顾他,你的功名日后再说。”
……
待国主离开,君九黎看向管家,“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人进来。”
只见手中的技能表上,显示。
白月光道具使用完成。
大腿还是那个大腿,不知是做烟熏火腿,还是碳烤。
似是而非的不着调,比七七还要不靠谱。
上虞皇宫。
“那黎清无论是不是妖邪,但是这王已经出事,父皇,您不是也说最近头疼,即便不处死对方,这世子之位是不是该……”
七皇子不依不饶。
太子:“那黎清不过是个孩子,七弟你为何死抓黎清不放,我看七弟你分明就是看不惯黎清比你聪明。
且不提王如今身染重病,直接撤世子之位,岂不寒了世族之心。”
149:高傲地皇子
七皇子内心鄙夷,这黎清本就是一介平民,要不是得了王青眼,哪里有今日繁华。
如今王要死了,这些他合该还回来。
“大哥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少吗?官员接连贪污,国库亏损,匪患这不都是上苍预示,皇室气运,难道太子爷也不管吗?”
上虞国对于占卜观星一事,说不上极为看重到痴迷的程度。
也是占据了很大的地位。
比如一月拜雪,二月拜山,三月祷告祭天,五月拜水,七月浴佛,九月拜神,十二月拜祖宗。
这还不包括三年一小祭,五年一大祭。
上虞国主自己能登基,也是出生之时,观星阁占卜而来,要不然他前面一堆哥哥,轮也轮不到他。
七皇子清楚,他这位父皇,对于观星极为看中。
三年前有一官员,查出来对上虞国运有碍,直接被辞官遣退。
上虞国主深深看了自己的七子一眼,“皇儿,你当真认为黎清那孩子与国运有碍?”
“父皇,那不是我认为,是相国寺认为,再说黎清本就不是皇室血脉,世族都清楚,哪里会寒心。”
上虞国主叹了口气。
“寡人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
七皇子对于父皇没有直接决断,微微抱怨,“太子爷,你说父皇他在想什么?”
太子目光晦涩地看着自家七弟,“七弟可记得自己母妃了?”
七皇子皱了眉头,他出生之时,母妃便去世,一直由皇后帮忙抚养,所以他与太子也算亲厚。
但是母妃的时候,一直是宫廷秘密,父皇从来不许他提,就连他舅舅也从来不敢提及,倒是舅母对他不阴不阳,刺一句。
让他觉得母亲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大哥莫不是忘记了,我根本没有母妃的只言片语,如何记得?”
太子慢步向前走,“我倒是记得一些,七弟的母妃是茹妃,最是性格跳脱,偶尔还会带着我爬树,后来意外仙去,我便央求母妃把你领了过来。
七弟你与茹妃娘娘的性格半分不像,她最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对于每年的祭祀也都嗤之以鼻,认为祭祀还不如让自己饱餐一顿。”
太子眼中带着柔和,大抵是想起陈年旧事,总是快乐的。
七皇子却是皱紧了眉头,说这些作什么,难不成太子是在暗示他,没有太子留情,他连活到成年也不能。
“好了,皇兄,陈年往事不必再说。”
看着七弟离开的背影,潇洒中带着烽火。
他今年不过也才二十,弱冠而已,年轻而锐气,高傲地认定了就是一切。
不像他,已经三十而立,有了子嗣,越发的心态平和,希望一切安宁,越发不像一个能带领上虞开拓进取杀伐天下的国主。
当年茹妃的死,他不解,如今让黎清再用这种罪名死去,他不愿。
这些年过去,父皇也后悔了不是。
太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