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0 章(1 / 1)

大汉骑军 风似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锐悟性佩服得五体投地。

见他这模样。张锐能猜到他的想法。在他面前,张锐也很放松,嚣张地说道:“唉,我这人也就是记性佳、悟性好,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大的优点,你也不用太羡慕。”

这话又把杨英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感觉和张锐在一起,自己心情特别愉快。笑了一会儿接着说:“你还别得意。有一件事情,你肯定猜不到。你知道突忽人是怎样处理此事的吗?”

对突忽人仅有的两名元帅,张锐曾做过一番调查、研究。多伊利虽不像特安达与阿巴亥是幼时好友,但也是相交数十年地好朋友,彼此地性格、秉性都很了解。

当初突忽宣布独立时,阿巴亥和特安达负责新罗州事宜,而多伊利则负责度信州事宜。阿巴亥能让他单独负责一州的行动,足见对他的信任。

而多伊利也不负所托。只有三个月便在度信州组建了二十余万军队。不久被汗王阿巴亥册封元帅军衔,单独领一支军队,训练等事宜处理地妥妥当当,对待麾下将士也是爱护有加,深受部下尊敬。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战斗中抛弃自己的部下。独自逃命呢?相信阿巴亥和特安达等了解他的人,也会猜测出其中必有隐情,不会贸然就定他的罪。

张锐说道:“依我所见,突忽朝廷必然会将此事拖下去。待具体查明真像后,再做最后定论。”

杨英叹了口气说道:“这次你可是猜错了,多伊利地九族这时也被全部诛杀。就连嫁到阿巴迨的女儿也被赐死,只留下她所生的儿女。可怜啊,数千人就这样被自己人杀了,我想多伊利要是知道,一定会气得吐血而亡。”

张锐大为不解,问道:“为何处理得如此草率?阿巴贡没有出来说话吗?”

“阿巴贡?哦。就是你地那位老同学,没有听到他有何言论。只是听说阿巴亥在特安达和伪太尉暔翰劝说下,一直是想拖到查清全部事情经过后再做处理。而力主尽快处理此事的阿巴开和金卡等人,则拿出了一条铁证,结果便让阿巴亥下了决心。”

“什么证据?”张锐好奇地问道。

“你还记得路西吗?”

“怎么不记得,今生不诛此子,我誓不罢休。”张锐听见路西,就想起了云冈族吃俘虏的事情。咬牙切齿地说道。

“路西被多伊利收编之后。一直是他的心腹将领。这次据说路西在1月5日接到多伊利的心腹阿斯顿地密令,令他带领乌河城堡内仅存的骑兵护送多伊利离城。当夜路西与阿斯顿跟着多伊利从西门出城。在十里外。便遇上我部骑兵,激战中路西等人与多伊利和阿斯顿失散,后来路西带领着千余名骑兵逃过乌河。”

“老贼逃了?”

“是的,据说,后来路西得知多伊利被生擒,曾放声痛哭,说自己没能安全地保护好元帅是失责之罪,欲拔刀自杀以谢其罪,被部下强行拦下。而后一部分叛军返回新罗州时,路西和他地骑兵不敢一同返回。”

“这就是说路西还留在鲜卑国,没有返回新罗州?”

“是,他们怕回去后突忽朝廷追究他们丢失元帅地责任。走投无路便投靠了鲜卑国地右贤王。”

“我不会信他会自杀,说不定就是他把多伊利绑架出城地。”

“你信不信无所谓,只要突忽人相信就行。路西是多伊利的心腹,他说出来的话,自然会有人信。回到新罗州地残余叛军,便把此事向阿巴开等人说了。有此证言,阿巴亥等人怎能不信?特安达和暔翰又有何理由再阻拦?何况我军自擒获多伊利后,从来没有公布多伊利是被人绑着的,这临阵脱逃之罪,自然不容易洗清。”

张锐听后,心里感叹不已。多伊利对突忽、对阿巴亥也算是无比忠诚,就这样被人陷害了,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啊。如果将这消息告诉多伊利,可能比凌迟他,更让他痛苦不堪。

此时,张锐又联想,难怪历史上有那么多名将被人诬陷致死。可能都如多伊利的遭遇相似。只要出现路西这样的叛徒,就是有理也说不清。而敌方就是知道实情,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今后多伊利只能是背负着匪首和逃兵双重的骂名,永远洗不清身上的耻辱。

感概了一番,张锐才问:“你生擒多伊利这么大的功劳,朝廷有何封赏?”

“嘿嘿……也没有什么了,就是通知我马上入京。”此时杨英地嘴已是合不上了。

“恭喜!恭喜!杨英将军!”张锐由衷感到高兴,杨英能晋升将军。以后彼此就能更好的互帮互助。

杨英看见张锐露出发自内心的欢喜,心里也是感动不已。张锐是真心想自己立功晋升,所以才私下透露要出兵攻打乌河城堡的消息,不然自己不一定去大宛州。不去大宛州就分配不到姐夫的手下,不在姐夫的手下,哪能立到如此的功勋。追根溯源,都是张锐的一句话成全了自己。

接着张锐又像当年刘武周一样,告诫杨英进京需要注意地事项。当然太尉那里就不用多说了。他俩是父子。他主要为杨英将了去见同乐时需要注意地事情,和需要准备那些觐见的物品。

杨英一边侧耳倾听,一边在心里感激。在他看来,张锐对他掏心掏肝,是比自己地亲兄弟对自己还要亲的兄弟。

当夜两人促膝而谈。直到天明杨英才告辞离去。送走杨英回来,唐特才来禀报,说王德化凌晨时就已经来了,只是见到他会客。一直没有进来禀报。

待王德化进到大帐之时,张锐才下定决心,如何处理这件违纪之事。

“将军,属下贪功,一切责任都在属下,与一连的其他人都没有关系。请您处罚我就行了,不要牵连了他人。”王德化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样子,直言不讳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张锐没有立即回话。只是上下打量着他。数分钟之后,看得王德化浑身不自在,手足无措。

“王德化,我记得你家中有老母,还有妻儿四人吧。”

“将军记性真好,前年说地事情,您现在还记得。”王德化虽不知道张锐为何不说其罪行,反而问及家中之事。但也如实地回答。

“儿女都上学了吗?”

“大儿去年上考大学了。其余的在读小学。”

“上的哪所大学?”

“帝国政务大学。”

“十六岁就考上政务大学,实属难得。”此时张锐更加明白。以前陈玉童就是上的帝国政务大学。据说一年的学费就需要500金币,以王德化地俸禄既要供应家人,还有还债,哪能供得起这样昂贵的学费。一定是他又借了钱,想要早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