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 章(1 / 1)

一晌贪欢 懒洋洋的小狸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奴婢这里还有一计,不知道……”

钱嫣然的脸瞬间就亮了,制止了紫鹃:“诶,先等等,让她先说。”

“奴婢想着,这周槿欢最爱的人就是小公主了,若是从小公主身上下手最是可行的。”苏婉这话说出来,钱嫣然冲紫鹃指指,笑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婉儿扶起来?”

这后宫的女人真可怕,翻脸比翻书还快,苏婉偷偷打了个寒颤。

“这宫里人都知道那长乐宫邪门得很,槿嫔娘娘最宝贝那小公主,一直都派人在找辟邪的方子,娘娘可以从这个下手。”这话都是周槿欢刚刚教给她的,她背得还有几分意思,钱嫣然的笑意更浓了,吩咐道:“很好,接着说。”

“奴婢听说楼兰漠玉是辟邪圣物,德妃娘娘可以寻一个送给槿嫔娘娘,另外可以告诉她,这楼兰漠玉虽能辟邪,但若是能放在佛堂日日祭拜七七四十九日,更见功效。”苏婉边说边观察着钱嫣然的表情,见她点点头,接着道:“娘娘需要告诉槿嫔娘娘,心诚则灵,最好能每日抄写二十张经书,放佛堂焚烧,会得到菩萨庇护。”

“好个计策!”这是个很完美的计划,但钱嫣然这样谨慎的人,自然会多一问:“不过有件事,那些手抄的佛经最后都到了炉火里,本宫能得到么?”

“每日二十页,七七四十九天,槿嫔娘娘就算是再谨慎的人,也总会疏忽的,比如写字的时候打盹,墨汁沾染,不能用于焚烧之类的。”

苏婉的解释征服了钱嫣然,和她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就让她先回去了。

出了长春殿的苏婉,像是脱了一层皮,直到回到长乐宫情绪才平静了些。

“娘娘,你不会有朝一日也变成钱嫣然那般吧?”她这样的问话让周槿欢陷入了深思,随后笑道:“她那样又如何不好,不过是为了那个男人,为了自己的日子好过些而已。”

“娘娘,你到底在想什么,婉儿真的觉得钱嫣然不好对付,若是有一日她知道你在耍弄她,一定会疯狂反扑的……”

苏婉这话周槿欢何曾不知道,但夹在周采薇和钱嫣然中间,她既不想做她们任何一人的走狗,就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至少还有七七四十九日的安生日子可过,哎呀,我怎么就那么笨,当初应该说九九八十一日的。”她轻轻拍拍自己的脑袋,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以前她经常这样笑的,但自从入宫之后,这笑实在是少得可怜。

苏婉觉得自己的心狠狠抽了一下,一股悲凉自心底升腾而来,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钱嫣然的动作比她相信得要快,那是一块很漂亮的黄色楼兰漠玉,柔和的玉质,让她想到了一个温润如玉的人。

就像她的计划一样,钱嫣然说了同样的话,她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傻傻地反问:“德妃娘娘,你说的是真心么?”

“这个世界上,多少事是信了才会灵验的?”钱嫣然说这话的时候,周槿欢觉得一阵阵的悲哀。

事情就按照预计的剧本在进行着,她将那楼兰漠玉放在佛堂上,焚香祈祷,书写佛经,期间很平静,除了赵瑜,他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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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荒谬的打赌(二更)

赵瑜来的时候,她正在焚烧那些手稿,一张一张,很虔诚。

“你怎么来了?”没有宫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规规矩矩的。

“听说你在这里,朕就过来了。”赵瑜还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火光将她的脸映红,火苗随着微风左右摇摆着,就像是他的乱动的心。

“什么事儿?”她直接开口问,赵瑜在她身边慢慢蹲下身子,拿起一张纸细细看着,像是被她的字体给吸引了,半晌没有接话,而周槿欢轻轻煽动火苗,突然蹿高的火苗让他注意力都回神了,清清嗓子道:“咳,没事,就是前些日子说的黄河决堤之事,朕这边还没有确定方案……”

“都是什么方案?”周槿欢懒洋洋地回答,他赵瑜是什么人,黄河决堤这样的事情能没有数儿,要来找她商量?

“周槿欢,我们打个赌吧,若是你赢了,这个治理黄河的方案,朕听你的。”赵瑜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她将手抽回来,低头接着焚烧手稿,平静道:“没有什么兴趣。”

这话是出自内心的,她在后宫的尔虞我诈里况且走得艰难,又有什么心思管前朝的你死我活?

“一个方案是林廉提出来的,而另一个是张子朗。”赵瑜这话让周槿欢愣了,手都差点被烧到:张子朗,张子朗,会是她认识的那个张子朗么?

“没错,是他。”赵瑜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但周槿欢还是不太相信:“张子朗因为蛊惑士兵,不是被流放了么?”

蛊惑士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意图谋反。

她一直以为张子朗被流放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邺城了,却不曾想他会以治理黄河之事再次回来。

“怎么,现在有兴趣听听了吧?”赵瑜话说得不错,若是这事情和张子朗有关系,那她势必是要插一脚的,要知道朝廷上的局势千变万化,有时候翻盘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说,赌什么?”周槿欢将手稿一股脑都丢在火盆里,正色问,赵瑜笑笑,拉着她出了佛堂。

那皇宫的北门,人烟稀少,即使在夏日,也有些许的荒凉。

“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实在是想不到他这是什么用意。

“我们来放纸鸢。”赵瑜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纸鸢,周槿欢正要摇头,他却将纸鸢硬塞到她手里:“我们就打赌这个。”

打赌放纸鸢,这是什么鬼?

周槿欢一副被打败的模样让赵瑜有些许的开怀,解释道:“我们就比赛放纸鸢,看谁的纸鸢后落下来。”

what?比赛放纸鸢就已经够奇葩的了,怎么还是比谁放的后落下来?

周槿欢多想将风筝直接丢在赵瑜脸上,转身就走,但想想张子朗,她忍住了:不就是放纸鸢么,谁怕谁?

周槿欢算不上放纸鸢的高手,但水平还不错,虽放不了太高,但让纸鸢保持在空中这样的状态,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相反,赵瑜那边就要惊险一点了。

赵瑜是男人,还是武将出身,自小接触的东西就是刀剑戟之类的,防治院这种事他还真的不在行。

赵瑜最大的特点就是他惊人的学习能力,就像当初的五子棋,他能一开始连规矩都不懂,到反败为胜,这就是能力。

放纸鸢同样如此,一开始赵瑜那边险象环生,但后来就平稳了,两人就这样熬着,直到天慢慢黑了,都没有决出胜负。

“这种游戏规则根本就是无意义的。”陪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