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0 章(1 / 1)

夫为佞臣 汴梁公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布,可谓铜墙铁壁,但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也不敢全然保证水阁能抗住父亲的袭击。”

“你想的周到...若不是这样,恐怕越复将军难以活命。”

宁南忧听着她的解释,黑眸不禁暗沉,有些无奈的说道。

江呈佳看透了他眼中的那丝伤怀,伸手握住他的掌心,低声道:“只要能瞒着你父亲,便一切无恙。越复将军活着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宁南忧一怔,会心一笑,点点头嗯了一声,遂即继续跟着她往楼顶行去。

待她独自一人取了钥匙,便立刻吩咐薛必去西偏院准备越崇与越复父子相见的事宜。

议事堂中,只有她与薛必两人。宁南忧与越崇、年谦候在了门外。

眼看着女郎如此迫切行事,薛必忍不住问道:“女君何必如此着急?今日休息过后,明日再去西偏院见越复将军也好呀?”

江呈佳摇摇头道:“不可,这件事情早些做,早些安心。我与君侯不能在会稽久留,若呆的时间过长,必会有消息传出去,万一飘到宁铮的耳里,便不好了。因此,我打算只在水楼停留两日,今夜过后后日傍晚便立刻启程返回京都。”

薛必一惊,有些讶异道:“阁主此行,竟如此匆忙...”

见他似乎有些失落,江呈佳笑道:“我看...你是想念薛青和兄长了吧?下半年,或许我与君侯要有一场大动作。届时,你便将水楼的一切托付给掌楼使,带着人来洛阳吧。”

薛必当即两眼放光道:“真的可以么?”

江呈佳瞧他如此兴奋,眸光微微一滞,眼瞳转了转,便明白了他的心思,冷下嘴角叮嘱道:“你若是想去寻春娘,那便不必去洛阳了。”

薛必愕然,结结巴巴道:“阁主怎知我心中想的是...”

江呈佳瞪他一眼:“会稽的姑娘不够你霍霍,还惦记着没得手的春娘?薛必,我且告诉你,燕春娘虽是我的一步暗棋,却也是我身边极其重要的人。你若是在她身上打了什么心思,我劝你尽早收起来。她的脾气秉性、武功造诣都不是你能够匹敌的。”

她将话说尽,希望薛必能够明白她不赞成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薛必,算是会稽赫赫有名的花丛浪子,虽对她极其忠心,但他对感情的态度却令她不敢苟同,甚至有些反感。她视燕春娘为妹妹,绝不可能让如此凉薄无情的男子接近燕春娘。

薛必看到了女郎眼中的抵触,见她面有薄怒,便不敢再有这样的心思,红着脸道:“喏...属下明白了。”

江呈佳郑重严肃的盯着他好一会儿,告诉他自己不是在说笑,直到薛必自行惭愧的低下头,她才收回目光,轻轻摆了摆手吩咐道:“你明白就好,下去准备吧。我与君侯前去东暖楼休息片刻便去西偏院。”

说罢,她推开议事堂的门,向宁南忧走了过去。

“拿到手了?”宁南忧温柔的问道。

江呈佳点点头,扬着笑意,轻声细语道:“已经让薛必去安排了,今日下午我们便去西偏院。”

站在不远处的越崇,一直盯着男郎女郎看,心中已是满满疑惑,终是忍不住走上前问道:“主公...您和女君到底为何执意要将属下带到水楼来...如今既已抵达会稽,总该告诉属下了吧?”

宁南忧深深的望着他,神色若常,眼神尽量克制着波动,浅声说道:“不必着急,待到下午,你便能知晓一切了。现在...只管听从我与夫人的安排便好。”

越崇一头雾水,只觉得莫名,怎么也猜不透宁南忧与江呈佳的心思,听着自家主公如此解释,也只好应声道:“好罢。”

江呈佳朝宁南忧看了一眼,便默默低下了眸子,心中也紧张起来。

一行人在侍女的带领下,朝水悦馆的东暖楼行去,等待着薛必安排好一切后前来通知。

越崇独自一人待在厢房中休憩,眼皮总是隐隐的跳着,仿佛在预示着什么,弄得他心中惶惶失措。

【两百七十二】父子相见

未知的煎熬,总是让人无法忍耐。

时间便这样在漏沙之间一点点流失。一个时辰后,薛必准时来到东暖楼,身后领着四名侍者,两两结对分别前往越崇与年谦两人的厢房,而他则是亲自去了楼中的主卧。

宁南忧在房舍中等得焦急万分,心中怅然时,薛必正好敲响了屋门:“阁主、君侯,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可以过去了。”

男郎蹭的一下从席座上站起来,情不自禁的深呼了口气,脸上写满了紧张二字。

江呈佳在他身旁安抚道:“我们远远的在雕镂窗后看着便是。二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宁南忧看向她,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遂即朝屋外行去。女郎紧跟其后,两人迈出门槛,在薛必的引领下往西偏院行去。越崇先他们一步抵达了西侧的那座不起眼的小院。领他前往的那名侍者手里拿着薛必交给他的手令,敲开了西院的院门。

越崇糊里糊涂的被带了进去,紧接着院中便有一名女婢,将他朝密室的方向引去。而方才带着他过来的两名侍者则推出了院子,谨慎小心的关上了那朱漆大门。

越崇跟着婢女,来到了一间普通厢房内。紧接着这婢子郑重其事的将一把钥匙交到了他手中,并同他嘱咐道:“江姑娘与薛副舵主说,让小郎君持着这把钥匙等在屏风前,约莫一盏茶后,会有人教您怎么使用这把钥匙开启房中密室...奴婢得到的指示便是这些,小郎君安心等候,奴婢便先行告退了。”

这婢女叽里咕噜说了一会儿,越崇眨眨眼,满眼迷糊的望着她,正想问些什么,这婢子却不给他询问的机会,转身径直离开,屋中便只剩下他一人。

越崇只能按照婢女所说,在厢房中安静等待。

果然如那婢女所说,一盏茶后,这间摆布整齐、毫无引人注目之处的厢房里,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屋中可是薛副舵主请来的客人?”

越崇一怔,面对着眼前的哪面屏风,慌张失措的寻找着声源,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点点头道:“我是。”

那男子又道:“你名唤越崇?”

越崇又是一愣,轻声道:“是。”

男子的声音沉寂了片刻,屋中坠入一片宁静中。过了好一会儿,就在越崇正为这声音从何处发出而愁恼时,屏风旁后的青砖墙上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那面看似坚固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小洞,一名男子从那洞中露出脸来,向越崇道:“越小郎君,请您拿着手中的钥匙到墙面前来。”

越崇机械的走过去。那男子又接着说道:“小郎君可瞧见墙边有一处裂缝?您将钥匙塞入其中,等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