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1 / 1)

小结巴又软又凶 倚晚晃晃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眼补觉。

  丁贝也从福利院出来的,他记得丁贝从小就一直很活泼开朗,后来他被领养后有几年没见,再见面时,整个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变成这副鬼模样,他曾经问过,但丁贝避而不谈,他就没再追问。

  刚遇到丁贝的时候,他非常高兴,只是第一次见面就栽在了丁贝手上,第二天各种绯闻跃上热搜版面的时候,他才知道丁贝是抱有目的地接近,还是受了虞岸的指使。

  他知道虞岸这么做的目的,即便他什么都没做,也无法去解释半句。

  他和丁贝的关系谈不上好,当然在福利院的时候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年纪小心性单纯,不像现在,丁贝为了钱,诋毁他名誉的事情也愿意做,虽然他们本身就没有多深厚的感情能勒令丁贝的道德底线。

  虞岸可以找很多人,偏偏就找了丁贝,就因为丁贝的职业并不见得光,虞岸的用意中侮辱的意味已然明显。

  但在另一个角度看来,虞岸也帮了丁贝。

  起码丁贝接触到虞岸后,就不用再靠身体赚钱,脱离了苦海,丁贝现在更多的是因为寻不到人生目标,而处在一种今日生今日快活,谁知道明天什么时候死的心态度日。

  没有人的生活一帆风顺,他们都遭尽了不同的苦难。

  郑桑野对丁贝,可怜谈不上,怨恨也谈不上,因为有时候他其实比谁都更想放弃。

  这一觉郑桑野睡得很沉,不得不说丁贝开车技术不错。

  凌晨三点半,丁贝解开安全带,活动了一下腰肩,凑到郑桑野面前想偷个香。

  “不想躺到车底下,就给我坐回去。”郑桑野声音微沉,缓缓睁开了眼。

  “啧啧,果然还是得灌你几杯才有机会占个便宜。”他没趣地坐了回去,“饿了。”

  郑桑野拿起后座的包,不客气地关上车门,轻车熟路地走了过去。

  丁贝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饿不饿啊三三哥?前面有卖烧烤的,要不要给你带点儿?”

  “不用。”

  “嘁,”丁贝朝他的背影竖了竖中指,“每次都穿件红衣服,大半夜跟男鬼似的在外面飘,有病!”

  车子驶远,郑桑野没回头,走到那条熟悉的铁架椅边,看着对面的那栋别墅。

  初丹早上说,虞乘回家了,所以他来看看。

  他不知道虞乘还会不会回GA,明明一开始他就想过,让虞乘离开GA的,可真当虞乘没了消息,那种失而复得又再次失去的感觉,比想象中更难以承受。

  虞乘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他的活动地方甚至就是客厅,喝水,卫生间,沙发,把GA这几天的比赛全都看了一遍,看到他们的总积分排列总榜前五,他激动又开心。

  但看完比赛直播后,他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GA工作群里消息不算多,他一天都翻出来看好多遍。

  虽然二月他们平常对他态度不怎么样,但是这一个多月来,他已经逐渐习惯了那种耳边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的生活,总比现在静得落根针都清晰可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好。

  他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艰难地爬上楼,他不太想回自己的卧室,看到父母房间紧闭的门,他朝那边走了过去。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很少来这个房间了,只有梦里出现父母时,他才会半夜过来,在他们的床上睡一夜。

  卧室里的陈设与以往无差,甚至连梳妆台上的化妆品,程姝雅打开没用完的口红,虞乘都保留的好好的,就像他们还没走一样。

  他摸黑爬上床,窝在床中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但他还是睡不着,又撑着坐起靠在床头,发现阳台的落地窗没关,风拂着窗帘,想起之前祝姨说她刚打扫过爸妈的房间,估计是又忘了关窗了。

  他爬下床,别墅区外的人工河边护栏灯都精致华丽,到了晚上全都亮成一盏盏星灯,河中央还有片别墅区的标志性建筑,晚上闪烁着别样的灯线色彩,是副很漂亮的夜景。

  但虞乘最先看到的是河对面那个在往他这边看的人,他身上红色的衣服颜色尤为明显,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看不清长相,可是那道身影,却有些眼熟……

  相隔那么远,虞乘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的灼热和渴望,也或许是他的错觉。

  他往窗帘后躲,又悄悄探出头去。

  那人低下头不知道在找什么,过了会儿,又看到他按了一下打火机,腰下弯趴到栏杆上,手指上的烟时不时往唇里咬一咬。

  虞乘眯了眯眼,转回床上拿过手机,侧拿着手机打开相机,照着那个方向几次放大,艰难对焦。

  但他手机款式较老,摄像头放大后很模糊,只是看到那个人手递起烟咬到唇边时抬起了头,那道下颚线条锋利锐凌,不是郑桑野又是谁。

  “他怎么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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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桑野自从那天之后就没有再给他发过消息, 也没说要来找他。

  而且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们的比赛直播十点半才结束,从比赛地点到他家,开车都得三个多小时, 他是比赛完之后就来的了吗?

  可他来干什么。

  虞乘站在窗帘后, 发现郑桑野一直都在往他家的这个方向看。

  虞乘脚疼站不住太久,回了床上躺下, 可是总忍不住频频往那个方向转头。

  他不明白郑桑野是什么意思, 就如那天晚上郑桑野的吻一样。

  明明厌弃他,却又会照顾他,每当他心里隐隐泛起丝感情涟漪时,郑桑野又突然转变态度冷待。

  所以郑桑野是想干什么,看到前任还念念不忘放不下自己,能满足他的虚荣心?还是郑桑野就喜欢看他这副一次次无法割舍的样子?

  虞乘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再无睡意。

  身后一阵车胎擦过地面的刺耳声, 郑桑野侧首回看, 丁贝手上拎着些吃的,臭着一张脸。

  丁贝走到长椅边坐下, 顾自解开袋子边吃边念叨:“我真是遭的什么罪, 找个合心意的男人去酒店滚床单多好, 来这儿陪你当望妻石。”

  郑桑野回去,先开了瓶酒自己喝上。

  “那是我的!”

  郑桑野挑眉:“你要酒驾?”

  丁贝白了一眼:“我说,三哥, 有必要吗?”

  第一次知道郑桑野来这儿还是在两年多前,当时他心想着算计了郑桑野, 心里总归有些过不去, 郑桑野半夜找车, 他就提出送郑桑野一程, 才知道郑桑野是来这儿。

  后来有好几次他也会“顺路”送一送郑桑野,每次他都看到郑桑野在那河边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就这么抬着头看着对面,一开始他以为郑桑野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