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皱眉,“窃题罪很重的竟然只是开除没有判他们入狱”
“谢意亭只是从犯,当年还有三个学生跟他一起干的,另外三个身份显贵,是先皇下旨从轻发落的,念在他们还年轻,没交给官府,但是全部开除出太学,永远不得参与考试。”林夫子摇头,“作弊这种事情真是屡禁不止啊,现在比以前好了不少了,也是包相坐镇开封的功劳。”
“谢意亭是死在金家老宅里的。”
在林萧夫子回忆往事的时候,展昭又插了一句。
林夫子一愣,“金家老宅就那座鬼宅”
展昭点头,问,“能想到什么联系么”
“嗯”林夫子皱着眉头,“嘶他跟金家老宅什么关系”
“金家的孙儿不也是二十年前在太学念书么”包延问,“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林夫子却摇摇头,“他俩并不是一年的啊,谢意亭稍微晚点不过那几年太学真的是不太平,出了不少事,有如今的局面也是得来不易。”
白玉堂就道,“谢意亭尸体的脖子两侧,插着两朵纸花。”
林夫子愣了,不解,“纸花”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林萧夫子的神情,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案子相关的线索。
之后,展昭白玉堂他们一群小的跟林夫子蹭了两杯酒喝之后,就去各忙各的了。
留下吴一祸和林萧夫子继续聊天,展昭和白玉堂赶去金家老宅继续查探。
包延和庞煜还有欧阳他们带着小四子,帮林萧夫子整理卷宗,并且围着那书架想办法,要怎么查到究竟被偷走了哪一本呢
戈青也跑去书房里,帮赵兰找马名谱。
林霄见书房里的书架烟熏一样黑漆漆的都焦了,就问,“走水了么”
“别提了。”庞煜一撇嘴,“有人放火烧书。”
林霄拿了两本还完好无损的书册出来看了看,皱眉,“看着不像是什么贵重的书,有人恶作剧”
包延摇头,“是有人偷了书。”
“哦”林霄了然,“不想被人知道偷走了哪本,所以放火烧了么”
众人都点头,是滴。
林霄抱着胳膊看了看烧毁的书架,就道,“有个办法,可以知道哪本书被偷走了。”
众人都一愣。
庞煜指着书架中间一个大窟窿,和全部焦黑的好几层,“这也能查到”
戈青也好奇,“要怎么查”
林霄摸了摸下巴,问庞煜,“你看着挺有钱的哈”
庞煜点头,“白玉堂比我有钱一点点。”
林霄笑了,“这世上,不是有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不过么,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包延等人面面相觑喔
走在去金家老宅的路上。
展昭问白玉堂,“你刚才注意到那个林霄了没有”
白玉堂点头,“他年纪轻轻,但是武功相当不错的感觉。”
展昭问,“要不要去杭州府调查一下呢”
白玉堂问,“你怀疑他我倒觉得他不像坏人。”
展昭点头,“我看他也挺顺眼的,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跟太学有些关系,还有昨天偷书的事。突然有个人到了林夫子身边,调查一下稳妥点。”
白玉堂点头,“我也觉得这案子似乎没这么简单。”
展昭搔了搔头,压低声音说,“我总有种预感,还会再死人”
说这话,两人刚走到金家老宅的山下,就见几个衙役急匆匆跑来,“展大人”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
衙役显然找了展昭他们好久,累得满头汗,还没跑到跟前就开始喊,“又死人了”
那衙役一句话,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又死一个
白玉堂看展昭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展昭抱着胳膊仰着脸难道带衰那个真的是猫爷
第524章 玉器行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几个小衙役回到了城内,在一个玉器行门口,围了不少人。
张龙赵虎正维持秩序,衙役们来了不少,提着小药箱的公孙正骑着黑枭赶过来。
“谁死了”公孙下了马就问,黑枭尾巴一甩,四处看,貌似是在寻赵普。
展昭和白玉堂刚到跟前,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也刚到。
这时,就见府内一个人走了出来,是皇城军的另一个统领,蒋毅。
蒋毅搔着头,“我刚跟曹兰换了一班,今早我们还笑他带衰呢,大半夜寻个街撞见凶宅命案,没想到还没过半天就轮到我了。”
白玉堂和公孙都默默地看了展昭一眼带衰的貌似是你。
展昭瞧了瞧两人,那意思你俩也是有嫌疑的不要都归到我身上
展昭正做嫌弃的表情,一旁的黑枭突然尾巴一甩,黑黝黝的尾巴毛甩了展昭一脸。
展昭一把揪住黑枭的尾巴,突然问,“是不是多多生了”
公孙和白玉堂看着捧住黑枭的脸,认真问它“多多是不是生了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展昭,叹气。
“谁死了”公孙后退一步仰起脸看了看门口的牌匾,摸下巴,“照月玉器行”
“死的是掌柜的么”展昭问蒋毅。
蒋毅摇摇头,“掌柜家媳妇儿死了。”
展昭微微一愣。
“而且死相还是相当恐怖。”蒋毅示意展昭他们进去看。
白玉堂一听死相难看就皱眉嫌弃脸,他可以帮着查案但没必要去欣赏尸体
五爷正四外张望,要不然去哪个凉茶铺子坐坐等展昭和公孙看完了出来却被展昭一抓手腕子,拽进玉器行了。
五爷也挺无奈,这猫出爪太快,防不胜防。
进了院子,一眼看到尸体,五爷就后悔了。
白玉堂叹气,早知道不进来了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此时,就见院子正中间有一具女人的尸体。那女人大概四十多岁,跪坐在地上。她的脖子整个断了,无力地挂在了右侧。而左侧的脖颈上,插着两根竹签,竹签上,串着两只碗口那么大,血肉模糊的胖蛤a蟆。
展昭睁大了眼睛瞧着这死状诡异的女尸,围着转了一圈,“跟杀谢意亭那个貌似是一个凶手吧都喜欢往脖子上插东西啊,虽然一个插了纸花一个插了蛤a蟆。
公孙蹲下检查尸体。
粗略地看了一下后,公孙抬起头,道,“被拧断脖子之后死的。”
说着,公孙先生又补充了一句,“蛤a蟆的脖子也断了。”
白玉堂嫌弃地看着那两只血肉模糊的蛤a蟆,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心说这年头的凶手怎么这样杀人就杀人,玩那么多花样做什么
展昭叫来了一旁正哭的玉器行掌柜的。
掌柜的叫王守业,家里三兄弟都是开玉器行的,他排行老二。王守业中年丧妻,他的原配夫人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深厚,十年前,他原配夫人身染重疾病死了。之后王守业一直一个人,大概三年前,他认识了现在这位夫人裴氏。
这位死在院子里的夫人本名叫裴琴,长得非常漂亮,别看这会儿都四十多岁了,但依然是风韵犹存,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裴琴是在玉器行外躲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