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2 章(1 / 1)

石榴裙下 喜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爪去抓他们还是怎么着儿,犯得着这么怕我亲近它么”

冬灰在他腿上躺着仰起头,“后来呢。”

关漫浅浅笑,“何必在意他们把我怎么着、把猫怎么着儿,我用我的法子把猫找回来就是。”

冬灰终于也笑起来。“说得对,管他们怎么着儿,爱谁谁。”

起了身,又扭头看向镜子,“关漫。今儿我们去玩痛快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哪来那么多苦恼。”

关漫微笑着把唇彩盖儿扭好放进自己外套口袋,替她收好了。一会儿之后,这口袋里还有烟、打火机,都是她的。

玩的是畅快。

来京城这么长时间,如此难熬的冬日,孟冬灰终于第一次在京城玩上掷骰子了。

许真是许久不摸,手感差了,运气也背,一开始连着输,

孟冬灰有点躁,两手撑在桌台边,低着头,眉头紧蹙,很烦。

关漫右腿压左腿,坐在后面的沙发上,手里挽着她的外套,一直也没上前。

冬灰慢慢顺了顺气,

再来。

时输时赢,

后头就是连着赢了。

赢了当然开心,

冬灰手里拎着装筹码的袋子走过来,腿一弯,靠坐在他身边。歪头枕着他肩头,抬手晃了晃布袋子,“一条内库的钱回来了。”

“再去玩儿呀,说不准你这一套衣裳的钱都能回来。”

冬灰举着袋子摇啊摇的,像个小孩子,摇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火气这玩意儿请来了不能紧用,它太喜新厌旧了,我这会儿太旺了,再烧下去,容易折。留着吧,下次再来请。”

又去跳舞。

最嗨最多妖孽的地方,

冬灰在人挤人里尽情扭动跳跃。

强劲的音乐,绚烂的霓虹。烟,酒,香水

冬灰放下了长发,光线晦暗里,你这才知道她那张正红的唇有多么诱人。你才知道,她如何会善用她的腰肢,她的眼神,她的笑容,勾你堕败红尘。

冬灰一手握着酒瓶,要喝,对着瓶口仰头就饮,她和她的同龄人们畅所欲言,有男孩儿挨着她的耳朵根儿低语,冬灰咬唇,笑,又那么纯真。她唇里叼着烟,仰头,有人给她点燃,她洒脱地一抬手致谢,又去和同伴交流。有时候急急吐出烟圈儿,和人玩色子,这比刚才又轻松些,到底“大赌是事业,小赌是怡情”。

关漫坐在沙发角落,全程就看着她玩儿。

也没人敢去招惹他。

有时候冬灰累了,会回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腰赖他身上躺会儿。关漫低头轻轻拍她的背

一人走过来,

弯腰,低语,十分恭敬,

“七帅,章主任在外面等您。”

关漫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看冬灰,“嗯”了一声。

冬灰半眯着眼好像在出神儿,

关漫还是那么轻轻梳理她颊边的发,“累了。”

冬灰点点头,“可能这几天我看书太晚了,缺瞌睡,以前我这么玩三天三宿都不嫌累。”

“嗯。没事,以后玩的日子还长。”

冬灰又仰头看他,“章主任是上次去牢里接我那人么。”

“是他。”

冬灰起了身,叹口气,抬手开始扎头发。“但愿这次别又把我藏到个狗不拉屎的地方”是微撅着嘴的,有些哀怨。

关漫抱了抱她,“不会的。”

孟冬灰独自走了出来,

上了车,

车里立即一阵堕落气,烟,酒,香水全绕在她青春年少的美艳身子上。

冬灰两腮红若桃李,

双眸含水媚,好似醉醺醺,

长发扎得松垮,更显得慵懒不得劲儿。

上来后靠那儿,合眼像欠瞌睡,也没看章程礼一眼。

刚要开车,

她忽然起身,“等会儿”

章程礼忙示意司机停下来。

摇下车窗,

“关漫”冲外面喊了一声,

阶上的关漫正随几个护卫走下来估计上另一辆车,

关漫走过来,

车里的冬灰单腿跪座椅上。

“东西给我。”

关漫知道指什么,拿出唇彩、烟、打火机递给了她。

冬灰烟和打火机随手丢在身后座椅上,

单腿又站稳了些,“给我抹抹。”

微扬下巴,这次没合眼,低垂着,看他抹。这样看过去,小姑娘十分冷艳

就这么,

隔着一扇车窗,

元首七子啊,

那么高贵的,最富有的王七子萧关漫,

给人精心画唇

冬灰最后单手捧着关漫的脸颊微笑诚心说了句,“谢谢你,关漫,我今天很快乐。”石榴裙下

第4章81

颐荔园,晋中时期皇家园林,前身为清逸园,坐落京郊西,距城区十五公里,占地约二百九十公顷。

“十儿,十儿,”一路上孟冬灰都睡着了,进了园子,到了阶下,还是章程礼喊醒的。

章程礼从车外接过了棉大衣给她穿上,才开了车门。

廊下,冬灰走到一处红木做成的大柜子跟前住了脚,好奇看半天,问。“这是冰鉴么。”

章程礼不觉莞尔,冬灰到底好家教,很少有人能准确说出它的名字。

“是的。”

冬灰点点头,又看了下,继续往前走。

原来不说什怏家自己窖冰么,蒋仲敏府邸也有“府窖”,她自是了解这些。

这是孟冬灰第一次踏入皇权禁苑,好奇是自然的,想法也多,看见什么联想什么。

以前呀,冰窖分两种。一是给皇上和官员用的“官窖”,另外是亲王用的“府窖”。民间不许藏冰,因“冰”“兵”同音,民间藏冰兵朝廷犯忌。孟冬灰倒撇嘴,这担心实在多余,冰化了是水,“水军”除了放屁什么事都做不了

古人的迷信还不止这些,他们觉得夏天用冬天的冰,是偷了水神“司寒”的东西,司寒会生气,所以第二年夏天取冰时有仪式:在冰室设桃木做的弓、棘做的箭。桃谐音“逃”,司寒捉不着。想至此,冬灰又回头瞧,问“怎么没见弓箭。”章程礼笑“如今外头冷,老东西了,怕冻裂,放里头存着呢。”看来啊,小姑娘是真懂。

书房,元首召见了她。

进来,里头暖和,冬灰脱了棉大衣。

还是那种精致的烤笼,元首一手伸在烤笼上方烤火,一手拿着厚厚的文书在看,

看见她这身儿,元首轻蹙了下眉头。就这些距离,都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气。

“先去洗洗。”

冬灰却是一进来就望着那金丝线雕花屏风右角挂着的一面镜子挪不开眼

元首清淡向那镜子瞟去一眼,“洗洗回来再看。”

冬灰像个孩子惊奇地举起了手指着,“那,那是真的”

“这里头都是真的,就你最假,哪个小姑娘放纵成这样,你是个军人。”

冬灰扭头就出门,“快去洗快去洗”

章程礼都笑起来,“这边。”领着她去洗漱了。

再出来的孟冬灰,又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兵娃娃形象。只是因为头发是湿的,披在军装衬衣后头。

唇彩啥的再无半点痕迹,元首好像这才看顺眼,

冬灰进来就踮脚去够那个镜子,

真“天瞎”着实美不胜收。质感更仆旧,更有沉淀感。

元首起了身,一手还捏着书,抬手给她把镜子取了下来。

冬灰坐在烤笼旁边照啊,

元首怕她着凉,叫人进来给她吹干头发,

阿姨手脚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