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1 / 1)

小结巴又软又凶 倚晚晃晃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就很少和虞岸一起洗澡了, 长大了后更是不会。

  “听话,洗完去好好休息。”

  虞乘很想拒绝,所以在虞岸来给他脱衣服时,他攥着衣角不让脱。

  虞岸蹲到他面前:“小乖,跟哥哥不用害羞也不用见外。”

  “可是、可是我们长、长大了。”他抿唇垂首,“我可以、可以自己来。”

  他不由想起那晚,好像就是郑桑野给他洗的澡,他很累也很不舒服,但是那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还是把他给摸出了反应。

  郑桑野帮他解决的时候,他只要睁眼就会被郑桑野亲,到最后甚至没力气反抗了。

  虞岸见他面上掠过羞涩,唇角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就叫我。”

  他揉了揉虞乘的头发,在他额间亲了亲。

  这样的亲吻动作虞岸总会做,虞乘也习惯了,因为以前妈妈也总会这样亲他,即便他长大成年了也依旧会。

  在他心里虞岸和妈妈同样是亲人,所以不会抗拒,可他不知道虞岸每每亲吻他时,内心如何激荡。

  虞乘乖巧温软的模样深得他心,虞岸又没忍住再亲了一次,才心情大好地出了浴室。

  虞乘脱了衣服正准备进浴缸的时候,浴室门又被推开了一道缝,虞岸的声音传来:“小乖。”

  “啊?”虞乘慌张地背过身去,扯起一旁的浴巾挡住身体,“怎、怎怎么了?”

  虞岸的视线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逡巡,目光明显暗了暗,面上倒是自然。

  他说:“头别自己洗,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我给你洗。”

  “哦,知、知道了。”

  虞岸重新带上浴室门,他已经对虞乘的生活习惯了解到,虞乘洗澡脱衣服要用多长时间都精确把握了。

  虞乘回来后这个家活络了起来,以前虞岸回来也鲜少和祝姨搭多少话,也不怎么在家里吃饭,今天难得三人一起坐下来,饭桌上的话声一直就没间断过。

  睡前祝姨习惯性地来给虞乘拿睡衣,看到那套被虞岸洗过的睡衣规整叠放在不常穿的衣服堆里,祝姨犹豫着,还是给虞乘拿了另一套。

  “祝姨。”虞乘嗓音软软地喊了她一声。

  “诶,怎么啦?”

  虞乘偏头看向衣柜,“我的那、那套睡衣呢?”

  那套睡衣一共买了两套,他习惯那个布料,只带了一套去GA,另一套放在了家里。

  “你要穿那套吗?”

  “嗯,要,谢谢、祝姨。”

  祝姨关了衣柜,空着手走到床边坐下。

  虞乘看她像是有话说,拉住祝姨的手,问:“祝姨,怎、怎么啦?”

  “小乖,你哥哥最近,有谈对象的打算吗?”

  虞乘想了想,又摇头,“不知道。”

  虞岸给虞乘热了杯牛奶,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谈话。

  祝姨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声:“我想着小岸这个年纪,是应该谈对象了,你们兄弟关系亲近,说不定你会知道呢。”

  “不、不知道。”

  其实仔细想想,好像虞岸就没有好好谈过对象,也不是说他滥情,而是虞岸似乎在这方面很冷淡。

  虞岸上学的时候就常有各种爱慕者,递了挺多情书他还看过不少,但虞岸那个时候都是说学习为先不为所动,后来大学时听说和一个女生走的挺近。

  那时程姝雅可开心了,多方打听发现那个女生挺不错的,就让虞岸和对方试试,但据虞乘所知,虞岸和那个女生也只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可能女生是挺喜欢虞岸,但虞岸其实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直到如今,虞岸身边确实没有出现过关系更为亲密的女生。

  “是吗,”祝姨眼珠轻转,又试探着问,“那有没有……男生啊?”

  “男、男生?”虞乘有些诧异祝姨会这么问,“应该没、没有吧。”

  有时候他也怀疑虞岸是不是喜欢男生,但虞岸身边也连男生都没有出现过,比起同性恋,虞岸其实更像个无性恋者。

  虞岸在外永远都是规正有礼,沉稳温和的形象,没什么陋习更没什么大的缺陷,会是那种去哪儿都被人追捧迷恋的人。

  祝姨闻言面上更是忧愁了,虞乘以为她是担心哥哥的终身大事,祝姨在虞家待了那么多年,算是他们的亲人,如今父母不在,祝姨有所忧虑也是正常。

  不过催婚虞岸其实还挺有意思的,他也想知道虞岸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看虞乘满脸天真,祝姨轻轻反握住他的手,“小乖。”

  “嗯?”

  “虽然说小岸他十岁才来到家里,很早就和你是同一个户口,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亲近,是难以分弃的兄弟,可是,他终究不是虞家亲生的。”

  祝姨面上带了几分犹豫:“我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说这些,我也并不是撺掇你去和小岸争什么。”

  如果虞岸真的对虞家的资产有二心,那在当初虞正阳夫妇意外事故发生后,他就可以全权操作完全掌控虞家的一切,可他没有,对小乖更是比以往更好上数倍。

  而且他是虞正阳在众多亲朋好友面前亲口承认的儿子,从十几岁起虞正阳就带着他出入各种商业酒会,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看重。

  程姝雅性格温婉善良,看虞乘就知道,所以在这方面更不会狭隘算计。

  祝姨讪讪笑着,又不好把话说的太开,“你看刚才你们说晚上要一起睡,我知道你们是开玩笑的,你这次也要在家住上好几天,你没看你哥那眼下都有乌青,想来是工作很累,晚上说不定还要照顾你。”

  虞乘不笨,他听得出来一些隐性的示意。

  他手指轻轻搓着祝姨的手掌,像以前拉着程姝雅一样,柔声乖顺问:“祝姨,你想、想说什么?”

  祝姨看他那个小动作,眼眶突然有些湿润,虞乘从小就有个这样的习惯,从吃奶时候起被程姝雅抱着就会用手指去搓她的掌心,有时候她抱着虞乘也会这样,而且虞乘也只会对她们俩这样。

  那是对母亲的一种天生依赖,也是完全信任的姿态。

  她慈爱地捋了捋虞乘的额发,委婉道:“我只是觉得,你和小岸是不是也太过亲密了?”

  她回想着虞正阳夫妇去世后,虞岸待虞乘的样子,虞岸似乎毫不掩藏对虞乘的疼爱,某些举动甚至超过了兄长对弟弟的亲密,有些不正常。

  但转而一想,失去了父母的一双孩子,悲痛中互相依靠,往后的日子只能彼此依赖,而且虞乘一直沉浸在这种悲痛中显然心理已经有了疾病,所以他们更亲近这也应当。

  虞岸不喜欢让虞乘出门,是因为虞乘身体不好,这倒也是事实,生病了就该静养。

  可这几天她总是回忆着以前的事情,反反复复疑惑,推翻,确认,一时觉得是自己多想,一时又觉得那确实可能有些越距。

  因为她当时在虞乘那套睡衣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