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4 章(1 / 1)

请你在黎明之前呼唤我 陈施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错了道路。

而黄丰则轻轻地笑了起来:“我纵然再算无遗策,终究还是败在了你的手里。被你所擒,我心服口服……”

杨晨却没有一点喜色:“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这些算计,害死了多少无辜之人?多少将士因此而亡?你难道就不感到愧疚么?”

但这一回,黄丰却不再作声,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眼中闪动着无悔的光芒。显然,作为白莲教的人,对于这一次的行动他并不后悔!

这让杨晨心下陡然就是一动,也不知这天下间还有多少像他这样的人,白莲教还真是深藏在这平静水面之下的可怕因素哪……而自己,是不是可以帮着做些什么呢?大明正德十二年秋,有鞑靼大汗小王子伯颜猛可率军数万侵犯大明边境,结果在偏头关一战里被大明天子正德率军击溃。

此一战,鞑靼人伤亡惨重,就此一蹶不振,再没有了之前横扫草原的无敌之势。由此,蒙人进入了数十年的蛰伏期,几十年都不敢再犯大明边境,直到嘉靖末年,随着俺答汗的横空出世,蒙人才终于重新成为大明北边的重患。

这,本来是一场足以彪炳青史的大捷,但是事情在随后却发生了叫人意想不到的变化。

当朝中百官得知天子正德在边境上的种种经历后,顿时就炸了锅了,当即就上疏弹劾,直言天子之种种不是,尤其是对他不顾自身安危轻涉战场一事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

明面上,他们自然是认为此乃天子不自重的表现,很可能就此重蹈英宗皇帝朱祁镇的覆辙,认为此风断不可开。但背地里,他们是不是因为担心武将势力会因此重新抬头,从而压过文官集团就不好说了。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信的,那就是如今做主的乃是文官,书写历史的也是文官,所以他们有的是办法将此事彻底掩盖。

结果此一场大捷便被历史彻底掩盖,边军将士只得了些财物赏赐,其他却再没有。甚至连战斗本身,也被写成一场小小的战事,地点也换了,被称作应州之捷,杀敌不过数百。

虽然皇帝依然在场,但那只是他胡闹的又一明证罢了。

就此,天下人再不知有那么一些人,为了大明的边疆抛洒着自己的鲜血与头颅,为大明立下了赫赫战功。

由此,正德彻底心灰意懒,成为了天下人后世之人口中的昏庸荒唐的大明天子。

两年后,宁王之乱突起,正德再次出征,却被王阳明抢了先,然后他又展现出了自己荒唐的一面,居然让人放出宁王来与自己一战。

此后不久,皇帝突然在清江浦中落水,就此一病不起,驾崩。但其死之真相,却总为后人所疑……

————

正德十二年,十一月,北地边境。

两骑人马正在朝着前方赶路,一男一女。

“杨晨,你为什么不答应你们的皇帝和他回北京呢?”

“因为北京并不是我希望留在那里的地方,那里太过拘束。而且我觉着这边疆之地才更需要我这样的人。虽然偏头关的事情已经解决,但我听说雁门关那里又生出了一些乱子来。你,愿意跟我一起再去冒险么,塔娜?”

“当然了,今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两骑在说话间踏踏远去,往着不可知的未来策马而去!

番外二百二十二 离别之间

这一天沃丁和伊挚走在西亳城中。

伊挚从协助天乙创立了大商,大商如今经过几十年发展,天下百姓更加富裕强大了。

二人走着走着,沃丁突然永手遮住双眼。

前方一片在熠熠生辉,璀璨夺目的光芒在阳光下分外刺眼。

“厚父,这是大商的铜作坊。”沃丁带着伊挚走近了才发现是地上摆放的无数件金灿灿的铜器反射的阳光,每一件铜器都是精美绝伦。

“这都有仲虺将军的功劳~”伊挚感叹。

沃丁点了点头,他对仲虺没太多印象。

旁边的玉石作坊中,麻绳带动的砂轮正在打磨着精美的玉器,一块块看起来普通的石头慢慢被雕琢成精美的环佩和各种配饰。

二人坐着马车出了西亳。

农夫正在田野间的井田中劳作,商王和贵族的土地中则是成百上千的奴隶挥舞着蚌壳或者石头做的铲子在里面除草和翻松泥土,场面颇为壮观。

田地的主人坐在地头看着地里的奴隶劳动,奴隶不听话随时可能被主人杀掉。

奴隶主大多是由父系氏族社会末期的氏族贵族和部落首领转化而来的。

在奴隶主眼里,奴隶只是会说话的工具。奴隶被奴隶主成批地赶到农田里去种地、放牧,从事各种繁重的体力劳动。奴隶主可以随意的把奴隶关进监狱,施以重刑杀害。

奴隶主要是由氏族部落之间的掠夺战争中得到的俘虏转化而来,也有一部分是氏族公社的贫苦社员沦为奴隶的。

平民和百姓在交换中夺取了大量的财富,在战争中扩大了权力,也能成为奴隶主。

井田地主要分布在都邑附近,由商王和诸侯国直接占有,也有分配给近亲贵族。其他贵族在封邑内也同样经营这样的田地,不过规模要小一些。在国都以外,商王经常派臣民到比较边远的地方去开垦土地。

远处大路上,长长的牛车队伍拉着从远方运来的货物。这些人就是从事长途贩运贸易活动的商人,湟里且不在了,大商的商业却依旧是通达天下。

伊挚看着这一切很是欣慰,天下百姓的日子比履癸时候富足安定很多。

春天又来了。

伊挚的院子中的海棠又开了。

妺喜陪伊挚并肩坐在廊上看着海棠花,妺喜的头轻轻靠在伊挚的肩头。白薇看到如此情景,默默的去了前院。

“这海棠花好美,让妺儿想起和先生在斟鄩的时候。”妺喜轻声说。

“这海棠就是我按照斟鄩的那棵种的,好佛一切就在昨天~”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妺儿都老了。”

“妺儿永远是挚心中最美的~我有时候我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心中有你~让我觉得活着是一件多么美的事情~”

妺喜不禁颤了一下。

“妺儿好久没给先生跳舞了~”

“你不跳舞也很美~”

“不今日妺儿想跳~”

“好,那我为你奏琴~”琴声悠扬~

海棠树下,白衣白发的妺喜慢慢起舞。

妺喜跳着跳着,感觉自己回到了在西亳第一次为伊挚起舞的时候,那个白衣的青年伊挚,是那样的才华无双,天下所有的男人也没有伊挚温文尔雅。

妺喜越转越快,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妺儿~”伊挚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