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白楚恒生气,馨雅还是害怕的,她轻咬了下下唇,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定弄死我,催促山民们动手。
这里的规矩就是祭祖活祭,祭哪个女人在这些山民眼里都是一样的。他们纷纷站起来,将我跟白楚恒围在中间。
“艹!爷不发威,你当爷是摆设呢!”胡五爷骂了一句,从我肩头跳起,空中身形变大,冲向了馨雅。
馨雅看到胡五爷向她冲过去,神色一慌。胡五爷的修为远在她之上,她是能感觉出来的。不敢有丝毫耽误,化身成一只赤狐,与胡五爷斗在了一处。
两只巨狐空中相斗,把山民们都吓傻了。一时忘了抓我的事情。
我也呆了一下,但这时候可不是发傻的时候!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我运起鬼气,脚尖轻点地面,身体腾空而起,冲向了馨雅。
我不是圣母,馨雅一次次想要我的命,这一次我占上风,岂会轻易放过她!
胡五爷的攻击就已让馨雅疲于应对,我突然的闯入,更让她措手不及。我跳到馨雅后背上,纯阳之力结的法印太弱了,且没有打架的快/感。于是我运起鬼气,化出鬼爪。心一狠,鬼爪从馨雅的后背刺了进去。
整个手掌都埋进馨雅的皮肉里,黏黏的血沾了我一手,血腥飞溅,溅满了我半张脸。
“仙女娘娘要被恶鬼杀了!”
“快逃命啊!”
山民们大乱,一大群的人不一会儿就逃得一个都不剩了。
面对痛苦哀嚎的馨雅,我完全没有同情和放过她的意思,心底翻腾起波涛的恨意,冲散我的理智,整颗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馨雅死!
我双眼变得猩红,沾满了血的半张脸尤其恐怖骇人。
我举起鬼爪,想再次刺入馨雅体内。
这时白楚恒冲了上来,他从背后抱住我,一条胳膊拥在我的双肩,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双眼,唇贴在我耳边,命令道,“女人,冷静!”
听到白楚恒的声音,我体内翻腾的怒火反而更盛了,我脑子里回荡有一个声音,不断的重复,诱惑着我,命令着我。
杀了他!杀了他!
221 天不遂人愿
鬼气在我体内横行,将纯阳之力压制在了一个角落里,我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身体好像要被鬼气撑爆了一样。
“啊!”
我痛苦的大喊了一声!
白楚恒没想到我竟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一时没注意。被我挣脱开他的束缚。
我没有丝毫犹豫,转回身鬼爪向着白楚恒的脖颈刺了下去。
“小娘子!”胡五爷惊叫一声。
我听胡五爷的声音像是从遥远天边传来的,甚至面前的白楚恒都像是躲在一片云海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我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白楚恒!
白楚恒看到我鬼爪刺过去。惊了一下。他身体后仰躲开了我的攻击,紧接着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向他怀里一拉,用手臂死死的抱住我。“女人。你想干什么!”
“我想杀了你!”我挣扎着,指尖指甲不断的暴长,体内力量似是要失控了一样。
馨雅落在地上,化作人形。她后背有被我刺穿的血窟窿。痛得她倒在地上呻/吟。
胡五爷紧跟着下来,化作人形跑向我,俊脸浮着一层忧色,“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白楚恒没回答胡五爷,他一条手臂抱在我的肩头。禁锢住两条手臂。另一只手掐住我的双腮,扭过我的头,他低头用唇封住了我的嘴,怕我咬他,他的手一直掐在我的双腮。舌滑进我的嘴里,大力啃噬着我口腔里的空气。
我上臂被白楚恒禁锢的不能动,但手腕扬起,尖利的鬼指甲是可以刺到白楚恒抱着我的手臂的。我不断的刺向他,试图让他松开我。
体内的鬼气被一丝丝抽离出去。我的眼睛逐渐恢复正常,鬼指甲收回,脑子里回荡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待我完全清醒过来。白楚恒才将我松开。
他的手臂被我割伤,一道道刺目的伤口,血从中溢出来,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指尖滴在地上。
“楚恒……”我吓得心头一颤,不是因为他的伤,是因为我刚刚的想法!
我怎么会想杀了白楚恒!
胡五爷看到我清醒过来,松了口气,“小娘子,你吓死爷了!你已经不是最开始接触鬼气的时候了,以你现在的修为,怎么会被鬼气控制?”
我脱下外搭帮白楚恒包扎,“我哪知道,也许是打急眼了!”
白楚恒垂眸看着我,眸光闪动忧色,“你在胡五爷记忆里,是不是见到了……”
话未讲完,一股阴风忽然袭来。卷起了青铜鼎里的纸屑,纸灰纸屑漫天飞舞,黄土漫天,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阴风中,听到有人奸笑的声音。我半眯起眼睛,循着声音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险些吓得我叫出声来。
在木台子上,纸花轿前后的四个纸人竟然动了,他们纸白的脸上用胭脂涂着红脸蛋,朱砂画的嘴,发出咯咯咯奸笑的声音。四个纸人抬起纸花轿,飞舞的纸屑在青铜鼎旁边凝成一个台阶,四个纸人抬着纸花轿上了台阶。
花轿是纸糊的,按说里面的大活人应该掉出来才对。可被绑着的年轻女人就坐在花轿里,被堵得嘴巴,只能发出哼哼哼求救的声音。
这哪是是祭祖,这分明就是杀人!谁家祖宗这么变态要年年烧死自家后人给自己做媳妇,这他妈是乱伦好不好!
我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跑向木台子。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有鬼在我面前杀人,而见死不救。
“不要去!”身后传来白楚恒的喊声。
我感觉到一双冰冷的大手从我手上滑下去,是白楚恒想拉我,却没有拉住。与此同时,一阵黑烟将我包裹起来,我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提到了空中。
纸人已抬着纸花轿跌进了青铜鼎里,我看到年轻女人在火光里挣扎。她身体穿着纸衣服,很容易被火引燃,不消片刻她便成了一个火人。
“放开我!”我挣扎着,可黑烟像一条绳子似的,紧紧的缠在我身上,根本挣扎不开。
“别费力气了。”说话的是我身旁腾空而立的一位老者。老者是古代的装扮,身穿白色锦袍,头发和胡须皆是花白,人较为清瘦,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我看着他有几分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他就是要娶自家后代的老变态?女人已经烧给他了,他还抓我做什么!
我心头一跳,这老东西不会看上我了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倒在地上的馨雅看到老者,欣喜的叫了声恩公。
恩公?
我一怔。瞬间想起在哪见过这个老头,他是白家的先祖,在辰邳山脚下见时,他还是农夫的装扮,这次换做了古装,我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