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1)

快穿之女帝今天依旧是恶毒反派 铺锅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姑娘在庐州深的七殿下欢喜。”

恒国公心一突,他一向知道自己这儿子有想法,不然也不能闷声干大事。

冀州贪污的案子,这些天他上早朝,简直要被刀子戳死了。

“你的意思是……押两份宝,还是与七殿下示好?”

恒国公拧着眉头,若是前几年,他还真想参与这皇位之争去,如今却只想抱孙子。

“吾儿,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好事,都让你占了去。”

楼文轩看了一眼屋外的明月,心思莫变,只随便敷衍了一句。

“父亲说什么,我只是顺势而为。”

……

如此又过三日。

“太子殿下,七皇子还在外面候着呢。”

自打七皇子回来这三天,日日都来太子东宫,只太子一眼都没有见。

以前太子与七皇子不说兄弟情深,但是在国主这诸多孩子中,二人之间的感情也算独一份了。

太子放下手中的朱笔,捏了捏眉心。

“让他回去,该说的话,朝堂之上,我已经说清。”

“大哥!你听我说。”

七皇子直接闯了进来,门口的两个侍卫看向太子,眼神无奈。

这七殿下毕竟是国主最爱的皇子,他们也不敢真拔刀相见不是。

太子叹了一口气,“好了,你们都下去。”

……

“你还想说什么,黎清今天本就没有殿试,你已经如愿以偿。”

听着太子略带责怪的语气,黎王皱了一下眉头。

黎清不来,是她心虚,她哪样的人,如何能当状元,大哥为何要怪他。

“大哥,我并不像讨论她,冀州贪污一案,是我的问题,但是冀州学子何辜,父皇直接下那道命令,是不是受了王的蛊惑。”

“放肆,你在胡说什么。”

太子站起来,胸中怒气翻涌,“那你呢,你是受谁的蛊惑,冀州在你手里五年,贪污占了三分之二,你不思悔过,回来就与黎清争执,到底是因为黎清是坊间流言的煞星,还是因为王查了冀州,你心有不愤!”

太子没有说的是,他如此为冀州学子袒护,到底是因为学子无辜,还是因为那些学子早已经为他所用,他不想放弃。

父皇只是给这位七弟面子,才没有把冀州徇私舞弊的事情,也给拿到明面上,他还真当父皇不知,不成。

黎王第一次见这位太子大哥,对他发脾气。

“那大哥你呢,你如今愤怒,是因为黎清,还是因为父皇没有严惩我,你不开心!”

“我并没有与大哥争夺皇位的意思,我也已经远远避到冀州,大哥还要派楼文轩来监视我,大哥是什么意思?!”

他兢兢业业,性格温和,不曾想,在这位七弟眼里,就是心思恶毒,深沉阴险。

“你是不是以为冀州贪污一事是我做的?”

“……”

“滚!”

144:弦脉

裕景轩。

裴文司看了一眼酒楼外叫嚣地文人。

“黎清,滚出来!”

“黎清,冀州学子何辜?”

“黎清,你没有心!”

“心思恶毒,不配为官。”

楼下这些学子,三分之二是冀州过来赶考的贡生,还有三分之一是与黎清有过结。

自那日黎清离开裕景轩,流言四起,很快,整个上都都知道黎清是灾星。

这还是其次,第二日,不知是谁,说国主之所以惩罚冀州学子,就是因为王和黎清。

这还了得。

一下犯了众怒,与读书人而言,这无异于是诛心之举,与杀人无疑。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王。

裴文司管了窗子,不听外面的叫喊。

看着一丝不苟沏茶的黎清。

“你倒是不着急,那市井的流言,都快把你说成是狐妖转世,祸国妖姬了,恨不得要你一死以谢天下,你还有心思来我这里喝茶?”

绿景在一旁低着头,那是你不知道,王府现在更是人满为患,要不是府丁看着,他们能直接砸了王府。

黎清眼皮一抬,“不然呢,我把他们全抓了,处死。”

这眼神真是与傅玉霖像了个十成十。

“也罢,反正这名声与你也不在意,你与傅玉霖,一个天煞,一个孤星,倒是绝配。”

“……”

“傅玉霖呢?你这几日都没有找到,不担心?”

“不担心。”

裴文司挑眉,黎清真是淡定,不知情的人只当她冷漠,这孩子真是跟着傅玉霖学了十成十,好好的一个奶娃娃,非要面无表情当个木头,无趣!

“怎么,要我给他做丧宴否?”

黎清手中的杯子啪嗒一下裂开了。

对着裴文司,扯了扯面皮。

“我觉得你们一起举行丧宴,更合适,黄泉路上有个伴。”

裴文司摸了摸冰凉凉的脖子,还好,还在。

再挑衅下去,可能就没了。

眼见黎清要走,立马拦住。

“急什么,跟我来。”

裕景轩后院,长了一株上百年的榕树,枝繁叶茂,一踏进去,直接远离了前院的喧嚣。

树下一人雪色长衣,负手而立,锦缎一般的长发随风摆动。

听见动静,转了过来。

“过来。”

君九黎没动,只靠在红柱上,安安静静瞧了一眼傅玉霖。

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腿不想要了,回来。”

每次与黎清,真是安宁不起来。

见君九黎不动弹,傅玉霖也没有动。

两个人僵持着,就看谁先动,幼稚地很。

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傅玉霖无奈一笑,“没良心的丫头。”

朝着君九黎走过来,扯着她的袖口。

“过来,陪我坐坐。”

傅玉霖把脑袋放在君九黎肩膀上,安静的闭上眼睛。

“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倒是闯了不少祸。”

“你在的日子,我闯的祸也不少。”

“你说说,要是我没了,你怎么办?”

傅玉霖把黎清转过来,整张脸透过疏漏的阳光,皮肤细腻的带着蝉翼的惨白。

“你……”

下一秒,却直见傅玉霖直直向地上倒去。

要不是君九黎反应地快,脑袋就磕地上去了。

伸手去摸了傅玉霖的脉,弦脉,阴虚火旺?

145:法不责众

傅玉霖怎么会突然有了脉象,这五年,她无数次摸过,对方都没有脉搏。

眼睛微微眯了眯。

“傅玉霖,不许开玩笑。”

却只见怀中的人一动不动,宛如死掉了一眼。

君九黎:“……”

眼神不善看向裴文司,“这是你们俩开的玩笑?”

“什么玩笑?”

裴文司端着酒走过来,眼神中带着错愕,这是怎么了?

“这一点,也不,好笑。”

伸手去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并无异常,整个人安安静静,似睡着一般。

“傅玉霖,你再不醒,我就生气了。”

回应君九黎的只有安安静静,濒死的声嘶力竭的蝉鸣。

却见君九黎手伸到对方面前,然后……咚!

“你做什么?”

裴文司把手中的酒丟到一旁,朝地上的傅玉霖走过去。

这黎清是受什么刺激了,就傅玉霖这病秧子,被扔在地上,岂不是得伤筋动骨。

“不许动他。”

“傅玉霖,你起来!”

裴文司看着黎清眼底的执拗,内心深深叹了口气,造孽。

只见青绿的石板上,有点点红梅探出头。

黎清手颤了一下。

半跪着,把傅玉霖翻了过来。

只见额头已经破了口子,但是这人,依旧紧闭着眼睛。

黎清抿着发白的唇,强压下镇定。

“绿景,回府。”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