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章(1 / 1)

在灭世游戏里和主神谈恋爱 六妖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然时望问了,容屿也乐得逗逗他,便故意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确实有些疼,你抓得太狠了。”

  时望大概是真的被折腾得脑子迷糊了,容屿一示弱,他就忘了其实更可怜的是自己的屁股,而不是面前这两道矫揉做作的抓伤。

  他低下头,亲了亲容屿的手臂,像小野兽一般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舔伤痕。

  容屿顺势捏住他纤细的脖项,低声问道:“你不讨厌我吧?”

  时望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茫然的看着他,“什么?”

  不用他说,容屿也明白了,此时时望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厌恶的情绪,只有雾蒙蒙的一汪春水。

  也许是昨晚的梦让他回忆起了前世的感情,也驱散了时望本能里对容屿的畏惧,让他能够自然而然的接受容屿的拥抱。

  容屿笑了笑,又凑过去亲了亲时望的额头,“没什么,你累了吗,洗完澡我们就出去睡觉好吗?”

  时望下意识点点头,然后忽然又反应了过来,“我只睡三小时,陆余星他们应该已经结束游戏了,还有,这场到底算是谁赢了?”

  看到时望这么快清醒过来,容屿有些遗憾,不过他还是非常宽容的,“我拿到国王牌的次数比较多,按理说是我赢了,不过你再扣分的话,就有些危险了,所以这一局就算平手吧。”

  “你有这么好心?”时望对容屿的让步存有疑虑,不过他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知道了自己的前世到底是怎么来的,虽说还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转世到了神界,但可以慢慢的想。

  时望打了个哈欠,觉得靠着坚硬的浴缸不舒服,就又趴在容屿怀里,闭上了眼,懒懒的嘟囔道:“快点儿洗吧,我先睡会儿…”

  他这一闭眼,就疲惫的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而他躺在悬空之阁主卧的大床上,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透出一种睡过头的乏力感。

  时望睡着之后得到了极好的照料,例如药浴和香精按摩,还有身下这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所以这种乏力感很快就褪去了,因为得到了足够的休息,时望的精神很好,他掀开被子下了床,看到自己的衣物整齐摆放在床头柜上,手机摆在一边,已经充满了电。

  这么贴心,时望猜测应该是自己睡醒之前Dean来过,他拿起手机联系了齐哲,知道齐哲有惊无险的通过了这场游戏,便又问了陆余星的情况。

  “我记得他的游戏是猜大小吧,他那边怎么样?”

  陆余星的声音从齐哲手机里传出来,“我直接弃权了,这种靠运气的游戏没个准儿,还不如直接扣分来得妥当呢。”

  时望表示赞同:“明智的选择。”

  陆余星又问,“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我大概…”时望刚想说大概半小时之后,还没来及开口,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拿走了他的手机。

  容屿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好意思,他暂时不会回去了,因为他今天休婚假。”

  时望:“???”

  什么假?

一百一十九 你猜你做了什么

  时望立马把手机夺了回来,但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他有些恼火:“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叫婚假?”

  “昨晚我们行了洞房之事,你今天身体不适,休息一天,不算婚假吗?”容屿狡猾的道:“或者说应该叫产假?”

  “你有病吧!”

  时望不耐烦的推开容屿,一点儿也不避讳的当着容屿的面脱掉了睡衣,打算换上衣服离开这里。

  尽管时望的记忆千疮百孔,所剩寥寥无几,但那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却刻在了他的本能里,尤其是在一夜合欢之后,身体和感情都近了一步,在容屿面前换衣服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时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一步一步落入蜜糖般的陷阱中,不管是在容屿刻意提醒下的前世记忆复苏,还是日常生活中容屿温柔体贴的对待与照顾,都让他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容屿。

  不过虽说容屿目的不纯,但总归对时望没有什么坏处,毕竟容屿是他真切的爱人,喃凮落入爱人的圈套里是不会受伤的。

  至少在最终结束的时候,就算时望输掉了游戏,容屿的陪伴也能给他几分慰藉。

  “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容屿按住时望的手,将他的手从衣服上拉开,重新为他换上轻薄的丝织睡衣。

  容屿靠近了亲了亲时望的耳侧,开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只要你今天肯乖乖的留在这儿,二十四小时之内就不会有新游戏。”

  这筹码确实够重,一下子就让时望心动了。游戏还剩一个月左右,一天没有游戏,会少死很多人,或者说这一天没有人死,那么外界的情况也会稍微好一点儿,有二十四小时喘息的机会。

  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容屿也不会毫无缘故的发善心。

  时望怀疑的盯着他,“你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

  容屿无奈的笑笑,“和恋人共进午餐也算是阴谋诡计吗?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可就真的有些伤心了。”

  “……”时望还真有点儿上套了,一看见容屿露出这种似怨非怨的眼神,时望心里就怪不自在的,他烦躁的抓了抓乱糟糟的短发,短促的道:“行了行了,就当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就是一起吃午餐吗,等会儿我先去洗个漱。”

  他转身进了卫生间,站在宽大的象牙白盥洗台前,拿过牙刷来挤上牙膏。

  容屿就站在门外,贴心的询问道:“宝贝,你昨晚感觉怎么样?”

  时望一时没明白,“什么怎么样?”

  “性体验。”容屿堂而皇之的说出这三个字,连脸都没红一下,还兴致勃勃的继续追问:“我让你觉得舒服了吗?有没有弄疼你?会累吗?屁股还痛不痛,要不要再上点儿药?”

  一个接一个问句,一个比一个流氓,时望嘴里叼着牙刷,面红耳赤,他想张口骂人,叫容屿闭嘴滚出去,然后一张嘴牙刷就掉进了洗手池里,溅起一小串薄荷味的白色泡沫。

  时望手忙脚乱的捡起牙刷,放到水流下冲洗,没什么好气的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让你受委屈。”容屿的语调中出现了几分真挚愧疚的情绪,他半倚着门,低声道:“因为我曾经在床上伤害过你,怕你会感到害怕,却又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你也知道,有时候在床上无法准确的辨别出痛苦和快感,所以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时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睡得乱七八糟的,宽松的睡衣袒露胸口,露出了斑驳的粉色吻痕,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

  时望忍不住抬起脖子,手指描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