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7 章(1 / 1)

哈尔罗杰历险记 [英]威勒德·普赖斯 2000 汉字|18 英文 字 29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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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监狱长说,不跟你说,快去吧,要不可别怪我发火。”

卫兵走了。几分钟后他又回来打开牢房的门。“好吧,还挺神气的,监狱长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他在前带路到了监狱长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监狱长几乎被桌上一撂撂的文件全遮住了。他向囚犯嘟哝了一声,又干起自己的事来。凯格斯站着等候了五分钟以等待这一分钟的接见。随后他四顾周围,试图找把椅子,卫兵抓住他的臂膀,轻声喝道,“站着。”

那卫兵还有其它的事要办就离去了。凯格斯又等了十分钟。

这时,监狱长才抬起头,仿佛是刚刚注意到凯格斯。

“好吧,好吧,”他不耐烦他说道,“你要干什么?看不出我忙得很吗?抱怨、抱怨——除了抱怨,你们这帮人还会说什么?好,现在说说什么事吧——吃的、取暖,快说,说完了就走。”

“不是抱怨,先生。”

“你们全是一个样。你说你不抱怨,接着就哀嚎。你的时间到了,出去吧。我知道你们这一套,笨蛋。”

“先生,我到这不是来受侮辱的。”凯格斯说。

狱长眼睛一瞪,“你再废话,我就把你单独囚禁。快说吧——诉你的苦吧。”

“我说,我不是来此抱怨的。我是来帮你忙的。”

狱长笑道,“今儿可是好日子,我得让犯人来帮忙。你叫什么名字?”

“墨林·凯格斯牧师。”

“我记得你这桩案子。你不再是受尊敬的牧师,你有刑事犯罪史,你住过圣奎丁监狱,现在给关起来是因为在星期四岛上的凶杀案。你,牧师?!门口有警卫,他会押你回牢房的。”

“走之前,”凯格斯道,“我要在你桌上扔颗炸弹。”

狱长跳起来、后退着。他脸色铁青,身体因惧怕而颤抖。

凯格斯狡黠一笑,“不是真炸弹,只是告诉你有人要越狱。真要成功了,你也就干不长了。作为一名好公民和基督徒,我认为我有责任通知你。”

狱长改变了姿态。现在是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是的,现在我已经报告完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狱长说,“老弟,恐怕我对你的认识有误。”

“接受你的歉意,”凯格斯大度地说,“现在请允许我离开吧。”

“别走——请别走,说细点。你说得对,如果真让这事发生,那我就失职了,你为我效了大劳。越狱何时开始?”

“明晚。”

“有多少人?”

“这个我不知道。我想有不少人。有人邀请我参加。”

“谁?”

“一个下流货,他与我同牢,叫布查。”

“他们打算如何逃跑?”

“他们在隔壁牢里挖了个洞通到院子里。他们计划杀死院内设的看守,然后越外墙逃走。”

“那么你其实可以和他们一齐走。可你没那样做,而是来通知了我。你是终身监禁,明晚本可以取得自由的,你做得对,这很好,很高尚。”

“是的,先生,”凯格斯应道,欣然接受了赞扬。“我认为这是我的责任。”

“可是你过去对自己的责任想得太少了。”

“很遗憾确实如此。”凯格斯说,愧疚地低下头去。“但是自从被判终身监禁之后,我想了很多很多。事实上,我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我认识到了自己过去行为的错误,我曾经装作教士,现在我成了真正的教士,我重新回到母亲的膝下,回忆起我圣洁的父亲,他过去是牧师,想起这些,我只想改过自新,从现在起一切从善。”

狱长轻信了他的话,完完全全被征服了。无论怎样,他以行动证明了自己,他放弃了自由而选择了正义之路。

“等这伙混蛋从洞里出来时,我们要给他们瞧瞧,不是一个卫兵,而是100人的接待团。如果你所讲的得到证实,我就给你特权。”

凯格斯仰起头来,挤挤眼睛,以给人一种压住欲出的眼泪的印象。“我无法表达对你的感激之情,狱长。我说过,我什么也不要。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好人?”

“要求你借我一本《圣经》,它将给我漫长的牢狱生活带来慰藉。”

他确实变成另一个人了,狱长这样想着,同时从自己的书架上取出一本袖珍《圣经》。凯格斯像得到贵重首饰似地接过《圣经》。

“你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他说,声音略微发抖。他走出门去,紧紧地将书贴在心口处。

他随警卫沿走廊走着,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啊,太棒了,棒极了!他已经完成了预期的计划。塔楼上的卫兵使用机关枪,越狱绝不会成功。可是他却成功了。他已经用迷雾蒙住狱长的双眼,他将成为特权犯人了——一个长期囚犯得到充分的信任并可以自由行动,这就可以有机会逃脱了。

当布查活动回来后,发现凯格斯仍呆在牢内,原地未动,一副病态。

“不要紧,”他同情地说,“等明天晚上,当你把这虫窝远远地甩在身后,你就会好了。”

“你们的计划好极了,”凯格斯说,“你能让我参加进来,你知道我是多么感激你啊!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我很快就要去新几内亚了。”

11、逃跑失败

一个黑夜、又一个白昼,越狱的时刻快到了。

“我们像往常一样去吃晚饭,”布查说,“回来时别进咱们的屋,溜到隔壁,然后钻出去。”

凯格斯在床上蜷缩着、扭动着。

“怎么啦?”布查说。

“疼死了,”凯格斯说,“恐怕不能和你一齐走了,可能是阑尾炎,很遗憾,我赶不上这次机会了,但是你一定要争取走,别管我。”

“也许吃过晚饭你会好一点。”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动一下就疼得要死。哥们儿,去找自由吧,让我自己忍受疼痛吧。”

布查刚一离去,凯格斯立刻就好了。他焦急地等待行动的开始。这帮人还吃得下东西吗?

晚饭后,通常允许犯人自己回屋,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在活动室呆一会儿。卫兵们过会儿才来锁门。

在这短暂的自由时间里,凯格斯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晚饭后,人们拖着步子往回走。不过他知道这些人没有回各自的住处,而是奔隔壁而去,那里有一个可以让人爬出的洞,它代表着自由的希望。

他屏住气听着。厚厚的墙壁使他听不清隔壁的动静,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他们如何钻出洞,没有碰上一兵一卒。当全体都出来后,正要穿过院子直奔围墙之时,卫兵从掩蔽处一齐冲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强烈的探照灯光柱从塔楼上直射下来。有些囚犯冲出包围圈向外墙冲击,塔楼上的机关枪嘶鸣着击倒了他们。其它的人被赶回监狱单独监禁。

半小时后,卫兵来到凯格斯的牢房,透过铁栅望了一眼,随即锁上门。

“布查在哪?”凯格斯问。

“死了。”卫兵答道,转身离去。

凯格斯笑了。他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