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纯善一个人,其实也可以将纯善和妖媚糅合成一体,让人看了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晏锦写完纸条后,才装进竹筒内,又绑在了小白的腿上。
其实,晏锦多少有些不解,像沈砚山这样长话短说的人,为何会写这样多的字而且,这个口气,似乎还和往日有些不一样
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晏锦一时也说不出来。
只是觉得,甚好。
等小白离开后,晏锦又拿起纸条,重新看了一次。
若不是上面的字迹浑厚有力,也是她最熟悉的笔迹,她都要怀疑这封信的真假了。
香复走了过来,要帮晏锦梳理发髻,晏锦却摆了摆手,轻声地说,“今日不出去了,你拿个绸带过来,给我束起便好”
香复愣了愣,半响后,才点头说,“奴婢知道了”
晏锦总觉得,小白还会来
果然,等她刚用早膳的时候,小白又折返回来了。
这次,小白学聪明了。
它先是扑到雪堆里,然后再挣扎着出来。
这样,不会摔的太狼狈。
小白再来的时候,晏锦也没有吃惊,反而是香复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等晏锦用完早膳,香复便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她守在院外,阿水走了过来,有些不解的看着香复,“小雅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伺候小姐吗”
阿水话音刚落,便听见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进了雪堆里。
她有些惊讶,想要进院子里去看看,却听见香复道,“别进去了,是小白来了小姐啊,今日不出门了,在屋子里歇息呢,咱们啊就在外面守着就行了”
“世子给小姐送信来了”阿水皱眉,有些不解,“可我在小厨房听他们说,今儿一早定国公和程老将军去了薄相的府里,听说听说”
香复挑眉,有些不解,“听说什么”
阿水看了看周围,见晏锦和小白都不在,才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去提亲的沈世子要迎娶薄家的十二小姐,这件事情在京城里都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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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也好
阿水话音刚落,香复便瞪圆了双眼,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昨日在太后的寿宴上,是见过薄如颜的。
而且,那会的确是听见了周围的人说,沈家和薄家将要联姻。
薄如颜容颜清秀,笑起来的时候,甚美。
但是,薄如颜再美,却也依旧改变不了,她说话尖酸刻薄的事实。
她是薄相最小的女儿,姑母又是当今的太后,从生下那一刻,过的日子便和许多人不一样
沈苍苍虽也被元定帝和太后宠爱,可沈苍苍年幼的时候,却也是吃尽了苦头。唯独薄如颜,她从未知道过苦这个字,到底是什么含义
她被薄相骄纵坏了。
“你说这话可是真的”香复踌蹴半饷,才轻声问阿水,“千真万确”
阿水有些犹豫,然后轻声地说,“我也是听他们说的,不过小雅姐,既然定国公和程老将军都去了薄相的府上,怕是不离十了”
阿水跟在晏锦的身边已经有不少的日子了,她也不再似往日那般,说一句话,结结巴巴。
若不是因为她的肤色如炭,单从口音上来讲,外人一定猜不出,她其实是个西域人。
香复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雅姐”阿水左右的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怯怯地说,“其实,我一直都以为小姐和沈世子”
香复立即打断了阿水的话,“住嘴小姐的事情,我们这是做奴婢的,不要擅自揣测”
阿水见香复有些薄怒,便没有言语。
对于阿水而言,晏锦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若不是晏锦,他们怕是早已不能在人世,又或者在其他的地方。被人活活的折磨着。
香复看着阿水的样子。又叹了一口气,“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担心小姐,我又何尝不是呢阿水。有些事情还没有定论的时候。我们看着便好”
阿水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论家世,薄如颜的确很适合沈砚山。
两个人年纪、家世、容貌都十分的般配。连外人都说,若沈家和薄家联姻,那么大燕朝的江山,百年之内绝对没有人能够撼动。薄相和沈家一样,都是忠臣,这一门亲事,简直无可挑剔。
连香复自己,都找不出任何不适合的地方。
除了,薄如颜的性子尖酸刻薄了一些
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天空中飘着的雪,宛如棉絮似的,纷纷扬扬。
周围的一切,又要再次被掩盖在这一片白色下面,再也看不见任何污秽。
屋内的晏锦,虽然没有听见香复和阿水的话,但是脸上却是满满的疑惑。
今日的沈砚山太奇怪了。
她看着桌上布满的纸条,每一张都写的密密麻麻的,说来说去,其实都是一些十分平常的事情这和沈砚山的处事方式,十分不符合。
他是一个向来怕麻烦的人,有时懒得说话,对宋潜也是爱答不理,更别提要让他在寒冬写字,还一次写了这么多。
晏锦皱眉,又想着昨夜那张白纸,觉得沈砚山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事。
不过下一刻,晏锦便又打消了这样的疑虑。
沈砚山这样的人,又能遇见什么麻烦事
昨夜在寿宴上,她曾远远的看过沈砚山一眼。
少年坐在人群里,隽秀的容貌让他鹤立鸡群,气质卓然。他捧着茶盏,一直抿着唇,沉默不语。
周围的喧闹和他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乎周围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不过看来消遣打发时间的东西。
沈砚山不擅酒力,所以晏锦瞧见他没有用酒后,便收回了目光。
倒是一边的沈苍苍一直念叨,“这次可真奇怪,沈砚山之前跟我说不来寿宴,莫名的又来了。素素,你说沈砚山来寿宴,当真是为了薄如颜吗我我可不喜欢这样的人若沈砚山当真要娶薄如颜,那他的眼,可就真的是瞎了”
晏锦听了,莞尔笑笑,“苍苍”
“我是真的不喜欢她”沈苍苍垂头丧气,似乎沈砚山要娶薄如颜,已经成了定局似的。
晏锦只好伸出手,安抚沈苍苍的。
也不怪沈苍苍悲观,薄如颜的视线,从未从沈砚山的身上离开过。
薄如颜是薄相最小的女儿,她想要什么,又有什么是不能得到的呢
思及此,晏锦将桌上的纸条都收了起来,然后放进了木匣之中。
过了一会,香复在外敲门,说,“小姐,晚膳送来了,奴婢进来了”
“进来吧”晏锦将手腕上露出的手链用衣袖盖住,“我也有些饿了”
香复推门而入,阿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