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遥远的地方。遥远到另一个时间、另一个世界。如果真的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想应当可以传送亡者的思念吧。想必也应当可以传送生者的寄托。紫丁香的味道很独特对么。所以,你就把这个当做我的花语吧,是我赋予它的独一无二的寓意——】
【“当起风的时候,你就能闻到我的味道了。”】
【如果再有一次,我会和你……】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飞库-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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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2(五)薰衣草的归宿
当日夜晚十点半,半块深蓝绵云遮覆着月亮。月亮皎洁光透,被遮住的一半好像用沾了水的橡皮微微擦抹过一般显得毛茸茸的。路灯白净净的光辉林立在尾田大道上。
尾田大道后半段,尾田学园教师楼8层尽头810房间。七文海博雅?汉库克的唐式大厅。因四壁的镜子,屋内被金黄的灯火照得亮堂堂的。电视柜的52寸液晶电视打开着,但已被设为静音。镜中同时反射着淡弱的青蓝色萤光。
电视柜斜对的意大利牌子酡红色高背皮沙发,沙发上,汉库克手里捧着本英语阅读练习册,她穿着宽大的红色T恤裙,上面有摇滚女歌手的照片,背后印着白色的数字“10”。左肩稍稍掉下来一寸,隐隐露出肩膀和大臂jiaohe处的圆滑部分。T恤裙一直遮到大腿中部,里面仍旧一丝不挂。她完全趴靠在路飞身上为他分析着一篇大学英语四级的文章。她没有穿鞋袜,光着净白的双腿,下身蜷曲着侧搭在沙发上。雪白的膝盖显得肉嘟嘟的,柔和暧昧又性感,让人不禁想轻轻咬上一口。她右肩和头部枕靠着路飞的胸口和肩膀。自从鼠精的噩梦里挣脱出来以后,她已经彻底打破了某种生性隔膜,终于把真正的自我释放出来。通过同样的梦境,路飞也终于明白到汉库克的心意,明白到这女人能够为他做到什么程度,于是也试着慢慢接受她的全部。
角落的柜式空调喷吐着白露露的冷气。外面稍有些湿热,不过屋里的温度却舒适极了。汉库克的大腿泛着滑丝丝的凉意。路飞的胸口热蓬蓬的。梦境之后,她无数次地去抱他,这是向往已久的事物,现在终于可以随意去抱他了。无论怎么抱都抱不够。
讲这篇文章差不多花了半个小时,讲完后把大本的阅读册子往地毯上一丢,手臂大幅度张开来朝路飞脖子搂抱过去。路飞仍穿着白色的短袖校服,石榴红的领带都被她弄歪了。
“好啦……你怎么爱不够啊……”路飞抚弄着女子的背部。中心靠上的位置有内衣带的突兀感。她把路飞的脖子勒得越来越紧。她发出拒绝的撒娇一样的声音:“啊嗯——”肩膀像摇头一样扭了扭。
汉库克是个很特殊的女子。明明已是如此年龄的亭亭玉立的女教师了,可心里却还只是个孩子。她缺乏了一段经历——她从小就被人卖去作奴隶,童年过得血雨腥风的,她没有普通女孩的那种纯真童年。但是这种经历是每个人都躲不过去的,即便错过了年龄,那种纯真或者是纯真的憧憬也会在日后成熟期的生命里隐隐表现出来,所以说,这些情感并非错过了或者消失了,而是一直在心灵内核中深深积累了起来。在今天,她终于释放出来了。她压抑太久了,现在,心里一定很畅快吧。好像豁亮的候机大厅一样。
“那个梦实在太真实……太可怕了……当时觉得那些就是真的……”汉库克顿然想到那些严肃的事情。
“那个应该是‘泪精灵’了,之前索龙好像也碰到过。他和我说过这些。”
“‘泪精灵’?”
“它只寄生在有着强烈思念之心的人的梦里。你每晚坐在那里那么哭,那些东西肯定会沿着那些眼泪味道找上你。”路飞指着汉库克的女王椅,那条红白花纹的大蛇正盘在王椅上睡觉,“泪精灵寄宿在梦里,使两人梦境相通,两人承受同样的心灵考验,如果通过考验,两个人便得以幸福地活下来。如果失败了,所有参与那梦境的人都会在睡梦中猝死掉。就是这么个东西。”
“可是,我在梦里已经死了啊,那个也算‘通过’么?”
路飞左臂绕着汉库克的肩膀,左手掌扣在她圆白的左肩头上。
“那东西……我也想了,我想应该是这样:那东西在那里打不坏、无坚不摧又没有天敌,在游戏里就好像是个无敌化的bug一般。我想这种试炼考验的并非是如何一起保住性命,而是是否敢于为对方奉献。你为我奉献了自己的性命,所以我们才在泪精灵的试炼中存活下来。”
“啊……”汉库克长绵绵喟叹口气,“那个痛感可都是真真切切的啊……”
“是……所以我就觉得你太拼命了,甚至太乱来了啊。那个时候谁知道应该怎么做,万一那件事是真的,不是什么梦,那又该怎么办?你可真的就那么死了,那么悲惨淋淋的,你半个身子下面都耷拉着乱糟糟的肠子……挺教人崩溃的。”
“哎?你那时不是昏过去了么?怎么知道的?”
“不大清楚……”路飞顿了顿,“我就是清楚,死掉后,我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一样,我所观看的角度移到了上方4米左右的地方,变成了第三方俯视的角度,我可以看到鼠精抓着你,也可以看到那个昏倒的自己。”
“看来真是梦啊……”
“那个真的一点不像梦,就是现实,从以‘存在泪精灵’这一基础来考虑,那个也的确是现实。就算死的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也是一样的,不是么。只要试炼失败了,我们就会死。”
“哎呀别说这个了,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罢,女子侧过头,吻了路飞的耳朵。路飞也反过来摸弄女子软乎乎的耳垂:“你的耳环呢?”
“房间首饰盒里呢,怎么了?”
“什么‘你要记得我啊’……这多伤心呐……”
汉库克想起来了:她那时在让鼠精吃掉自己前,把自己金敦敦的蛇形耳环摘下来放进路飞衣兜里了。作为纪念的遗物。女子轻轻叹息口气,用滴水溅起来的水渍浅浅沾在蜻蜓羽翼上的力度把一缕叹息缓慢喷吐在路飞耳腔里。身旁四方的空气块里装满着汉库克绿意朦朦的薰衣草香。
“这有什么……”女子好像被身旁潜伏在空气深处的时间粒子抽光力气一般,用将将振动声带的声音说道,“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
“……”
“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