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咸鱼大佬又被迫营业了 耳机分你一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人,这是药。”

老军医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汁上来,将药汁放到容奉面前。

气味很冲。

容奉下意识地皱深了眉。

“我中了什么毒?”

他将盛着药汁的碗端起来,问道。

“这…老陈从未见过这种毒,现在给将军熬制的是暂时压制毒性的药,解药的话还得另外研究。”

老军医摇了摇头。

他没说,要研制解药其实很困难。

他根本无法从容奉的症状里面看出任何一种他所知道的毒药。

所以目前最大的希望就是找解药。

然而这也毫无头绪。

容奉将手上的药一饮而尽,口中的苦涩令他眉头深皱。

一旁的镜羽看他苦得这五官都扭曲了的样子,给他递了一杯茶。

容奉喝下去脸色才好了一些。

“当时是谁射的箭?”

镜羽问他。

容奉将嘴边的药渍擦了擦。

“封国的主将领。”他话音一顿,“但是他现在丧命了。”

镜羽:“……”

“若是找不到解药该如何?”

容奉看向军医,一双锐利的眸子让军医有些发抖。

军医顿时跪下。

“老臣不敢说。”

“说,赦你无罪。”容奉无形的压迫更甚。

军医的话语让男人精致得宛如天神雕刻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戾气。

军医一张老脸变得皱巴巴的。

他结结巴巴道:“以老臣推测,该毒大概为间歇性发作,若是毒性蔓延至肺腑,就……”

后面的军医没有再说下去。

然而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这后面意味着什么。

“算了,你先下去。”

容奉捏了捏眉心,摆手道。

军医深深吐出一口气,恭敬地下去了。

“你也下去吧。”

容奉又看向镜羽,眼神里染上几分复杂,幽深的眸子仿佛烁动几下。

此刻,他的内心简直比他口腔内还要苦涩。

然而镜羽并没有动。

相反,她坐到容奉床前的椅子上,目光落到他脸上。

“你好好休息,明日去找解药。”

“你……”

容奉开口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只略带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眼睛上所打断。

“睡觉。”

镜羽声音有些强硬。

她捂着容奉的眼睛,能够感觉到男人那两扇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

国师她身娇体软22

最终容奉还是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他缓缓闭上眼睛。

身体的疲累加上药效让他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镜羽在他床前坐了一会儿。

后面慢吞吞地悄无声息地起身出了营帐。

应清云蹲在营帐外面,双手抱着膝盖,眸子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见着镜羽走出来,她有些迟疑的问道:

“容将军还好吗?”

她现在着实有点尴尬。

刚不久前芳心萌动,结果转眼之间暗恋的人就身中剧毒。

再加上她又不是瞎子,很明显的就能看出容奉和镜羽之间关系暧昧。

她在容奉毒发之前,说的那一席话,很大程度上也是想看看镜羽的态度。

没想到她回答都还没得到,就遇上这么一回事。

镜羽淡淡点了下头。

“明日我们去找解药。”

应清云抬了抬脸,“你和容将军两个人吗?”

她内心有些挣扎。

镜羽只是没有表情地看着她。

应清云犹豫再三,最后下了决心,说道:

“我要跟着姐姐。”

镜羽没说什么,点了下头。

第二日,三人脱离了军队。

“姐姐,那些行囊我背不动,我只好叫他了。”

应清云拉着镜羽嗲声嗲气地说,脸上竟然还挂上了一丝红晕。

她身上背着个小袋子,身旁跟着孟多。

与她相反,孟多一个人扛着比脑袋还高的行囊。

好在身体健壮,倒也不是太吃力。

镜羽淡淡点了下头。

他们三人,一个身体尚还虚弱,一个身娇体弱,还有一个从小养尊处优,没干过重活。

这个大行囊也只有交给孟多一个人背了。

不过,被迫沦为工具人的孟多丝毫没有不愿,相反还很高兴。

能给容奉背行李,他很荣幸。

四人步行了一截路,进了封国城池,随后雇了辆马车。

应清云有些紧张地抓着马车。

她之前听容奉说过,封国有一队人马正在找她。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想回去。

因而此刻害怕被人发现。

她注意到镜羽的目光从她手上掠过。

而后她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

其实她对于镜羽的感觉一直很奇怪。

她感觉镜羽好像把什么都看得很透彻,也包括自己,在镜羽面前,她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看透了。

但是镜羽从来不说。

应清云也无法确定自己的感觉到底是对是错。

“姐姐,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应清云扯起一丝单纯的笑来。

镜羽看了一眼马车外。

周边的景色正有热闹走向人烟稀少。

容奉这两天一直都精神不振,应该也是毒发的后遗症。

此刻坐上马车,车内略有些颠簸。

没坐一会儿,他也有些昏昏沉沉。

于是将头靠在一旁的镜羽肩膀上,阖着眼。

镜羽将他的脑袋挪了一下,好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她说道:“临城有一位被誉为神医的大夫。”

这是在进入封国城内打听到的消息,据说这名大夫神出鬼没,医术高超,在整个封国都极富盛名。

不过就是脾气有些古怪,就连皇家聘请也都不肯去。

给人看病也都是看心情。

心情好了就给你治,心情不好,予以千金,他也不治。

镜羽又问别人买了一份封国的地图。

此刻孟多驾着马车,正朝临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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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行了一天,最后找了家客栈停了下来。

临城距离这里的距离,还有一日的车程。

容奉醒来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镜羽腿上。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镜羽肩膀被他靠累了而主动挪的。

但这些他都不得而知。

“醒了?”

脑袋上方女子清冽的声音传来。

容奉后知后觉地红了耳稍,他坐起来,神色有些不自然。

“嗯,到哪儿了?”

镜羽倒是一点儿没察觉,淡淡回答:

“刚好到客栈,下去吧。”

镜羽说着起身,结果刚起来点就跌了回去。

镜羽:“……”

她的腿被容奉压得有点麻了,坐在位子上还未有那么大的感觉,此刻一站起来,一整条腿都是麻麻的痛。

容奉眼疾手快,将人接进了怀里。

应清云下了马车,抱着行李等了半天,见车上两人还未下来。

有些疑惑地探头往里看去,嘴里一边说着:

“姐姐,怎么还不……”

入目便是容奉揽着娇小的女子,镜羽白皙的皮肤有些晃眼,她的话不由得止住。

“我先进去了!”

应清云近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说道,而后抱着行囊一溜烟地跑进了客栈。

镜羽这具身体太不给力,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容奉腿上。

“腿麻了?”容奉问她。

两人隔得很近,近到容奉能看到小姑娘脸上的细小绒毛。

小姑娘的身体很柔软,抱在怀里小小一只,连带着他的心都变得软得一塌糊涂。

镜羽面无表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