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势不可挡 柴鸡蛋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什么日子,可我也不记得要跟你一块过啊!”

  王治水舔了舔嘴唇,说:“初五还是初六那天,你不是说要跟我一块过节么?”

  “我说那天一块过节,也没说今天一块过节啊!”

  “那天都一块过了,今天为啥不一块过?”

  “那天一块过,今天为啥要一块过?”

  “因为那天一块过了啊!”

  “……”

  103

  宣大禹都被王治水绕糊涂了,当即暴躁一声吼。

  “滚蛋,爱找谁过找谁过去!爷没工夫陪你。”

  王治水突然露出很受伤的表情,“有你这样的么?我连庙会演出的活儿都辞了,今天出场费是平时两倍呢,为了陪你我多大损失啊!”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没好气地反问:“我逼着你辞的么?”

  “不是……”王治水急着抖了抖手里的袋子,“你看我这元宵都买了,不吃多可惜啊!大过年的瞎跑什么啊?来来来,进来……”

  王治水说着就搂住宣大禹的一条胳膊,宣大禹甩了半天没甩开,最后被推推搡搡地折腾进屋,沉着脸坐了下来。

  “煮元宵去!吃完麻利儿走人!”

  王治水痛快应一声,“得嘞!”

  晃晃悠悠进厨房,坐上一锅热水,看到距离水开还有段时间,王治水又回了客厅。

  宣大禹正在反反复复摆弄着手机,尝试着拨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王治水随口问道:“你刚才急匆匆地要去干嘛?”

  “找人。”宣大禹略显烦躁地说。

  王治水问:“找夏警官么?”

  宣大禹神色一滞,“你怎么知道的?”

  王治水哼笑一声,“你不是一天到晚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么?一天不见面就想,两天不见面就慌,三天不见面就抓狂,四天不见面就炸了庙了!”

  宣大禹发现王治水知道的挺多的,忍不住眯起眼睛审视着他,“你是不是成天盯着我啊?”

  “我还用得着成天盯着你?”王治水哼笑一声,“就你看他那个眼神,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

  “我看他什么眼神啊?”宣大禹问。

  王治水说:“你对他什么心思,看他就什么眼神。”

  宣大禹点了一颗烟,慢悠悠地抽着,故作一副正经八本的语气说:“别老用你那基佬的眼光看待任何爷们儿之间的感情,我跟他属于正常的朋友关系。”

  “那样最好。”王治水说,“本来你俩也不合适。”

  烟雾迷糊了宣大禹那张略显不快的脸。

  “怎么不合适?”

  “你满足不了他。”

  宣大禹脸上阴云笼罩。

  王治水又说:“他想要的是一把枪,你充其量就是个针管子,也就治治我这种二等残废。”

  宣大禹猛的一甩烟头,“我特么烫死你!”

  王治水急忙躲,“不是说正常哥们儿么?怎么还急眼了?”

  “煮你的元宵去!”

  “哎呦,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王治水小跑着溜进厨房,一分钟后把脑袋探出来,“那个,刚才忘了开火了。”

  宣大禹,“……”

  煮好的元宵端上桌,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宣大禹对这玩意儿不太感冒,王治水就特别爱吃,一个接一个的,眼瞅着大半碗就下去了。

  “有那么好吃么?”宣大禹无法理解,“甜不唧唧的,吃多了不腻么?”

  “不腻。”王治水说,“我打小就爱吃元宵,那会儿都是我奶奶自个摇元宵,比现在买的这些都好吃。”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想说什么没说出口。

  王治水又说:“下午一块出去玩吧。”

  “不去。”直截了当。

  王治水神色落寞,“那好吧,我自个儿玩。”

  “自个有什么可玩的?”

  “自个怎么就不能玩了?我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一个人玩。我就不信大街上那么多人,全是成双成对的。”

  也对……宣大禹自嘲,我不是也自己一个人逛庙会么?谁没有个抽疯、黯然伤神、无病呻吟的时候?

  “行,我陪你。电影院、会所、俱乐部任你挑,飙车、赌博、把妹任你选,我来买单。”

  结果,最后王治水还是把宣大禹带到了庙会。

  正月十五的庙会简直是人山人海,寸步难行,宣大禹被挤得像孙子一样。好几次都想撂挑子走人,结果看到王治水那兴致勃勃的模样又忍了。

  “我就纳闷了,你一天到晚跟这泡,怎么还想往这跑?”

  王治水说:“我一天到晚在这泡,可我没逛过啊。我在台上手舞足蹈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站在底下看热闹。我也喝倒彩,我也起哄,我也抢个东西,多爽!”

  宣大禹心里不是滋味,嘴上还不饶人。

  “瞧你丫那个穷酸样儿!”

  王治水满不在意地笑,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宣大禹就在外圈站着,看着王治水在里面吹口哨,捧腹大笑,特没出息的跟一群孩子抢赠品……

  回去的路上,宣大禹丢给王治水一个礼盒。

  “什么啊?”王治水问。

  宣大禹说:“送给你了。”

  王治水一看是打火机,金格子外观,上面还镶着钻,非常霸气。里面还有证书,全球限量发行99只。宣大禹原本是想送给夏耀的,结果夏耀老这么东躲西藏,东西就在兜里捂凉了。既然不打算送了,与其随便扔在某个地方,还不如让王治水拿去卖。

  “四万七买的,转手的时候价格还能往上抬不少。”宣大禹好心提醒,怕王治水卖的时候让人坑了。

  “你怎么这么有钱啊?”王治水再次发出感慨,“你们家到底干嘛的?”

  王治水老这么问,宣大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干脆直说。

  “澳门开赌场的。”

  王治水瞪大眼,听起来好牛逼的样子。

  “那你和夏警官家里比起来,哪个更有钱?”

  宣大禹莫名的哼笑一声,“他们家是红色贵族,我们家是政治上的牺牲品,说白了就是永远翻不了身的没落家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有可比性么?”

  王治水大为震惊,“那为什么夏警官显得那么穷?”夏耀为了几张票子翻脸的模样至今还清晰地印在王治水的脑海里。

  “有些东西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一个开豪车的‘富’见到骑自行车的‘贵’,照样得点头哈腰。”

  王治水嘴角抽了抽,“我宁可点头哈腰当孙子,我也要开豪车。”

  “你也就这么点儿追求。”

  “嘿嘿……”

  夏耀这会儿也在热闹的街头,和袁纵来哈尔滨看冰灯和雪雕,活动场地密密麻麻都是人,恨不得每个人喘一口热气,都能把巨大的冰柱烤化了。

  这种时候,有个袁纵这样的男人优势立显。人再多也不怕,咱有顶级保镖随行,挨不着挤不着蹭不着踩不着。想吃东西不用急,咱有贴身保姆跟着,身高普遍高众人一头,扫美食一览无余;手臂普遍长众人十几公分,交钱拿东西永远是第一个。

  事实证明,袁纵的作用还永远不止这些。

  过年一般都会有各种传统娱乐活动,譬如套圈、摔灯泡、捞金鱼之类的。夏耀看中了扎气球游戏中的一个抱枕奖品,踮起脚尖在袁纵耳边轻声说:“我想要那个大JB抱枕。”

  袁纵嘴角甩出一丝笑,“那是蘑菇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