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1 / 1)

快穿之女帝今天依旧是恶毒反派 铺锅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气温和,但是蒋玉涵生气了。

“你才丑。”

“好,我丑。”

两个人沉默半晌,蒋玉涵心情平复,才觉得自己刚刚分外幼稚。

松开了拉着帘子的手,找了块大一点的罗帕,把自己全部遮起来。

“把信,还我。”

“没带。”

因为病痛的缘故,蒋玉涵脸色比之以往,越发的白,听见这句话,朝君九黎瞪大了眼睛。

“那你干嘛过来?”

“殿下不想我过来?”

“不想。”

就会玩弄感情,才不想见,一点也不想。

“我明日就要离开羽都,殿下确定要一直缩着脑袋,背对着我。”

蒋玉涵余光朝君九黎撇了撇,整个人很是不开心。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但是真染了天花,躺在这里,受病痛折磨,他又不希望君九黎过来了。

生病本来就不是一个可以控制的事情。

“一定要走?”

“恩,不过我可以给殿下带礼物,东海的贝壳,如何?”

“不要。”

小孩子的把戏,我才不喜欢。

“要多久回来?”

“三年之内,在殿下的成人礼之前,如何?”

这话,基本拦了蒋玉涵的退路,蒋玉涵是想借着这次天花,然后逃出宫,跟君九黎出去玩。

君九黎这么一说,他就要留在宫里了。

但是,不甘心。

干嘛听你的,他向来谁都不听。

“随你,我又管不了。”

“那殿下早些休息。”

蒋玉涵一听君九黎要走,立马转了过来,就见君九黎含笑看着他。

“殿下?”

第504章 494:不走

瞧着这张脸,俊美无双,但是偏偏说出来的话,格外气人。

越看,越是来气。

“你不是走了,还做这里,干嘛?”

娇憨娇憨的声音,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没有过变声期,声音带着雌雄莫辨的美感,加上生病,平添了两份柔弱。

自己大抵也觉得似撒娇,又故意说的干巴干巴的。

真是属刺猬的,逮谁就想扎谁。

“我要是走了,殿下转身,岂不是看不见。”

嘁,说的好像他很像见一样,自恋。

“殿下吃了几日的药,要不要吃冰糖葫芦?”

也不知话题怎么就转了,君九黎不说还好,一说,这屋里里满满的药味,又苦又涩,的确不是很好闻。

只觉得喉咙间的药味,越发重了。

“想吃,难不成,你能给我变出来?”

水润润的大眼睛,可怜又懵懂。

君九黎淡淡一笑,这倒是不能,不过过来的路上遇见了。

“殿下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见君九黎要起身,总觉得对方不会回来了,蒋玉涵心中一慌,扯住了她的袖口。

“殿下?”

蒋玉涵别过脸去,脸上染了一层红,“你,生气了?”

君九黎嘴角动了动,果然还是孩子呀,怕她拿糖葫芦当借口,溜了。

“生气,殿下应该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你以身犯险的。”

蒋玉涵低着头手指绞着君九黎的袖口,卷成了麻花,嗫嗫小声说了一句,觉得君九黎没听清。

手指又紧了两分,白的病弱中带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绷地如琴弦,稍不注意就直接断掉。

“你,值得。”

“我觉得,你值得。”

“我觉得,我喜欢的人,值得。”

说完,蒋玉涵抬起眼眸,亮晶晶看着君九黎,像极了邀宠的狗子。

君九黎喉咙紧了紧,她一向觉得自己没有这种世俗的。

咳咳!清了清嗓子,蒋玉涵本就清瘦,这半个身子探出来,倒是小衣被挣开,隐约可见……

别开眼去。

拿手指拍了拍蒋玉涵的脑袋,“下次,不必做这种蠢事,我去去就回。”

待君九黎离开之后,蒋玉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看了半晌,扯了扯,满意了。

即便现在,整个身上,因为天花,疼痒难忍,但是还是心情极好的想唱歌。

司楠溪趴在外面看了很久,见君九黎急匆匆走出来,才探头探脑走进来。

“表弟,你们说了什么?”

“说,你刚刚哭的太丑。”

听听,这是人话吗?要不是他,君九黎能来,不谢谢他就算了,还说他长得丑。

回头看了一眼听雪,“我丑吗?”

听雪不善言辞,“不丑。”

“听见没,我不丑。”

这会门开着,虽然冷风灌进来,但是屋子里暖炉烧着,也不算冷,倒是清醒了几分。

想想刚刚的动作,蒋玉涵脸红了一圈。

再看探头探脑的司楠溪,顿时没有了旖旎的心情。

“你还留在这里,不走?”

司楠溪眨了眨眼,“去哪?”

蒋玉涵看向听雪,“你不是羽朝人?”

“不是。”

“带他回你故乡看看,不过,三年内不许碰他,不然,我必天涯海角追杀你。”

第505章 495:水做的

司楠溪一听,呜呜咽又哭了,“表弟,我不走,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你怎么办?”

蒋玉涵直接把帘子拉下来,“快走,不走等姑姑反应过来,你想走,可就晚了。”

蒋玉涵帮司楠溪死遁,但是却只是想让司楠溪出去见见世面,他再怎么说,也是司丞家的小少爷,跟着他这几年,见识也不浅薄。

出去历练历练,几年之后,荣成归来,做一个富商也好,想开了嫁人生子也好。

但是绝对不是帮他跟着听雪去私奔。

蒋玉涵是瞧不上听雪这等别扭的个性的,虽然他也很别扭。

“可是,我不能等你病好吗?”

司楠溪委屈巴巴,他这辈子出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城郊十里外的莲花塘,还是陪着表弟去钓鱼。

现在,自己一个人抛下表弟跑了,他不舍。

“不能,自己选的路,自己去走,若是听雪姑娘对你不好,就自己回来,别死了就行,虽然你丑,但是也是我表弟,我会养你一辈子。”

司楠溪越发想哭了,表弟……

一旁站着的听雪,想安慰一下,但是蒋玉涵盯着,她又收回了手。

“不会,不好。”

“哼,这话,你说到做到才行。”

司楠溪就是哭的再惨,他还是得走,毕竟,他的确不像随了母亲的心意,成婚。

本来他在司府也是一个透明人,这些年,都是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父君眼里只有他几个漂亮的女儿,自己无足轻重。

他也向往羽朝以外,男子可以自由行走的世界。

“表弟,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快走。”

司楠溪瘪了瘪嘴,没良心的,跟着听雪,一路朝北,离开了羽都。

……

等君九黎拿着糖葫芦回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虽然烧着暖炉,但是冷清清一片。

蒋玉涵抱着自己,脑袋埋在膝盖里,像鸵鸟一样。

又单薄,又弱小。

就算是只麻雀,养了一两年,也有感情,更何况是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的表哥。

即便他派了暗卫一路保护。

蒋玉涵还是有些失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格外脆弱。

等到明天,君九黎一走,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殿下?”

蒋玉涵抬头,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看着君九黎瘪了瘪嘴。

想哭,忍住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

手一伸,“我的糖葫芦呢?”

君九黎觉得,这会她要是拿不出糖葫芦,蒋玉涵那眼泪能直接流成河。

以前倒不知是一个这么爱哭的性子,“殿下,唐突了。”

蒋玉涵被忽然抱着,眼底的泪再也没控制住,装得再冷冷淡淡,如今也才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