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1 / 1)

又逢君 寻找失落的爱情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该在你说话的时候走神。你继续说,我保证听得认真专注,一个字都不错过。”

对着心尖上的姑娘,大概就是这样吧!原则一降再降,底线一退再退。

沈祐抵挡不住那双笑盈盈的美目,继续说了下去:“我伤势好得飞快,原本打算早一些回京城。外祖母却不准我走,让我继续安心养着,直至伤势痊愈。”

冯少君深以为然:“外祖母做得对。殿下身边又不缺亲卫,你受了伤,就该安心养伤,急着回京城做什么?”

沈祐没说话,只专注地凝望着她。

急着回京城做什么?

当然是想见你啊!

以沈祐的性子,这等话是说不出口的。此情此景,也无需多言。

冯少君只觉得脸颊耳后都是热烘烘的,忍不住暗暗啐自己一口。真是没出息,被他这么看着,头脑就一片混沌,全身酥软了。

冯公公怎么能这样没排面?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冯少君定定心神,以冯公公的声音调笑道:“沈亲卫这样看咱家做什么?莫非是想邀咱家共度良宵?”

沈祐:“……”

沈祐真是忍无可忍,伸手将冯公公抱进了自己怀中,狠狠吻了下去。

屋子里一阵急促紊乱的呼吸声。

“别再撩拨我了。”许久过后,沈祐才抬起头,声音愈发沙哑:“我们待会儿就得去各自当差。”

冯少君眼神十分无辜:“我什么时候撩拨你了。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倒怪到我头上来了。”话说得十分正经,手却不太安分,已经滑入沈祐的衣襟里,隔着一层衣衫,轻轻抚摸他曾经的伤处。

胸前的伤确实好了,却也留下了一道疤痕。

冯少君原本有戏谑之心,摸到疤痕的时候,所有旖旎的心思迅疾散去。

“已经不疼了。”沈祐在她耳边低语。

冯少君闷闷地说道:“以后可别这样奋不顾身了。殿下的安危要紧,你的性命就不要紧吗?”

沈祐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好,我听你的。”

不过,冯公公你的手是不是该拿出来了?

冯少君也不逗他了,将手缩了回来。她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怀中。这样静静依偎的时光,也不知何时再有。

还没分别,沈祐的心里就涌起了丝丝怅然。

“对了,有一桩好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外祖母为崔表哥定了亲事。对方也是商户家的姑娘,听闻是平江府有名的美人,且聪慧过人。”

“外祖母写了信来,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姑娘姓莫,在家中行二。以前我也曾见过她两面。确实生得十分貌美可人。表哥能娶莫二姑娘为妻,也算相配。”

门当户对,才是良缘。

“我想见你,还得再等一个月么?”

冯少君嗯了一声:“很快就要过年了。下个月末,我若是有时间出来,就回崔宅那边。”

沈祐略一点头,没有再继续多问。

冯少君是燕王麾下密探,易容成什么模样去了何处做了什么,这都是机密。便是他,也不该多问。

真心喜欢她,就该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以种种世俗偏见束缚她。

屋子外忽地传来脚步声。

午间休息的时间已经过了。再逗留下去,很容易惹人疑心。

沈祐在冯少君耳边低语:“我们该走了。”

重逢相聚的时光,实在短暂。

冯少君在他的怀中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一眼,然后凑近,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亲吻。

沈祐以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回击”的冲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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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冷遇

傍晚,“小喜”从后门进了秦王府,很快回了自己的屋子。

秦王被关了几个月,脾气愈发阴晴不定。身边伺候的人倒了血霉,潘二郎上个月就被打发出府,书房里又换了一波新人。

倒是小喜小禄伺候的余襄,竟撑了下来,不过,每次去“伺候”秦王,都是遍体鳞伤地回来,至少两三天下不了床榻。

也不知能不能撑到明年。

“小喜,”小禄凑过来,上下打量一眼,忽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今日格外好看。”

脸还是那张脸,还是木木的不爱说话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却又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小喜瞥了小禄一眼:“都净过身了,好看不好看的,又有什么用。”

这倒也是。

小禄叹口气:“胯下少了一块,谁都瞧不上我们。府里的宫人,便是结对食,也要挑个头高脸生得俊的。像你我这样,想找个对食,实在太难了。”

不说别的,就是好男风的秦王,也挑五肢俱全的男子伺候。书房内外那么多内侍,不乏生得唇红齿白生得俊俏的,秦王一个都没碰过。

这也是冯少君要扮成小喜的重要原因。

既能靠近书房,又能避开好男色的秦王。

在秦王府里做密探的生活,就在波澜不惊的生活中悄然度过。

冯少君很有耐心,并不着急。

秦王疑心极重,书房是重地,书房外有数十个侍卫,不错眼地盯着。等闲内侍根本进不了书房。冯少君前世花了三年时间,才潜入书房,搜到了秦王谋反的证据。

不过,一旦到了年底,麻烦事也会接踵而来。

冯家平日对她不闻不问,到了过年,碍于颜面也会派人接她去冯府。还有大冯氏,也会心疼她“孤身”住在崔宅里,说不定也会邀她去沈家小住。

到时候该怎么应对?

天这么冷了,还是病一场吧!

冯少君心中暗自思忖着,就见一个内侍过来了:“咱家奉殿下之命,来请余公子前去书房。”

余襄听到秦王传召相伴,目中闪过惊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只是,他没有拒绝的勇气,颤巍巍地应了。

冯少君跟在余襄身后,去了书房,照例在书房外守着。

门里隐约传出的惨呼声,冯少君充耳不闻。她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处,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的内侍和秦王亲卫。

就在此时,秦王妃来了。

朱晅死后,秦王妃病了一场,在床榻上躺了两个多月。

丧子之痛,如剜心割肉。秦王妃消瘦了许多,神色间多了挥之不去的阴霾。

“请娘娘留步。”赵公公上前拦下了秦王妃,恭敬地说道:“殿下有要事,暂时无法抽身。”

都被关在府里小半年了,敢登门来探望的官员寥寥无几,还能有什么要事?

秦王妃听到书房里隐约的动静,脸都黑了,狠狠捏了捏帕子,板着脸道:“我也有要事见殿下。你去通传!”

赵公公哪里敢在这时候去敲门。

宁肯开罪秦王妃,也不能激怒秦王。开罪秦王妃,最多是被冷嘲热讽,厚着脸皮也就过去了。激怒秦王,自己这条命就别想要了。

赵公公不肯动弹,依旧拦着秦王妃:“奴才不敢惊扰殿下,请娘娘可怜奴才这条贱命。

秦王妃心火蹭蹭,愤愤离去。

冯少君遥遥瞥了秦王妃的背影一眼。

秦王妃似有所察,猛然回头。

冯少君已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