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特别担心会失去你。晚上在梦里,我梦到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弄坏了你的草帽,或者做出自私的背叛朋友的事情出来,你讨厌我了,再也不理我了,我苦恼得恨不得赶紧把自己杀死,最后是被自己的哭声吵醒的;还有,也是在梦里,我们一起去学校,一起过马路,一辆巨型卡车飞驰而过,你为了救我,把我推到一边,结果你被撞伤身亡了。你的血涂染了我的视野,血渍和眼泪在我的睫毛上滴滴答答的。真的太悲伤……太痛苦了……”
“此外,也有很棒的梦,很棒的时刻,”女子懒悠悠的,身子往下挪几步,面朝路飞的小腹,枕在他盘起的大腿上。两手左右环绕过去,在路飞的后腰重新交汇,紧扣在一起。路飞望着她的右耳,她的耳朵镶裹着成熟女人满敦敦的纯腻气息。那形状长得格外妥当,好像严格按照上帝审美的设计图纸一丝一线生长完善,并对比着那副臻美容貌“唯一”对“唯一”地匹配上去。渗透着成熟气息的耳垂上,可以看到凹下去的幼圆的小耳洞。四周搭覆着平滑整齐的发丝。
“这个梦就是发生在前一阵,上周吧。我梦到那天只上半天课,下午你主动留下来在教室上自习。教室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坐在第五组第一个,就在教室第一个窗子下面。当时是春天,外面下着小雨,天气稍稍有些凉,穿着长袖衫感觉刚刚好。那小雨下得均匀细腻,把整个都市都淋得白寥寥的。你的脸在那泛着朦朦白光的窗子前也是白寥寥的。你伏案写字、聚精会神的样子非常迷人,侧脸的轮廓梦幻得模糊而不真实,仿佛要腻在绒绒光海里渐次消失掉。你叼着半块饼干,手腕唰唰转动。铅笔在干滑的纸面划出好像撩拨耳鼓一般的柔腻声响。我一直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你。看了足足有一小时,后来抱着‘看看你是否有不懂的问题’的心态凑到你身旁。在我还没看清你本子上写的是什么的时候,你忽然扬起头看着我,对我这样说道:‘哎,要吃饼干么?’我吓了一跳,你当时正在拿手指指着你口中叼着的那半块饼干,我真的又怕又兴奋,你的意思明显是让我去吃你口里的饼干呐。我肩膀僵直着,动都不敢动,不知该怎么办,可你当时的笑容却又那么真诚纯净,好像在鼓励我过去。你身后的窗子打开着,潮湿的水汽白润润地粘到你的头发表层和肌肤上,你是不是要断融进雨水深层了,身旁流动的是那股雨精灵把人搂到她体内、搂到她胸怀深处、发自雨水那鲜质冰凉的内核中央部、沾染了青草腥气、沁人心脾的气味。我凑过去,真的紧张极了,两手直直戳在桌沿儿上,脸颊缓缓朝你逼近。我平生中,第一次带着这种心情闭上眼睛,黑暗中可以感受到你的鼻息和脸颊的味道在缓缓靠近。我身上的香水味道被你靠近的皮肤反弹回来,此刻我可以嗅到我们两人的气息彼此交融的味道。于是就这样地,我把你口中被吃得只剩个半弧的饼干夺取过来,完全含到我口中后,我用唇轻轻包裹了一下你的下唇。分开后,你愣了一下,然后搂住我正在后退的脖子,面颊快速朝我靠近。你柔软的唇部包裹住我的下唇,舌尖轻轻沾了一下我的唇_肉。赤-裸的手臂贴在脖颈上有很温暖的感觉。我抱着你,嘴巴缓缓凑到你耳边说,刚才那一下,可是我第一次和别人接吻呢。就是这么个梦,当天那一整天心里都是酥麻麻的,走路、说话都使不上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烤化了似的。”
“哇……”路飞低头望着她的耳骨,感叹地半张着口,“真够具体的,女人的心理都是这样的么?具体细腻得跟头发丝一样。”
“嗯,人家就是这么深嘛……”随即她把脸埋得更用力了。路飞推了她一下:“你别这么用力往里顶,我憋着尿呢。”
女子咧咧嘴,“嗯”了一声。感觉浪漫气氛被破坏了。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飞库-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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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2(六)一个人、***之后
周二。
罗宾昨天出了自己的咖啡屋后就没回去。祭拜完A君便开车去了东三环的GL酒吧。她和“放学后茶会”泡在一起,“茶会”散去后,她又在酒吧觅来两个漂亮的女孩,跑去楼上的宾馆开豪华间睡下了。两个女孩一个17岁,高中肄业,平时在网站靠写网络小说过活。网站每月一寄来稿酬便跑来这里消耗掉一个月积攒下来的精神困苦。另一个是30岁,小学语文教师,结婚3年,丈夫外面混得不好,时常酗酒打架,在外面打同事、打酒友、打陌生人,在家里打孩子、打老婆。女子受不住他这副鬼德行,但又不想出轨,故此隔三差五到这里寻求另一世界的情感洗救。这里大部分女性都是如此,白天生活得不够理想,晚上就到这种“非世界”,把心绪拆开,一边加入温柔的物质一边将它们重新组装起来。这里是她们的精神桃源。另一个家。
罗宾之所以没有回Nicocoffee是因为想透了两点:一个是已经玩腻了家里的波尔琪,再一个是看明白了自己的生活状况。她现在是怎么样的状况呢:心中的爱用光了,剩余的这点残羹无法让自己得到足够的热量。心好像被掏空了,像个即将拆除的空房子一样充溢着冰冷的北极风。冰冷的滴水。意识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唯有在空虚处悄然滋生的性-欲在体内兴风作浪地焚烧着。好像她这残碎的人生只能用性来刺激身体了,只能用性快感来感受切实活着的感觉和卑微的存在感,同一些讨厌自己的女孩成天制造着自欺欺人的爱。
她不愿再这样了。
周二到周六,几乎一周她都持续着这样的生活。咖啡屋的经营她全权交给了波尔琪,自己不再过问。罗宾失去了爱情和友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她认为她最起码还有钱,有绝对优越的物质条件。她的生命是不公平的。人有时需要用钱来制造幸福。
罗宾的咖啡屋每月有着很不菲的收入,在她那里打工的女孩可以得到这样的收入:C.C.1-3万/月;卡莲2-3.5万/月;坂上智代1-3万/月;绫波2-3万/月;波尔琪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