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6 章(1 / 1)

哈尔罗杰历险记 [英]威勒德·普赖斯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9天前

点麻烦,一个喝醉了的水手碍了我的事,我最讨厌别人碍事,我给惹烦了,于是杀了他。没人看见,我便溜进一只小船跑到苏萨雷托,我躲在谬尔丛林里,待那件事烟消云散之后,我才出来。

“干那事太轻而易举了,所以我又干了一次,杀死了两个,叫人们给抓住后在监狱里过了一段。我使他们相信那是非预谋杀人,并且表现好而被释放。你可不知道,好好表现一下会多有用。

“可在旧金山,是混不下去了,于是我动身去南海。”

“为什么去南海呢?”

“因为我曾听人说起过珍珠可以发财的事。有个大动物学家在那建了个珍珠场,并且想让年轻的动物学家哈尔·亨特去看看。当然这一切都是极其秘密的。

“我想办法认识了这位叫亨特的家伙——告诉他我是传教士,要去太平洋各岛感召异教徒。”

布查笑道,“你,传教士?你怎么能不露馅儿呢?”

“容易得很,你知道吗,我家那老家伙活着的时候是个牧师,我也得去‘礼拜学校’,”听到耳朵都磨出了茧子。我能熟练地背诵圣经,也许做不到每个字母全准确,可是谁又能听得出呢?我们家人还真想过让我当一名传道士呢!所以扮成传教士,对我是一点不成问题。我摆出教堂教长的姿态,为那些未开化岛屿的异教徒们带来喜讯。

“亨特和他弟弟罗杰想帮助当地的土人,所以他俩让我上了他们的汽艇,与他们一起从波那佩大岛旅行至更北部的那些小岛。我想先了解到那个珍珠岛的方位之后,我再坐小帆船回来偷走珍珠。于是,我每天都看航海日志,哈尔对此起了疑心,开始在日志里标上假方位。

“我们到了一个孤岛——岛上没有任何生命——于是我只身一人溜进汽艇逃之夭夭,把那两个孩子甩在岛上让他们去等死吧。唉,这就是刚才说的没杀死的那两个人。我认为他们必死无疑,便租了只帆船沿回路找珍珠。可是,由于那个小滑头在日志里记下了假的方位,我找不到那个岛了。当我回到波那佩岛时,几乎要死了。与此同时,他俩造了个木筏,等我到波那佩时,他们早到了。多让人扫兴!”

“他们让你好一通折腾,”布查说,“他们骗了你。他们这样的滑头才应该呆在我们现在这儿呢。”

“是的,”凯格斯大声说,“我永远不会饶恕他们。我在这儿终身服刑,他们却自由自在。等着吧,我要找着他们,还有他们那个船长——他不让我偷他的船。”

布查的眉毛一扬,“你打算离开这儿?”

“只要能逃身出去,我就先去新几内亚,在航海讯息栏里找到亨侍他们俩的去向。我一定要找到他们,杀死他们。他们上一次把我骗了。”

布查听不明白,“他们怎么骗你了?”

“怎么搞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还有好多没来得及说呢。他们没死在那个岛上,就是骗了我;他们记假方位,就是骗了我;他们告诉警方说我不是传教士,就是骗了我;我在海底城当上了教堂的教长,他们没让我干成,这就是骗了我;我想借一次山崩埋了他俩,他们躲开了,就是骗了我;我打算去搞一只满载金银的船,船上的黄金足够我悠悠闲闲地过一辈子,也未成,就是他们骗了我;我在‘星期四岛’上杀死了养珍珠的人,他们让军警抓住我,这也是骗了我。他们现在还在骗我——让我在这个臭哄哄的洞里腐烂、了却一生。欺骗、欺骗——全是欺骗。这些人就不该活在这个敬畏上帝的世界上。”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布查说,略显疑虑,仿佛还未全搞明白。“不过你真的打算离开这脏窝?”

“当然。”

“你发誓?”

“我发誓。咦,你知道什么我还不知道的秘密吧?”

布查犹豫道,“你能让人信得过吗?”

“该与朋友实话实说,我告诉了你一切,你要说什么就痛快说吧。”

“嗯,这是相当秘密的。”

凯格斯脸色一沉,他恶狠狠地踢着布查。“快说——否则我活剥了你的皮。”

布查几乎是在耳语,“我们有一帮人准备明晚越狱。你想不想参加?”

凯格斯咧嘴笑了。“我想不想?除了这个我什么也不想。”

“好吧。别吭声,什么话也别说,谁也别看,否则就会露馅儿了。能保证吗?”

“当然。我保证——我是信守诺言的。可是你们打算如何行动呢?”

10、“高尚”的凯格斯

“在隔壁那间牢房里,他们已经挖了好几个月了,什么工具也没有,只有一把折刀,现在已挖好一个洞,足以让人通过爬到监狱的院内。”

“看守怎么办?”

“洞口边儿上只有一个岗哨,我们把他干掉,然后向外墙冲。当然墙角顶上有塔楼,两个对角的塔楼上各有一个卫兵,不过他们相距我们这儿约有500多米,不等他们来得及,我们已翻过墙跑了。”

很简单,凯格斯在想,太简单了。然而他嘴上却说,“好极了,我和你们一起干。”

“对着心划十字,不成功便成仁。”

凯格斯对心划着十字,“不成功便成仁,”他说。不过他没说出来谁成功谁成仁。

他越思忖这事,就越觉得没把握,也不想去成仁。他当然想逃走,但不能这样干。第一个通过那个洞的人将面对哨兵,他不能及时地干掉哨兵,哨兵就来得及吹哨报警。总报警器就会响,院内其它地方的卫兵会一齐冲过来,探照灯会对准囚犯,塔楼上的警卫就会用机关枪扫射,任何想越墙而逃的人都会让子弹穿成蜂窝。

不行,不能这样干。他全神思考着,终于一丝笑意慢慢浮上面孔。

布查喜形于色,“看来你觉得这主意不错。”他说。

“的确,很好的计划。定能成功。”

然而,他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只有他能成功,那些傻瓜则不然。

“他们是否整天地把我们关在这?”他询问道。

“不,”布查说,“他们每次放几个人出去活动一下。”

“什么活动?”

“就是在院子里走一走。”

“什么时候让我们出去。”

“差不多十一点钟。”

十一点刚过,随着钥匙与锁摩擦的咔嚓声,一个卫兵打开门,并说,“你们俩,出来。”

布查一跃而起,但是凯格斯原地未动。

“快走啊。”布查说。

“我不太舒服,”凯格斯道,“我不去活动了。”

当布查一走开,凯格斯就对卫兵叫道,“我要见监狱长。”

“啊,你想见狱长,是吗?监狱长忙着呢,没功夫见你这糟货。”

凯格斯全身挺直摆出一副最重要的姿势,“你跟我说话要注意礼貌,否则我就去报告。我可不是你们抓来的普通囚犯,我有最最要紧的事对监狱长说,为的是他而不是我。”

“什么事有他妈的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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