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推了他们一把。
二月过去看了一眼,宿舍门全都紧闭,冷哼了声:“看到了吧,我说了还不信。”
阿淮和拉莫对视一眼,显然还是觉得过于玄幻。
哪儿能想到,他们队长和领队,居然还真有这么一层关系。
之前听二月扯了一通八卦,把当时在船上的情景说的绘声绘色,他们队长情绪怎样失控,抱着虞乘的模样怎样温柔。
但他描述的那种人设,就不会是出现在郑桑野身上的。
在场清醒的那几个人,雷州初丹一等全都无事发生闭口不言,小治也一样不参与议论,要不是二月大嘴巴,或许他们也还是不知道。
小治板着张脸,转身下楼,边说:“队长可是警告过了,那天的事情谁也不许提,说漏嘴的话,等着队长收拾吧。”
二月轻啧了声,追上他,“说不说不都一样吗,难不成领队真就一点都不记得?”
“你问问他们俩,他们还记得在船上干了什么吗?”
跟在后的两人一阵莫名,“我们干什么了?”
小治轻描淡写道:“你们蹦野迪兴奋到□□比大小,要不是初丹姐上来一人一个大嘴巴子,说不定第二天你们俩的果照就飘头条了。”
“这他妈还有这回事!”二人异口同声,“你他妈不会是忽悠我呢吧!”
小治从兜里捞出手机,笑容邪恶地点开了相册。
声音太熟悉了,阿淮靠在二月身上,一脸不敢置信。
二月最先醉倒,关于这件事倒是一点不知,但看到那视频也是不得不信,他们还真干了这事儿。
而且很明显这俩人都不记得,虽然他也不记得。
阿淮和拉莫挤开二月,搂住小治,笑得瘆人:“是兄弟吧?”
小治把手机扔给二月,“有时候也能不是。”
几人闹着争夺着手机,二月拿着手机就跑,“给爸爸洗一个月袜子,就让你们删。”
“操。”
……
虞乘晚上给虞岸发了消息道歉,他再次保证下次有假期就回家,虞岸许久才回复。
虞岸从医院出来又回公司处理了工作,十二点才回到家。
这几天家里都没人,祝姨打扫完卫生早早便睡了,以为虞岸今天不会回家,从虞乘去上班后,虞岸也常在公司留宿,所以只留了门口的一盏灯。
从几年前开始,这个家就冷了下来,人太少总归是没什么人气。
虞岸臂弯里挂着西装外套,进门也没开灯,烦躁地扯了扯衬衫上的领带,没换鞋缓步走了进去。
这个家的每一盏灯,每一个摆件放置他都记忆清晰,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客厅。
他来到这个家时,有一段时间他会每天都把这个家里到处都打扫一遍,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懂事乖巧。
想要得到别人的喜欢,为了能长久留在这里,他就得学会听话,他早就懂得这个道理。
外套扔到沙发上,他径直朝里角走去,隐约的光亮能看到虞正阳和程姝雅遗照上的温和笑容。
桌上的贡品处放着个打火机,正好,他想抽烟了。
虞岸摸了过来,橙红火苗点燃烟头,他垂眸看着烟叶一点点裹燃后,甩掉火机上的火,手臂随意一扬,把火机扔回了供桌上,再扔高一些,差点就砸到遗照上。
他静静抽着烟,烟雾吞.吐喷出,那双狭长眸子上扬时浅浅眯着,似是在看着照片里的人。
“爸,妈,小乖离开家那么久,你们也想他了吧。”
他笑着,眼底却蒙了一层冷霜,像是贴心孩子劝慰长辈的老成语气:“他说想一直陪着你们,偶尔一次不懂事,你们别生气。”
“他说会听我的话,但最近他总是说谎,我也很烦心。”浓墨的夜色掩饰了他眼里平静的疯狂,他疲乏地按了按眉心,轻声笑起,“我很快会把他带回来,让他每天都在这里陪着你们,让你们能每天都能看到他。”
“我们是一家人,当然要每天都在一起,对吗,妈。”?
酸死你算了、郑桑野你别弄了,我不舒服
虞岸一路抹黑上楼去了虞乘的房间, 祝姨每天都有收拾,干净到他躺在虞乘床上,都闻不到属于虞乘的味道了。
他在虞乘的卧室里洗了澡, 翻出虞乘常穿的那套睡衣。
虞乘要比他矮小许多, 睡衣即便宽松也并不合身,袖口裤腿穿在他身上都要短上一截, 竟也这么穿着睡了。
第二天祝姨起床, 看到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才知道虞岸回了家。
她做好早餐上楼去敲门,却见虞岸从虞乘的卧室出来。
“小岸,你回来了。”祝姨走了过去,往他身后看,“不过你怎么从小乖的房间出来了?”
虞岸已经换上笔挺西装, 依旧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他避而不答, 面色如往温和中又自有冷疏:“早餐准备好了吗?”
祝姨面色微讪, 还是想不明白虞岸怎么跑到虞乘房间里睡了,不过他们兄弟俩平时关系很好, 想来是想念虞乘, 便也没多想。
她点点头:“准备好了。”
“以后小乖的房间不用打扫那么频繁, 三天一次就可以。”
祝姨感觉虞岸和她说话的态度变了些许,却又一时说不出来哪里变了,“好的。”
直到虞岸出门, 她又上楼去了一趟,才发现虞乘常穿的那套睡衣洗了挂在阳台上晾晒。
…
郑桑野唇角青了一块, 脸上的红印倒不算明显。
虞乘走进训练室就感觉气氛不太对, 最闹腾的一群人突然安静如鸡, 要是平时, 这训练室一天到晚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又吵又闹荤话一堆,在这里待着跟在菜市场一样。
他昨天没怎么睡好,早上叫队员起床后又回去休息了会儿,他是错过什么事了吗?
郑桑野今天戴了顶帽子,不知道是在打单还是在训练。
之前他得知郑桑野平时会私自接单时和雷州上报过,但雷州是默许的,他当时还想不明白雷州怎么会纵容队员有这样的违规行为,后来才知道郑桑野可能很缺钱。
而雷州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当然也不会说什么,何况其他队员也没有像他一样私下接单,起码没带坏队伍风气。
虞乘过去提醒他们:“再直、直播一天,把时长补、补上。”
“知道了。”
“辛苦,领队。”
虞乘疑惑地抱着文件往回走,这几个人今天看他的眼神很怪,连平时都不稀得搭理他的拉莫都破天荒地跟他说了句辛苦。
这实在反常,难不成他们又憋着什么坏?
难道是因为昨天他又打了郑桑野,所以他们又想了什么办法准备整他?
虞乘想不明白,但也不怕,就是觉得昨天冲动了些,他已经等到没人的地方再动手的。
安稳无事过了一天,这让虞乘有些不习惯。
经过之前一次教训,二月他们也算收敛了,但平时就算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