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帝台夺娇 长安宴灯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2个月前

细的腰肢处。

  “腰身真软,身段曲线也好看。”

  这一幕被斜对面雅间内的帝王尽收眼底。

  声音也一字不漏入了耳。

  软,的确软。

  明斟雪的身体软得令他感到不可思议,可以被折成惊人的弧度。

  独孤凛的喉结突然不自在地滚了滚,负在身后的大掌隐隐发烫。

  仿佛方才伸手隔着轻薄的衣料划过冰肌玉骨的人是他。

  带有薄茧的指腹搓捻出热度,手背上绷起青筋。

  他忽的觉得自己有些口渴,想坐过去饮杯茶水,脚下却一步也舍不得移开。

  “藏风,”独孤凛的嗓音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给孤递杯水。”

  藏风斟上一杯,独孤凛饥l渴l难l耐一口饮下,却仍觉得不解渴。

  一团火在身体里躁l动不安,横l冲l直l撞。

  他感觉自己热得厉害,扯了扯衣领,想要让气息喘得更通畅些。

  偏又在这时,唐香君的两只手一左一右掐上了明斟雪的腰肢。

  “呀!斟儿你这腰也忒细了,阿姊真是长见识了。”唐香君不由惊叹了声。

  一不留神掐到腰上软肉,明斟雪痒得轻嘤了声,笑着也伸手去掐唐香君。

  独孤凛狠狠阖上眼眸,喉结滚了又滚。只觉得额角青筋都被那一声软软的娇嘤刺激的不受控制,突突直跳。

  “好了好了,阿姊服输。”唐香君笑着握住她的手腕。

  “话说回来,斟儿何不和着这曲儿,舞上一段,让阿姊开开眼。”

  “也不是不可,”明斟雪话锋一转,“斟儿有一条件。”

  “无论什么条件,阿姊都准了!”唐香君爽快应下。

  明斟雪敛眸一笑,精准戳中她的痛点:“斟儿想要阿姊埋在梅花树下的那一尊陈坛杜康。”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唐香君捂住心肝叫疼。

  “阿姊只说给是不给吧。”明斟雪抿唇望着她笑。

  唐香君苦着脸,突然舒展开眉头:“不就是一坛酒么,成交!斟儿便是想要我这‘金玉堂’,我也给。”

  明斟雪笑着揽住她的肩:“既如此,那斟儿便勉为其难舞上一曲献丑了。”

  “奏乐吧。”她轻声提醒道。

  里间抚琴的歌姬默了默,随后抬指拨动琴弦。

  乐声与方才一曲有所不同,明斟雪听着觉得耳熟,也并未多想,便和着乐音随之翩然起舞。?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①。青丝如瀑,步步生莲,从发丝至脚尖无一处不惊艳。

  雅间中,凭窗而望的独孤凛视线蓦地一颤。

  “陛下,按您的吩咐,已安排琴师换了曲目。”藏风回禀道。

  直至一曲舞毕,独孤凛才回过神来。

  静默良久,他才重新抬起眼眸。

  这舞是前世明斟雪曾在宫宴上献过的一曲舞。

  舞姿节拍一样不差。

  若此舞是她入宫前便已学会的,那倒也没什么。

  可若是在她前世入宫后才学会的,为何如今的明斟雪也能舞成一曲。

  她究竟,有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又保留了多少记忆。

  独孤凛深吸一口气,只觉满腔酸涩催逼得他快要窒息。

  独孤凛阖上竹帘,抬步朝外走去。

  明斟雪正倚着阑干,同唐香君说笑。

  “斟儿你瞧,武定侯府的小公爷入了对面的天字一号房,我估摸着人一会儿便可到齐了。”

  唐香君执团扇一指,戏谑着同明斟雪评头论足,道:“明槊托我再带你相看一番。你看这小侯爷,外表看来平平无奇,中规中矩罢,算不上特别出挑。”

  “哎来了来了,西川郡王府的小世子,模样风流倜傥,举止潇洒,只是身量太矮了,估摸着日后难以让你尽欢。”

  察觉到评论风向倏的急转了个弯,明斟雪顿时瞪圆了眼盯住唐香君。

  唐香君犹在津津乐道:“这个看起来也不中用,虽以袍裾刻意遮挡,也能看出他腿不长,又蔫儿细,这位的天然条件肯定也不行。”

  “这个看起来……”

  “打住打住!”明斟雪耳根烧得发烫,“阿姊你怎么扯到这事儿上来了。”

  “我这不是在帮你相看郎君的么,”唐香君大大咧咧揽住她,悉心传授个人经验:

  “这相看男人是有讲究的,除却人品才能家世外貌,服侍人的能力也很重要啊。

  你看,阿姊府上收用的那几个男宠,那都是我一个一个精挑细选出来的,保证服侍人服侍得妥帖到位。”

  “这男人哪,你得挑那好生养的来,腿长,腰l腹有力,还得……”

  “好生养???”明斟雪疑惑不解,随口跟着重复了句。

  “不错。”

  “不错!”

  两道话音同时响起,诡异地重叠了起来。

  后者来自唐香君,那么前者……

  一种不详的预感自心底悄悄升起,明斟雪紧咬着下唇,僵硬地一点一点转过身。

  对上那人深邃的眼眸,明斟雪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吼?!

  狗皇帝带有前世的记忆,此情此景听到她与阿姊对某些事评论得头头是道,心下会作何感想。

  他不会自己对号入座了吧……

  明斟雪偷偷抬起眼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

  “斟儿,依阿姊的经验来看,我觉得这位公子条件倒是不错,你不妨试试……”唐香君暗中戳了戳她的胳膊。

  “别说了。”明斟雪忙捂住唐香君的嘴,无声幽幽一叹,简直没脸看。

  早试过了。

  心底很是气闷,独孤凛为何揪住她不放呢!整日里阴魂不散,自己跑出来消遣也能被他抓到。

  该不会,他一直派人跟着自己吧?

  明斟雪越想越气,方才的那几分羞赧登时烟消云散。她拉着唐香君的手,绕过独孤凛身边转身就走。

  “孤让你走了么?”

  独孤凛凝视着她,步步逼近。

  “孤?”唐香君脑子灵活,通过称谓瞬间辨别出眼前人的身份。

  她用团扇戳了戳明斟雪,压低了声音,道:“斟儿,他就是新帝啊?”

  又问了句:“你们认识啊?”

  明斟雪胡乱点点头,坚持要拉着唐香君走。

  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和独孤凛产生任何交集了。

  “我们见到陛下,是不是应该行个礼?”唐香君犹在踌躇。

  “没必要,阿姊快些随我走罢。”明斟雪无语凝噎,拉着唐香君便往天字一号房走,想同雅间内的郎君们汇聚一堂。

  “站住,孤在问你话,你想去何处?”独孤凛拦在她身前,寸步不让。

  “您这不是在明知故问么。”明斟雪没心思同他虚以委蛇,“惊动陛下微服私访这一遭,就是为了阻止臣女吃喝玩乐?”

  她抬眸,目光冷静:“陛下,我们说好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既已同意放臣女离开,便不该再干涉臣女的生活。”

  “孤放你离开,不是为了让你出来同那么多男人聚在一处享乐的!”

  一股无名怒火猛地窜上颅顶,独孤凛眼前发昏。

  “孤何时允你私会外男了?”他冷声质问道。

  “这是臣女的私事,臣女爱去何处,爱和谁玩,都是臣女自己的事情,陛下凭什么要干涉臣女的自由。”明斟雪理直气壮。

  “凭什么?就凭孤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