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1)

颜楼十二宫 东风识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下。

钟琉璃气极反笑,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实话。

“你不应该回来。”低低的声音,一丝无奈。

闻言,钟琉璃心中一阵怒火涌了上来,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不该回来,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来干涉她要走的路,不该,简直是笑话,当初他们血洗颜楼的时候可曾想过“不该”这两个字!

“你滚,别让我再看见你!”钟琉璃狠狠的甩下一句话,转身欲离开。

“等等!”奕钦再次抓向钟琉璃。

有了第一次,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钟琉璃毫不犹豫手臂往后一挥,剧烈的掌风成功挡住了奕钦的动作,但与此同时,一枚发簪和一块玉佩同时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的目光同时朝地上看去。

钟琉璃不悦的皱眉,弯腰欲捡,不想奕钦的动作却比她先一步。

玉佩是极为难得的暖玉,圆形的玉佩中央雕刻着一个憨态可掬的猪,雕刻工艺极为精美,猪栩栩如生;另一个发簪跟玉佩一样,也是暖玉,触手生温,只是这玉簪的长度和样式俨然不是一个孩可以佩戴的,更不是女应该佩戴的。

“你买给谁的?”奕钦拿着那枚玉簪,面无表情问道。

“还给我!”钟琉璃才不屑与他解释。

今日她在街上闲逛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那枚猪生肖的玉佩,余修属猪,那玉佩上的猪倒是跟他长的颇像,钟琉璃当即便动了将它买下来的心思。

随后又被店家告知这玉佩与那只玉簪是一起售卖的,若想买玉佩,则必须将玉簪一起买了才行。

钟琉璃倒也没在意这些,便当真买了下来。

“那个?!”

奕钦捏紧了玉簪,嘲讽笑问。

钟琉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就是月止戈,心中更觉恼怒,当即毫不犹豫的抬手朝奕钦抢去。

“哼!”奕钦飞快避过了钟琉璃,讽刺的话却毫不犹豫直刺对方胸口,“一个倒是让你看上眼了!”

“就算是也比你强,混蛋,还给我!”钟琉璃朝奕钦攻去,心里只恨不得将对方弄死。

奕钦只一步一步退让着,听着钟琉璃的话,他的脸色越发阴郁起来,手中握着的玉簪隐约有破碎的迹象,“很好,那我便毁了它!”

“你住手!”钟琉璃大喊一声,承影出鞘,只听的“叮”的一声,钟琉璃手持承影已经抵在了奕钦的脖上。

“还!给!我!”钟琉璃一字一顿,紧紧的盯着奕钦的眼睛,这个男人太放肆了,她真该考虑要不要就这样宰了他。

“好,还给你!”奕钦摊开手,目光中情绪翻涌着,很快又归于平静。钟琉璃夺过玉簪和玉佩,慢慢将承影收回。

今晚的变动让承影很不满,尤其连续两次出鞘都未让它饮血,就这样让它回去当然很不开心,它明明已经多次感受到了钟琉璃身上的杀气,也不知她为什么又生生压了下来。

“叮叮”

承影不甘的轻鸣着,似乎在向钟琉璃抗议。

钟琉璃将真气逼近手掌,冷呵,“回去!”

奕钦微微敛起双眼,看着钟琉璃的手掌,神色凝重,“它的戾气太重了,总有一天便是连你也控制不住它。”

钟琉璃猛地回头,看向奕钦,“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绝不相信奕钦只是一个简单的皇,当初在四海镖局的时候,越王对他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试问一个王爷何必要对一个比他还的皇卑躬屈膝,逢迎讨好。

而且赤三爷对奕钦明显有些忌惮,他一开始就拒绝了越王爷要探视矜宁的要求,但是第二次,因为奕钦的突然到来,他同意了,顶着四海镖局所有人的不理解和埋怨。

可是最后,赤三爷还是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也许,是赤三爷已经猜到了什么,所以才会那么快就被人灭口了,那么他所猜测的是不是与奕钦有关呢。

钟琉璃不由再次想起了落绯烟让弗宜传给她消息,关于江湖中人皮面具的事情。

“你方才有话与我,不知是什么话?”钟琉璃问道,她倒是想听听这个人究竟要什么。

奕钦仰头看着天空,今夜的是下弦月,星光很少,夜风带着凉意。

“顾矜宁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四大门派的高度重视,尽管她已经被你救走了,但是中秋少林的‘屠魔大会’并没有因此而终止,至于这其中的原由,我相信落绯烟可以帮你查到。”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钟琉璃问他,她可不相信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奕钦低头看着钟琉璃,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柔很柔,像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月光,柔软清冷,“因为我不想你死在别人手里。”

温柔的话语犹如一把尖刀,带着一招毙命的锋利,有时候,温柔才是最可怕的陷阱。

钟琉璃愣了愣,确定对方没有开玩笑之后,便冷笑着不屑道,“你放心,我钟琉璃绝对会比你们后死。”

钟琉璃甩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她一刻也不想与这种待在一起。

“我们会再见面的。”

身后传来奕钦的话,钟琉璃却头都懒得回,加速了步往客栈飞去。

正文 第九十九章正式见面

客栈内灯火通明,二趴在柜台前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他猛地醒了过来。

“呀,客官您可回来了。”二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兴奋地迎了过来。

钟琉璃点头,看了眼楼上,“雨家大姐可离开了?”

“离开了离开了,不过跟雨大姐一起走的公让的带句话给您。”

“什么话?”

“那位公,让客官您今晚好好歇息,明日他会派人来迎接您过去。”

钟琉璃点头,“我知道了,去给我打桶热水来。”

“好嘞。”

烛光摇曳,不算宽敞的客房内雾气弥漫,将烛火渲染的越发朦胧。

钟琉璃躺在洒满了花瓣的浴桶内,眯着眼睛休憩。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

许久之后,桶内的水已经渐渐失去了热气,钟琉璃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下雨了”

她叹了一声,起身间带起一串水花。

奕钦果然不是什么好人,那玉簪经了他的手,回来就断了。钟琉璃将碎片打赏给了二,心里却将奕钦那人又恨了一分。

第二日

雨还在下个不停,路上的行人也较昨日少了许多,街道两边的摊稀稀落落,摊主缩着脖蹲在摊后面躲雨。

自从知道钟琉璃与雨芳菲相识之后,客栈上至掌柜,下至二,都对她格外殷勤,得知今日钟琉璃要去赴约,二更是从后面拿出了一把油纸伞递给钟琉璃。

钟琉璃扔给了他一些碎银,算是将这把伞给买下了。

来接她的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是叫玉西,生的倒也伶俐,就是话有点呆呆的,总觉得不利落。

“钟姑娘,您、您不坐马车吗?”玉西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