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净利润,这样稳赚不赔,的确是个好办法。
可是,自己一手打理的酒楼,也废了不少心思,如此这般,便是割舍出去了,给了别人了,心里还是不值。
“郝大哥不用心里难过,我说了,这酒楼,你依然是半个老板,店中的事务由你全权负责,如果你怕我日后改口,咱们今日就在此立据为证,然后双方按指印,日后若反悔,便可告上公堂,郝老板以为如何”
这郝老板沉吟了半天,最后还是并不表下态来,只是跟秦墨连说再考虑看看
于是秦墨最后目光又凝在郝老板身上,看他眉头紧锁的模样。
最后自己便潇洒离场。
不管如何,走的时候那气场还是得拿出来。
其实,不管怎么说,到底这是别人一手开张的酒楼,目前还是个老板,却要把这种占有权转给自己,虽说有得益,总归那心里上的层次感是变了。
秦墨来之前,就并没有打算只是今日就一下子劝服这郝老板。
只是开了个头。
日后还可以来说服。
于是就上了那辆来时的马车。
车夫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两个时辰了。
临走时,秦墨从窗内打起帘子,却看见这百味楼的二楼,那郝老板正垂头看着自己,也看着自己乘坐的这辆车。
临水县能坐上马车的人并不多。
下午,秦墨便在身上带了二十两银子,用了一个生绢绣成的钱袋,好好生生装了。
那李员外的二姨太,今日邀了几家豪门太太看戏,就在花鼓楼那后院的戏台上,花鼓楼是临水县最大的一处坊间唱曲听曲的地方,那里面的梨园里就有戏班子,有几个小生,花旦唱的是很好。
临水县稍微有点名气的人家,那些官太太,姨奶奶们,都喜欢去那里听戏。
戏台子下面就是一湾池水,这也已经是隆冬,那池水清的很,夏日里的荷叶却不见了。
那李员外的二姨太,今日就携了县令的三姨太太,张员外的五姨太,就到这戏台子下听戏了。
旁边的案上搁着茶杯,白色的瓷盘摆了香瓜子,香酥饼儿,梅花饼儿,那白果,搁了一盘盘,几个姨奶奶就在那里边喝茶吃东西,边看戏。
“秦墨,你这丫头,你上次送来的那瓶玫瑰露,我刚送了人,今早我又叫丫鬟去你那里买了一瓶。”
秦墨本来是跟着那县令的三姨奶奶是一并进那院子的,这些奶奶们有位置坐,她便只能站着,恰逢便听着李员外的二姨奶奶说话打趣她,便嘴上一面也笑着,却是不卑不亢的姿态。
“秦墨一个刚一个入世的丫头,什么都不懂,全靠各位奶奶太太怜我,若不是你们,秦墨去哪里讨碗饭吃。”
便有几位姨奶奶听秦墨这话说的乖巧,那嗑瓜子的声音里就含带出几道轻笑声。
而低着头的看似一副恭敬的秦墨,抬起头来,那眸子却阴郁。
还好她是惯会说这些场面话的,她秦墨如果真得要吃饭,不管做哪一行还
做哪一行还都不是问题,绝对不会到求人的地步,只是她喜欢对这些人说一些讨喜的话。
欢乐了她们,成全了自己。
这县令三姨奶奶,也听秦墨这话说的乖觉,剥着松子壳的她转头过来看秦墨,脸上的笑意里明显有一丝赞赏。
带着这丫头还真给人长脸。
要知道,这红妆里,每日给这些老爷奶奶分派这些美容液的秦墨,现在已经成了这些姨奶奶中都认识的红人,认识,也想认识,如果不认识反会遭来周围人的鄙视,竟然连秦墨这丫头都不认识。
这丫头,给县太爷看过病,很受县太爷喜欢,然后,自己经营的这红妆,这里面的产品,外身独特,内里没有人知道那是用什么做出来的,效果很好,并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起的,有钱,还要身份特殊贵重的人才可以用。
不知不觉间,秦墨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些人拱到这样的位置上来了。
这三姨太太,也很多时候出门也叫上她,仿佛将秦墨带在身边,自己也很有面子。
只是这三姨奶奶却再不指使秦墨做以前自己曾对她提过的那些要求的事儿。
大概也知道现在的秦墨是这些达官贵人,这些姨奶奶私圈里的名人。
有时候,也顾忌到县令老爷,这三姨太到底还稳稳当当的当她的三姨太。
傍晚,秦墨便随着这三姨太的马车,一并到这县衙府上。
这冬天,这县老爷也不太走动,秦墨去看他的时候,正躺在床上接着微光看书。
秦墨得了通传然后才入内,一看见便上前行礼。
“老爷好读书”
“嘿嘿”这县令一见是秦墨进来,便自嘲的一笑,然后收了那书本,啪的一声扔在那床头的矮几上
秦墨特意瞟了一眼那书本,却是线装订的面上是蓝纸的
“你来了。”
“秦墨来应曾经的半年还钱之约,如今虽未到半年,但是秦墨已经集齐了还款,所以亲自来府上,敬谢老爷。”
这县令老爷那眼睛一挑,便一面掀了被子,手指秦墨,语有叹息
“你啊”
说着,一面又令家里仆人端茶上来
秦墨便把那装着二十两银子的钱袋放在那搁茶的几上。
“听说你最近混的不错啊。”
这县令老爷便就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拿眼看秦墨。
秦墨也就着一个椅子坐着,拿起那仆人刚放下的茶水,自己便揭开茶水盖喝了一口。
“托老爷的福,如果没有老爷的当初的支持,秦墨也断没有今天”
这县老爷便摇着拿着茶杯摇头苦笑。
“你倒不用来说这些好听的,你丫头,本倒是机敏,当初帮我的时候我便看出来了。”
这县官老爷,便一支手将手中的茶盏放在那矮几上。
秦墨无奈摇头
“小民的雕虫小技,还是瞒不过大人的眼睛。”
“你如今也应该有了钱了,倒不用一声一唤的大人来叫我”
秦墨听着这话,赶紧站起来,作揖道
“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秦墨受大人恩惠,终身难忘”
这县令大人一听着便摇头。秦墨细看他今日,那眼周围却有些疲倦之色
便关切问道。
“秦墨给大人配置的药,大人还要用否”
这县令大人便摇头。
“停了,那药已经停了两个月了。”
“那大人为什么不坚持服用。”
终究是上了年纪,这大人将那手抬了又抬
“不了,我觉得很不错了,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秦墨觉得,那药还是要长期的用着才好,大人的身体只要靠长期的调养的。”
“不用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天色也不早了,你应该也要回去了,就这样吧”
听这县令大人的语气已经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谈,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