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章(1 / 1)

势不可挡 柴鸡蛋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个月前

耀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地看着袁纵,“你的脚趾头没了。”

  袁纵一副淡然的表情说:“没就没吧。”

  “脚趾能掌握平衡。”夏耀说。

  袁纵说:“就是断了一条腿,老子的平衡能力也照样杠杠的。”

  袁纵越是这么说,夏耀越是心疼。

  袁纵又说:“过去的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不是照样走路么?”

  “可是没有脚趾头,无聊的时候抠什么?”夏耀言辞犀利。

  袁纵回得更犀利,“我的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

  “可是床上也会少了情调啊!”

  袁纵故意问:“怎么少了情调了?”

  夏耀不要脸地笑,“万一我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

  袁纵捏爆夏耀蛋蛋的心都有了,老子脚趾头齐全的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了你嚷嚷着要了,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儿?

  “你要是真给舔,我马上就装上义趾。”

  “义趾没有感觉啊!我听说有一项技术,可以把断掉的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了再接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把断掉的那截搁我肚子里养着,养熟了我再给你生下来。”

  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的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了,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的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萌和温馨的。

  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没?”

  “都听见了,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

  夏耀笑着砸床单,“我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的,你啥时候也能给我来一段啊?”

  袁纵八尺多的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的曲子不是掉价么?

  不唱!

  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的呆萌一面。

  “别让我瞧不起你啊,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放下身段给你哼了几句,你一个东北人都不敢开这个口,合适么?”

  袁纵说:“你要给我唱旦角,咱俩和一曲,我就唱。”

  夏耀琢磨了一下,反正他在袁纵昏迷的时候早就把脸丢光了,也不在乎多唱一段了。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

  “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

  “家家团圆会呀啊~”

  “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

  “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

  “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诶呦呦呦呦~”

  “都把那个新衣服穿呐啊诶呀啊~”

  “……”

  病房里一片幸福祥和,夏耀手指戳着床单,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关节能活动么?”

  “还有点儿僵。”袁纵说。

  夏耀一脸顾虑地问:“哪都僵么?”

  袁纵狞笑一声,“就JB不僵。”这可都是夏耀的功劳。

  袁纵说:“我还听你说如果我醒了,你就帮我把导尿管拔了,亲自给我接尿?”

  “你听错了吧?”夏耀故作腼腆。

  袁纵说:“那就算了吧。”

  “别介,你要是有这种要求,我一定不会推辞。”

  其实夏耀是想试试袁纵的那活儿功能有没有下降。

  他找来一个宽口的瓶子,费劲巴拉地走到袁纵的床前,怕医生在监控里面看到,偷偷摸摸把袁纵的大鸟攥住,对准瓶口往里面塞,结果塞不进去。

  “你丫这根JB是不是泡发了?怎么感觉比以前还大了一圈?”说着说着又粗了,不仅粗还有点儿硬了。

  夏耀的目光邪幽幽抛向袁纵,“你丫老实点儿啊!”

  其实他心里特美,一是对自个保护有功的成就感,二是对自己魅力值的肯定,这也就是我夏爷,换做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这么重的病都能给逗起来!他就忘了袁纵忍了多少天了,别说脚趾头断了,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了,也架不住夏耀这么摆弄啊!

  后来夏耀又学么了一个口径更大的,塞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豪爽程度不减当年,夏耀立刻调侃道:“纵爷够威猛啊!”

  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的幸福中醒不过来,一听这话更来劲了。

  夏耀伸手去抽湿巾。

  袁纵问他:“你用那个干吗?抖抖不就成了么?”

  “抖哪?抖床单上还是抖我手上啊?”

  夏耀不顾袁纵的别扭,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顺带在G头上转了一圈,嫌一圈不够干净,转了一圈又一圈。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

  192

  “差不多得了。”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

  夏耀偏不,擦完G头撸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一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报仇的机会到了!

  袁纵沉着脸呵斥,“你讨厌不?”

  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

  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你再拧我一下试试!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

  “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

  夏耀又使劲拧了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军爷。

  袁纵冷硬的眉骨散发着幽幽的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节奏啊!

  夏耀不怕死地呛火,“你要是操不了,只能换我来了。爷等这一刻等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绳子为啥断了不?那是我故意解开的,就等着你丫卧床不起的这一天!哈哈哈……”

  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的身上袭来,佯装一副真要把袁纵怎么着的架势。其实袁纵知道他在闹着玩,但也哄小孩似的陪他折腾了一会儿,毕竟好久没见他这么撒欢了。

  袁纵再怎么体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话下,大手扣住夏耀的后脑勺,夏耀的脸就闷在他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皮肤相贴的那一刻,夏耀的心口窝滚烫滚烫的,突然开始挪动濡湿的薄唇,顺着袁纵的胸沟一路向上攀爬,最后停在袁纵的脸颊处。刚要一口咬上去,就被袁纵一把薅到二十公分开外。

  “你离我远点儿。”袁纵迫不得已厉声呵斥,毕竟肺炎不是闹着玩的。

  夏耀的热情一上来,真不是几瓢凉水能扑灭的。依旧在袁纵的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纵的心软塌塌的,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

  “行了行了,让你在这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啊!”袁纵终于松了口,又给夏耀戴上口罩,才由着他趴在自个身上。

  分开了三个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粘靠在一起,心情和三个月前特别不一样了。夏耀心里特别静,特别踏实,大概经历过死亡心胸都会豁达很多,说不上无欲无求,总之在很多事情上不会那么较真了。

  “你准备把小田怎么样?”夏耀问。

  困扰了两个人多日的问题终于正式摆上谈判桌。

  袁纵说:“该怎么办怎么办。”

  夏耀大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