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1)

鬼女天师之阴界招夫 易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紧把床翻过来”谷寒心里一紧,她突然想起了一个鬼故事,鬼故事名字叫做好兄弟,背对背。

从前有一对很要好的兄弟,但某天某个人突然消失了,另外一人夜里经常梦到了他,见他唱着歌,“好兄弟,背对背”那人起初还没觉的什么,但基本每夜都能梦见消失的那个兄弟。终于有一天,他翻开了自己的床板,发现他的兄弟钉死在了床板下。

果不其然老汉床板下用红绳绑着一束长头发。

王富贵这才一拍脑门开口道:“这是很久以前,家里做了一场法事,请来已故的老道仙,老道仙说爹他将来不得好死,才用我母亲的头发绑在床板下,说是将来能保他个周全。”

谷寒当即取出三清铃,她看出头发内藏着老汉的一魄。

“尘归尘,土归土,人鬼殊途,莫要纠缠。”谷寒手捏三清指,招引着老汉的一魄进入三清铃内,等到三清铃不做响了,她才取出一张黄符,将老汉的一魄封印起来。

“这三清铃你拿着,等等扣在灵柩前,千万别打翻。”

王富贵点头接过,此时外屋突然传来了嘈杂声。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滚出去活人的家你也敢进”

不好大堂出事了,谷寒当即跑出去,此时天已经全黑了。

只见老汉的大儿媳,面无血色,浑身僵硬的堵在了门口那块石坎前,发出嘶哑的声响。

“我,可以进去吗”

屋内的人缩在了一起。王富贵当即就要去拉他的媳妇。

“别去”谷寒跨步向前,拉住了王富贵,“大婶已经被鬼上身了,你看好三清铃,这个我来”

富贵老泪纵横,“先生你可得救救我媳妇呀”

看着先生出来,众人总算没刚才那么歇斯底里了,但悬着的一颗心,依然没有落下。

谷寒直接握起了木桌上的五雷木,当即朝着大儿媳的额头拍下。

“好大胆子”

这一拍直接将一白衣女鬼拍滚在门外,大儿媳双腿一软,就要跪下,被谷寒从腋下截住。

“快拉大婶进来。”

王富贵这才反应过来,给谷寒搭了把手,把他媳妇架过石坎,抱进屋来。

“取个碗来里面装清水”

谷寒右手捏起道指,在细毛笔上凭空画下一道开光符。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提笔,万鬼伏藏。敕”

而后谷寒提笔,在空黄符上画下一道安魂符,用火纳成了灰,飘到了碗里。

“让大婶服下吧。”

话音未落,一眨眼功夫,门口的白影越聚越多了。

“我可以进去吗”

“我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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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黑煞鬼

进当然不让进

若是没有家宅主人的同意,野鬼是不敢破门而入的,但这些都是魅,恶鬼哪管你家宅不家宅的。

但一窝蜂的野鬼堵在门口,实在是慎得慌。

乡下人虽然撞鬼,而且就算是零距离接触过,也不可能看到的。而谷寒打开了阴阳眼就不同了,昨晚临近天亮的鬼堵门又出现了

侧屋的人听到了动静,也全部挤到了灵堂来,小小灵堂顿时显得特别拥挤。

王叔贵的小女儿嚎嚎大哭,不时让人心更加的焦躁。

但这会儿异变再起,门口的白魅逐渐退后,一个黑衣秃顶的老头表情狰狞的站在门前。

谷寒心里一紧,眼神丝毫不闪躲地对上了他,看来来了个硬家伙。

“呀”黑煞鬼顿时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屋内冲来。

只道是一场白事,哪料想瞬间转变成了捉鬼法事。

谷寒咬咬牙,一菜刀砍了大公鸡的头,眼瞅着鸡头就要落地,谷寒脚快,即刻抬起右脚朝门口踢去。

“给我接碗公鸡血”

右手端着五雷木,左手即刻放下菜刀,抓起了一把生糯米朝门口撒去。

生糯米接触到了黑煞鬼身后的白魅,白魅即刻鬼哭狼嚎的退散,但黑煞鬼只将黑衣拉起,避开了公鸡头,却不曾退让半分。

屋内大念阿弥陀佛的声音盖过了小女儿的惊哭声。

谷寒当即拉了把椅子端坐在正门口。

“哪里来的孽障还不退下”

黑煞鬼没回答,反而发出了邪邪的笑声。

身后传来王富贵的颤抖的声音:“公鸡血接,接好了。”他连滚带爬地跪在铁锅前,抓起把纸钱就朝门外扔去。

“过路的,拿了就走。爹你可得保佑我们呀。”

谷寒冷笑,你爹的魂魄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了纸钱赶紧滚,免叫姑奶奶我拿公鸡血伺候你”

案桌上的三清铃突然无风自响,惊得谷寒就要回头。

“快压住三清铃”离案桌最近的陈铁花虽表情古怪,但立马照做。

好半饷,黑煞鬼才幽幽开口道:“我是周婆的鬼仆,奉命来请王老爷。”他指了指张谷寒身后的三清铃。

周婆又是什么鬼

谷寒继续怒目而视,粗声吼道:“还不滚”

黑煞鬼的语气终于开始令谷寒不安了,“嘿嘿,周婆是陈铁花的生母。”

啥不好这事情愈发的古怪。

叮三清铃落地,发出一声尖锐的悦耳声,这会儿哪管回不回头,谷寒翻身,手里残留的生糯米就朝陈铁花撒去。

所幸封印符虽然松动,但三清铃还是扣在地上,王老汉的一魄还压在里头,谷寒不免松了一口气。

“快按住她”不用说谁,王富贵几人自然懂,几个汉子顿时架住了陈铁花,陈铁花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神采,她仰着头,口吐白沫,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再回头,黑煞鬼已经消失了,屋外漆黑如旧,今晚安全了。谷寒知道,他还会再回来的。

但出于安全考虑,谷寒还是在石坎外撒上一圈生糯米,又在生糯米内淋上一碗公鸡血。

她转身走到了陈铁花面前。

“找把椅子,让她坐下。”几人照做。

陈铁花中的邪可不轻,颇有些傀儡术的味道,所幸她的三魂七魄没丢,不然就麻烦大了。

谷寒双手结着不动明王印,口里吐着驱邪咒,两分钟后咒语才念完,双手朝陈铁花头顶压下,再用五雷木轰顶。

陈铁花猛地一阵抖动,半刻就昏死过去了。

谷寒不放心,又给在场每个人结了一遍不动明王印以及驱邪咒,拍了同样多次的五雷轰,才安心地瘫软在木椅上,喘着粗气。驱邪咒讲究不能停顿,一气呵成才能达到效果。

王富贵带头,满屋子的活人忽然全部跪下。

“张天师,张先生您可得救救我们啊。”

谷寒撇过半身,算是接了半礼。

“嘿,你们谢我倒不必,现在煮些好菜让我填饱肚子吧。”

几个儿媳即刻起身,又朝老汉拜了拜,才点了几盏柴油灯,前往偏堂,半晌,她们不放心又把王叔贵拉走了。

“我且问你们,”谷寒恢复了些力气这才问道,“周婆是什么人”

“周婆”王富贵接过了话茬,“周婆是我们村的神婆,也就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