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0 章(1 / 1)

诏狱第一仵作 凤九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必须得挣个好印象,把形势挽回来!

“敢问百户大人,”他朝申姜拱了拱手,“锦衣卫既查到了那荒院是孙志行,所交易琉璃碎用来制□□,定也有其它收获,做□□原料总不能只有种吧?制那种危险东西总得有吧?反我家跟这件事没关系,我那侄儿爱玩归爱玩,他名下所有东西我都知道,包括银子花在哪了,他没有笔支出是为了这个,也不可能有院子专来干这个,孙大人可就不样了,有钱有闲有自由,还有荒院……”

申姜严肃点头:“吕大人所言不错,我们确还追到了些东西,并且确定了□□制点,距离,也与这个荒院不远。”

吕益升:“敢问在何处?”

申姜看了看少爷,少爷全神贯注观察几个人表情,并没有注意他,他便又看向首座,以眼神请示指挥使,指挥使点了点头,意思是继续。

他便清了清嗓子,继续:“条街相隔,远远相望,哪怕个孩童,炷香时间也能走到,更有意思是——孙大荒院里,有条密道,自石灯笼起,下横穿,直接过了街道,出口是个暗巷,转出没多久,就能看到那个制□□院子。”

“这个院子没那荒,但也明显是个没有人住院子,东西不多,也没什烟火气,中厅房犯罪事实明显,那里有制‘小圆球’所有原料,包括护具,凶手做烧毁处理衣物等,只是可惜,锦衣卫只找到了这个院子,没能当场抓获凶手。”

吕益升瞥了眼孙志行:“凶手狡猾,怎会不多做准备?距离这暧昧,跑得这快,百户大人想想,还能有谁做得到?这难道不是铁证!”

申姜摊手:“毕竟没有人赃并获啊。”

吕益升眯了眼:“恶徒之狡,其心可诛!建议锦衣卫彻查重大嫌疑人,搜检其住处,问询其过往,制这种东西,首先得有火药吧,哪来?还得有图纸吧,不然照着什做,总不能下来就会吧?此狼子野心,祸乱市井,恶行昭昭,怕是了不臣之心,许与外族勾连!往前数十几年,我们大昭受外族祸害还少?求锦衣卫巨实上表,严办此案,严惩恶首!”

就差直接建议现在就把孙志行拖出去砍了。

申姜又看了眼指挥使——接下来话,能?

指挥使仍然点头。

申姜就不怕了,往下继续:“咱们这回凶手,本事可大呢,自己弄不到火药,就在黑市上下了单子,花了大笔银子,请别人帮忙去偷,根本不用过自己手。”

“这不就得了,这事就是孙志行干!”吕益升双目炯炯,掷有,“整个屋子里案件相关人,除了我,就只有他是官,我目前待派官,经官署都去不了,孙志行就不样了,打着公干旗号,哪里不能去,什消息不能问?有些东西就算军保密,管得很严,他不能靠近,打探到点消息总是可能!其他人谁有这样便利!”

孙志行冷嗤:“你这话扯好没道理,当官,就能什事都知道?整个京城当官多了,照你这法,他们都可疑?”

吕益升阴着脸回过去:“可别人没有有下通道荒宅啊,也没有什琉璃碎。”

孙志行:“你简直强词夺理!”

可个事,解释起来还真有点不好,那宅子原是他母亲陪嫁,当时他家里条件还不算特别好,京城寸土寸金,母亲陪嫁这处宅子是极可贵,密道也不是他们自己刨,而是买来时候就有,不知道以前做什用,反自己家没有用,可后来……家里条件慢慢好起来,人口越来越多,后院小妾越来越多,有些人知道点事,就用这密道做筏子,什私通什会外男,搞得家中乌烟瘴气,好在父亲当时有了些钱,立刻在别处置办了新宅子,全家搬过去,这里就没再用了。

“总之此事我问心无愧,跟我没关系,跟我家人也没关系,荒院为何被人钻了空子,吕大人该去问那个钻空子人,而不是我!”

他不承认,吕益升也有话:“那不是你,就是她了?”他手指指向曾三娘,“你在朝为官,谁会随便钻你空子,不怕横事端?想必只有这位老板娘了,你和她暗通款曲,眉来眼去,早就有了私情,她用你宅子办事,知道你知道消息,岂不是顺理成章?你们怕不是伙,这些事就是你们个策划干!”

曾三娘也不着急,素手扶了扶发鬓,上过妆脸和唇几乎是房间里最明艳颜色:“吕大人可真会无端攀咬,但凡您能多问几个向,也不至于想这离谱,你这事是我干,行,你来解释解释,我个妇道人家,怎做到

141、你们有一腿

这些事,还不引人注目?我要干坏事,为何要叫别人来偷自家琉璃,我傻?为什不干脆趁机会搞对家,把别人家琉璃都弄碎做成工具,我家琉璃不就能独霸市场,日日畅销了?我在家等着数银子不好,为什要做这种费力不讨好事?干完了事,我再自曝被偷了,叫官府过来查通,我图什?图日子过得太自在,点都不麻烦?”

吕益升答不出来,是啊,要真是这个女人干,她图什呢?总得有目吧?目……

他迅速思考,终于找到个切入口:“图穆郡王关系啊!穆郡王这个人,所有人都知道,能力出色,办事果断,但极难攀上关系,你想让他注意,总得有点特别,他家要修葺,琉璃不就是在你家做?对啊……你不,我还想不起来,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之前打听事时候,听你做意看脸,特别喜欢秀雅点,俊点男人,最好脸嫩,年轻些,孙志行是不是不太能满足你?你想勾搭穆安?还是想借他为跳板,上穆郡王府这条大船?”

“你放——”

这个攻击实在太过分,曾三娘还没开口,穆安本人也在怔忡时,唐飞瀚差点骂了脏话,冷冷目光盯着吕益升:“你有资格这种话?立身不,失了操守,家宅不宁,连自己过继侄儿都教不好,还好意思穆安?”

直被小辈挑剔,吕益升也憋不住火:“合理怀疑而已,怎了?他还年轻,我们就都得捧着,护着,点重话都不能是?他来年就及冠了,别人在他这个年纪,儿子都能满跑了,他在这装什不懂事小孩,不觉得失礼?才吕兴明,好,你他可怜,曾经过得很惨,穆安总不是了吧!他父亲官职高位,家财万贯,也把他教知书达理,行事可亲,是整个京城少年人榜样,他是过着好日子人吧,连点质疑都听不得?”

唐飞瀚原滞了很久,似有什火气要发,最后忍住了,憋脸色铁青,眸底片冰冷:“……你们果然,什都不懂。”

他这句不懂,直接阻了穆安话,穆安很有些惨淡笑了,没有任何解释,竟像是看开了,随便你们怎想样子。

曾三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少年人都这淡定,好像也没什开口必要了?她凉凉视线掠过吕益升,内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吕益升:……

不是要吵,来啊,吵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