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9 章(1 / 1)

盛世帝王妃 解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是洗鱼的,但也经常会碰到油腥,所以并不认同儿臣这个方法。”

“后来如何?”

“猫天性爱吃鱼,只要一闻到鱼腥味,便会兴奋难奈,所以儿臣将雪团抱了去,让它分别闻两堆银钱。结果雪团对切肉厨子那堆银钱毫无兴趣,一到洗鱼厨子那堆银钱处,就兴奋地一直要去抓;这样一来,那洗鱼厨子也就无话可说了。”

慕千雪点头赞许,“你能够因事制宜,让人心服口服,很是不错。”

小元子在一旁笑道:“也就太子殿下能够想得出这样妙的法子,换了奴才,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就你那榆木似的脑袋瓜子,也好意思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真不怕躁。”夏月最喜欢与小元子斗嘴,两人总是你来我往,针锋相对的。

“就你最能耐,连糖盐都会弄错。”小元子当即反唇相讥,夏月有一次去小厨房做点心,不小心弄错了糖和盐,做出来的点心咸到发苦,被笑了好久。

慕千雪好笑地道:“行了,你们两个每次稍一遇到事情就斗个不休,也不嫌累。”说着,她转眸看向予怀,温言道:“怎么这件事母妃从没听你提过?”

予怀不好意思地道:“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没什么值得说的。”

“好。”慕千雪替他正一正衣衫,微笑道:“你小小年纪,就能够不骄不躁,谦虚处事,母妃很是高兴。”

予怀迎着她的目光,一本正经地道:“儿臣一直都记得母妃的教诲,胜者不骄,败者不馁。”

夏月笑言道:“娘娘是不知道,自从太子殿下解开西域使者那两道难题后,满金陵城都在盛赞殿下呢,还有一首歌谣,其中一句歌词叫做:生男当如太子,生女当如九容。”

慕千雪将一块橘皮掷到烧得通红的炭盆里,很快,一股橘子独有的清香弥漫在殿中,“九容,可是江家那位姑娘?”

“是呢,江尚书这个女儿生得端是聪明,小小年纪就已经精通琴棋书画,尤其是棋艺,竟能与国棋圣手战平。”夏月口中的江尚书就是江越,早在数年前,他就已经正式接任户部尚书。

小元子不以为然地道:“再聪明也极不上娘娘,当年娘娘‘倾城之貌,惊世之才’之名可是传遍六国,哪怕是现在,也还在传着呢。”说着,他讨好地道:“都盛赞娘娘您有帝师之才,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就你最会拍马屁。”夏月瞪了他一眼,“江姑娘当然不能与娘娘相提并论,但也很不容易了,我要是没记错,她今年才十岁。”

听到这话,花蕊突然捂着唇咯咯笑个不停,小元子好奇地道:“你这丫头,无端端的怎么笑成这个样子?”第一卷 第六百四十三章 十岁生辰

第六百四十三章 十岁生辰

花蕊睨了一眼予怀,极力忍了笑道:“没呢,我只是突然想到,‘生男当如太子,生女当如九容’这句话,太子殿下与那位九容姑娘可不就是正好一对璧人吗?”

一听这话,小元子也乐了,打趣道:“是呢是呢,天造地设的一对,就是她大了两岁,也不知太子介不介意。”

予怀被他们说得红了脸皮,跺着鹿皮小靴喝道:“什么一对一对的,尽胡说。”

小元子忍了笑道:“奴才哪有胡说,那位九容姑娘虽说不是出身于名门望族,但也是朝廷一品大员之女,择为太子妃,也算合适。”

夏月这次少有的没跟小元子斗嘴,顺着他的话道:“是呢,太子殿下不妨见一见,合适的话,就请陛下做主赐婚,待过几年再成亲。”

予怀脸红的几乎快要烧起来了,不依地道:“母妃,他们取笑儿臣。”

“好了,你们一个个别逗他玩了。”慕千雪笑斥了众人一句,对予怀道:“快去做功课吧,明日母妃带你去给恒儿贺生辰,不要忘了贺礼。”

在予怀逃也似离去的离去后,众人也止了笑闹,夏月将冰糖雪梨递给慕千雪,笑语道:“刚才的话虽然是玩笑,但娘娘若真要为太子殿下择妃,确实可以考虑一下这位江姑娘。”

慕千雪舀了一口雪白透明的汤汁,一入口便有一股清甜缓缓沁入心脾,令人精神一振,“你见过她?”

“嗯,去江大人府上的时候,曾见过她一面,长得很是俊俏,也没有寻常世家千金的娇气,虽年纪尚小,但进退有度,颇有大家之风。”

“倒是很少听你这样称赞一个人。”慕千雪拭一拭唇边的汤渍,“她与予怀现在都还尚小,等过两年再见吧。”

予恒生辰这日,天公作美,阴沉了数日的天空在这一天放晴,拂落满城浅金色的阳光,为这寒冬添了几分暖意。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千秋万安。”十岁的予恒跪在陈氏面前,规规矩矩的行礼。

“乖孩子,快起来。”陈氏招手将予恒唤到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旁边的秋月道:“怎么哀家瞧着恒儿又长高了一些,这才几日功夫啊。”

秋月抿唇笑道:“哪止几日,太后上回见大殿下,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陈氏怔一怔,复笑道:“是呢,瞧瞧哀家,整日待在佛堂里抄经礼佛,连日子都过糊涂。”

秋月在一旁道:“大殿下是不知道,这次要不是赶上您生辰,太后还不会出佛堂呢。”

予恒感激地道:“只是小生辰罢了,不敢劳皇祖母记挂。”

陈氏慈爱地看着他,“你是哀家长孙,你的生辰,哀家一定会记得,再说十岁可是大生辰,哀家给你备了一份……”话说到一半,陈氏忽地眉头一蹙,掩唇咳了起来。

予恒一边抚背一边关切地问道:“皇祖母这是怎么了?”

陈氏缓了口气,温言道:“没什么,就是喉咙有些发痒,喝几口茶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秋月已是倒了一盏热茶,递给陈太后,忧声道:“都已经这么多日子了,始终不见好转,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哀家没事。”陈太后喝了口茶,道:“哀家还要去礼佛呢,弄得满身药味,该遭菩萨责怪了。”

秋月劝道:“菩萨慈悲心肠,哪里会怪您,还是……”

“好了。”陈氏打断她的话,蹙眉道:“都说了没事,就你最喜欢瞎担心,真要难过了,哀家自会传太医。”

见她这么说,秋月不敢再多言,予恒轻声道:“皇祖母息怒,秋月姑姑也是担心您。”犹豫片刻,他又道:“恕孙儿直言,皇祖母这样一连数月待在佛堂之中,寸步不出,实在有些不好,孙儿知道皇祖母礼佛心诚,但也要顾及自己身子。就像姑姑说的,菩萨慈悲,不会怪您的。”

“皇祖母知道,只是……”陈太后抚着他的肩膀,叹息道:“很多事情你不懂,皇祖母……是在赎罪。”

予恒满面诧异地道:“皇祖母无端端地赎什么罪?”当年陈太后与容氏联手迫害慕千雪的时候,予恒才只有五岁,宫中又禁止谈及此事,故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