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她咳嗽一声，“我开个玩笑。你看我做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帝乙实力受损，有三种可能？”流苏没有正面对线玄鉴，小姐姐现在害羞了，如果正面硬上，可能碰壁。流苏转移话题，说出他自己的猜测。

“三种？”玄鉴有些惊讶，其实，她一种也没想出来。当然，她不会说，只是一本严肃的看向流苏，“何解？”

“你就没有想过，一个人原本的身体，会影响实力的发挥吗？”

“呃！”玄鉴的眼眸下意识的睁了睁，心里默然回道，没想过

“不说别人，先说我。如果我真的是三千年前的人，那么为什么我的战斗力这么低？你不要说什么轮回什么的，就算有轮回，按照本质来说，轮回的灵魂是不变的，但身体是新的。”

“所以，这就是我之前怀疑帝乙，会对你这具身体有想法的原因之一。要不然，他不可能冒险亲自前往魇语皇陵的，解封后土之力，只需要我踏入魇语皇陵外围的墓地就可以了，他来与不来，并不重要。”

“所以，他的目的，其实是你！”流苏说到这里，也略微恍然，之所以那个时候在湖边遇到帝乙，或许就是帝乙需要红衣女子通过镜面补算出玄鉴的位置。

奇迹之力的法则中有肉眼可见的终局，虽然有点预知的意味，但其实，也只是结局。这对于他寻找玄鉴来说，毫无帮助，所以，他需要高塔知识的囚徒来用隐秘探寻一些情况。加之，红衣女子拥有命运的天赋，还在那个时候附身于小仙女的镜身之上。

这么解释，有些事情就联系上了啊！

流苏挑了挑眉，之前还只是猜测，但现在，流苏已经确定，帝乙确实对玄鉴有想法，只不过，当时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先是遇到了他们，后来又被猫笑笑她们几人把计划打乱。所以，结局才略微不同了些。

玄鉴皱了皱眉，似乎没办法反驳流苏这个猜测。毕竟，她虽然活的时间长，但当了几千年的宅女，呃，真正的古墓派啊！所以，有些专业知识，玄鉴也不懂。

“你继续说。”玄鉴此时已经靠在王座之上，一手拄着下巴，一脸听故事的表情。

和刚才的状态，判若两人。

流苏假装没看见，继续道：“第二种就是对你的封印，有可能也是对于帝乙的一种变相封印。”

“我被封印了？”玄鉴的嘴角下意识的撇了撇道：“你是不是对封印这件事有什么错误的理解。”

“你说过，我踏入魇语皇陵的时候，后土之力的封印就在逐渐解除，没错吧？”

“当然没错！除非你当年骗我！”玄鉴说着话的时候，目光深深的扫了流苏一眼。

什么叫我当年骗你，当年那个他和他沈流苏有半毛钱关系啊！

“七灵封印作为封印第二界和现实世界通道的封印之一，本身自然也是有封印的力量的。”流苏回忆一下其余几个封印之力，似乎没什么，但澜水之力不同，无序海重新变得狰狞的原因，就是因为它被盗走了。其实，镇压无序海，本身就是一种封印吧。

“而魇语皇陵之所以用后土之力作为封印，大概就是避免帝乙获得来自于你的力量反馈。说白了，其实，封印的，就是你！至于为什么设置了那个解封条件，或许，当年的他认为，他能够来找你，就代表一切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也无需继续对你进行封印了。”

“听你这么说，我好想揍你一顿啊！”玄鉴看向流苏，如是说道。

“这个只是猜测，当不得准的。”玄鉴的战斗力，其实一直没有真实的显露出来，之前她或许说过，但当不得真，流苏初步判断，这女人的战斗力，可能是目前他认识的人中，唯一能和小火比肩的了。

至于是什么战斗力，之前不确定，现在流苏可以肯定的回答，最低都是法则领域。

被这样战斗力的大佬惦记上，流苏表示，他还是个孩子

“我来说一下第三个猜测吧，之前我就很好奇，千年预言中关于七灵封印的那一段，似乎并没有提及恶魔。可为什么，大家又都认为，第二界的封印，封印的是恶魔呢？”

“直到最近，我才有另一个想法。如果说，第二界中，封印的，不是恶魔，而是帝乙的另外一部分力量或者是灵魂呢？”

“当年的事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但一个被分割之后的灵魂还能够再次被分离？你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这是连觉醒奇迹之力的我，都不敢想的事情。”玄鉴觉得流苏这个猜测有些生硬，至少在她这里，找不到理论支持。

“你对召唤恶魔，有多少了解？”流苏没有去和玄鉴辩论，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从头到尾，那都不是我的知识点。”玄鉴傲然抬头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这骄傲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流苏抽了一下嘴角，“所以，秩序法则下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混沌法则是不是有可能呢？”

这个提问，让玄鉴无法回答。

“而且，从帝乙要接触封印的心态和此时他的战斗力来看，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很有可能得猜测。”

“而正是因为这三个原因，帝乙的战斗力才会被限制在那么低的状态。”

“但现在，后土之力封印被解开，七灵封印也所剩不多，帝乙距离取回他另一半灵魂之力的力量，恐怕时间并不远了。”

玄鉴点点头，“所以，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第六幕 虚空里的恶魔军团

“我并不关心这些。”玄鉴回道。

于她而言，千年前的选择，或许有为王者的自我牺牲，但时至今日，她于时空的罅隙中辗转流离数千年，世间之事，大体也与她无关了。

流苏双手抱拳，“那告辞！”

“告辞？”玄鉴挑了挑眉。

就是玩个梗，这个世界的人也是醉了，亏你还说认识两千年前的他，难道当时他那么无趣吗？

不授人以柄也就算了，连个梗都不会玩吗？

“那我们换个话题。”没有捧哏的逗哏，想想就知道有多尬。

“等等。”玄鉴打断流苏，她目光流转间，整个人的状态又恢复到最初的模样，“如果你不准备告辞的话，我想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

麻烦？

那是什么东西？

在流苏看来，这个魇语皇陵，除了地界有点偏以外，流苏觉得这里简直是最好的隐居场所。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玄鉴于王座之上，轻轻拂袖。

然后，那个本来流苏觉得应该是幻境还是什么的虚假天空穹顶，就换了一个模样。

在一片虚无之中，有明显的色彩在闪烁，比如象牙黑，煤黑，炭黑，五彩斑斓黑

流苏尴尬的看了玄鉴一眼，“请我看颜色辨识大会吗？对不起，专业不对口。”对于一个把月白色当成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