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1 / 1)

在灭世游戏里和主神谈恋爱 六妖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些办法加强这个小灵魂的力量,直到人类进入了农耕时代,这个灵魂才恢复正常,我给他做了一个身体,把他放进去,让他‘活’了过来,真正的成了人。”

  容屿看向时望,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散发着浅金色的幽光,他开口道:“这个人就是你。”

一百一十八 婚假

  容屿在山上凭空建起了一座华丽幽深的府邸,把小孩带在身边,锦衣玉食的教养长大。

  容屿对他出奇的有耐心,非常的纵容,所以即使小孩像小尾巴似的成天跌跌撞撞的跟在他后面,用刚挖了土而脏兮兮的小手拽他的衣摆,他也丝毫不会生气。

  后来小孩长大了,成了英俊清秀的少年,容屿才偶尔会离开人间,回神界去处理公事。

  少年就留在府邸里,和几只养来解闷的小兔子一起等容屿回来。

  容屿不能带他去神界,因为凡间的人类绝对无法抵达神的世界,这是不可动摇的法则定律,容屿只能尽量的快去快回。

  不过再怎么说,精力旺盛的少年也不可能乖乖的在无人的府邸里守十几天,甚至一个月。他受不了无聊的等待,总是趁容屿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跑到山下的村子里去玩,还结识了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伙伴。

  开始他还遮遮掩掩的,怕容屿生气,后来胆子大了,就完全不隐瞒了,经常拉着容屿的手兴冲冲的讲自己在村子里玩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一起做了什么事。

  他梦里提到的两位朋友,其实就是齐哲和陆余星的前世,而且是很多很多辈之前的前世。

  一般来说,天性是刻记在灵魂里的,不会随着转世而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人生来善良,有人却天生坏种,像齐哲那种,就算是转世成一只甲壳虫,也是一只严肃正经的甲壳虫。

  而时望呢,尽管生长环境不同,但性格和前世也差不多,本性正直善良,固执又倔强,然而平时就手欠得不行,冲动莽撞,又菜又爱玩。

  又菜又爱玩的时望此时已经懵了,他呆了足足一分钟,才艰难的理解了容屿那句轻描淡写的话。

  时望喉咙干涩,“你的意思是…我前世是人类‘起源’中的一员,而且还是你带大的?”

  容屿笑了笑,“确实如此,一般来说,你不可能想起前世的记忆,但过量的备份数据改变了你灵魂的形状,才发生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算因祸得福吗?时望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又追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我怎么会转世到神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吧?”

  “至于这个……”

  容屿故作神秘的停顿了,他的手抚上时望的大腿,在柔软的内侧轻轻揉捏着,“这个就属于另外的问题了,你只赢了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

  时望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真是老奸巨猾。”

  容屿的手指瞬间收拢,用了几分力道掐住时望大腿的嫩肉,危险的微笑着反问:“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嘶……”时望疼是疼,不过死到临头不畏惧,粉身碎骨浑不怕,还继续拱火,“我说你呢,老奸巨猾的老男人!”

  容屿:“……”

  也只有时望敢这么直接的在他雷区上蹦迪,尽管容屿的外貌完美无缺,永远停留在青年的时期,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年龄确实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长。

  于是时望就抓住这一点来语言攻击他,尽管这种行为明显属于自己给自己挖坟,棺材板还是自动滑盖的。

  容屿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语调平缓的道:“不说这个,我们先来继续下一局游戏吧。”

  尽管脸上不见喜怒,但很显然容屿已经被惹火了,时望自然就不会再有任何胜算。

  接下来几局时望连国王牌的一个边角都摸不到,连输好几局,最后他一边应付着容屿的亲吻,一边被他压到了沙发上,还努力的推搡了一下他的胸口,避开对方的吻,不放心的看了看周围。

  他犹疑道:“先等会儿,你这屋子里没监控吧?”

  时望可不想在某色/情网站的头版头条看见自己,又或者是被某个变态偷偷录下小视频,供他无聊时观赏。

  容屿顿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非常狡猾的行使了自己作为本局国王的权利,“最后一个命令,接吻时要专心,不许说话。”

  时望的手臂理所当然的环上容屿的肩膀,强行把他拉低,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一边盯着对方金色的眼睛,认真的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说吧。”

  时望伸手帮容屿脱下了衬衫,露出挺拔有力的上身,他有点儿讨好的问:“这次你能在下面吗?”

  “……不能。”

  屋内的灯光慢慢暗了下去,空气中的温度却逐渐攀升,登上热度的顶峰,直到某个人无法承受,用力的抓着对方的手臂,指甲在对方的皮肤上抓挠出几道血印。

  见了血,他心里才稍微痛快了一点儿,觉得报复到了对方,出Q群:3.2.8.9.5.2.8.5.7了口恶气。

  然而容屿毫不介意,只觉得这是情爱中的小玩闹罢了。

  几个小时之后,灯光才再次亮了起来,容屿抱起昏昏欲睡的时望,打算带他去洗澡。

  经过一顿高强度的爆炒,我们的时望同志全身的骨头都已经酥了,手臂软得抬都抬不起来,昏昏沉沉的靠在容屿怀里,眼睛闭着,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还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他好像不太愿意离开柔软舒适的沙发,被容屿抱走的时候,还不满的闷哼了一声。

  容屿一边轻声哄慰着他,一边把他抱进浴室,放进装满热水的浴缸中。痕迹斑驳的身体被热气包围着,多余的水溢出缸沿,哗啦啦的落在瓷砖上。

  容屿用毛巾轻柔的擦拭时望的脖项,看着他肩膀上的吻痕,心里多少有些担心。

  虽说这次是顺水推舟的做了,但上一次压倒时望时,他表现出了非常强烈的抗拒心理,容屿有些担心一会儿时望清醒了,会不会生气或者委屈。

  正这么想着,时望就微微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看了容屿一眼,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挽起袖子的手臂上,看到那几道抓伤时,目光一下子聚焦了。

  时望茫然的盯着这伤口看了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这是自己造成的,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疼吗?”

  按理说容屿是不可能受伤的,一颗原子弹直接砸过来都伤不了他分毫,更何况是床第间恋人的指甲。不过平时和时望上床时,为了追求完美,他总会允许时望在自己身上造成一点儿咬痕和抓痕。与其说这是伤口,不如说是一点儿小情趣,爱情的标志。

  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