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4 章(1 / 1)

谋天医凰 小遥清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榴裙下?好啊!斜着前面薛蘅的身影,勾唇冷笑。“那个薛蘅看起来不错,正是一朵花的年纪,云爷决定将他收为‘自己人’。”

宋均面色一滞,云树刚才的话犹在耳边。“姝儿和达文岛的那些女子一样,也是仇恨男子的吗?”她的仇恨也带着他吗?因为他吗?

“云爷特别想驯服自以为是的!”说完背着手要走。

宋均拉住她,不让她走。“姝儿还是先驯服我吧。”说着凑过去要吻她。

云树捏住他的下巴,微眯着眼睛,“你不服?”

“我……”要说不服,那前半夜说的甜言蜜语就全作废了!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话也是明目张胆说谎!要说服,那下面还如何继续?让她丢下他去找薛蘅?“嗯,我差一点,嗯,还差一点。”宋均诱惑着她。

“不服以后再说,爷有新目标了。”云树不吃他这套,挣开他,接着走。

“姝儿,你怎么这么无情?刚才我们还那么好。”

“你风流韵事那么多,是个有情的,容爷慢慢学。爷这就回去先学一个。”

“姝儿,你是在对我之前的那些事,吃味儿吗?”宋均缠着她道。

“八百年前的事,有什么好吃味儿的?还不许爷多点新追求啊?”

宋均不说话,他也不走了,立在那里心有些难受。他想搞明白这一会儿功夫,云树究竟是怎么了?话说的那样认真!像是她真要如何。。。可三年前她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还是因为那件事,因为他?

他确实阅女无数,但都是床上功夫,多是一夜而过的,偶有喜欢些的,就多耗些时日。

一般女子,在短暂的相处中,金银珠宝、甜言蜜语,加上他的俊美容颜,也就足够让她们服服帖帖,顺着他的心意。他从没真正上过心,他也没跟她们有过什么矛盾争执,也就没有真正去研究女子的心理。

真正有着感情纠葛的,让他念念难忘的,云树还是第一个!他有些经验欠缺……

云树走了好远,见他没跟上来,也只回头瞥他一眼,继续走。

宋均忽然大叫一声,“蛇!姝儿我被毒蛇咬了,姝儿!”说着人跌到地上去。

云树一急,飞身往回冲,数个飞跃来到宋均身边,急道:“蛇呢?咬哪里了?”

宋均却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面带“委屈”道:“你要去宠别人,这里受伤了~”

云树的面色变得很难看,忍

住怒气起身,将宋均从地上抓起来。

“以后不要再跟我玩弄这样的把戏!”这里气候湿热,毒物确实多,未免他真的被蛇咬了,尽管生气,云树还是狠狠攥住他的手腕,拖他走。

“姝儿别生气了,我逗你玩的。”宋均依然没搞清楚,她怎么更生气了?那些女子对他用这招的时候,他很受用啊!

“你觉得好玩吗?”

“姝儿不喜欢,一点也不好玩。”宋均果断道。

“如果哪天我真的生气了,不再回来了,而你又真的被毒蛇咬了,怎么办?”

“那我只能死了……”宋均吐着舌头玩笑道。

“那你就去死吧!”

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死活?自己真是有毛病!云树丢开他,自己走了。

宋均追上去,抓她的手,被她甩开,再抓,再甩。“你不喜欢,我再也不那样了。不要生气了,好吗?”宋均见她真的生气了,心有点疼。

直到营地外面,云树才开口对宋均道:“那几个天竺人,去看看是否有可用之处,没了的话就将他们处置了。将血迹与尸体都掩了。免得简罗人嗅着血腥气追来。”

“嗯。”

云树交代完抬脚向薛蘅的方向走。

宋均拉住她,声音里竟带着点恳求,“你……不要他,行不行?我今晚还听你的话,老老实实做你的枕头,好不好?”

当初他满不在乎的对云树说自己不介意做小,现在他不想将云树的一丝一毫让给别人,尽管她什么都不承认。用强,他用过了,若还想要同她在一起,以后都不绝能再用,如今只能软求。他在她面前收了所有的棱角。

云树挣开他的手,声音稍缓道:“我有话问他。”

“关于你那个维翰哥哥?”宋均忍不住酸溜溜道。

刚才云树明明气的不行,可是还一直叫那个什么维翰哥哥。

“嗯。”云树并不掩饰。

“你为什么要在乎那个无能,又会给你惹事的人?”宋均生起李维翰的气来。

虽然他与李维翰年龄相近,可他的父亲仍大权在握时,他是京城第一公子,天赋卓绝,文才武略样样惊人的天之骄子,誉满京华!每日十八般的师父教习着他,将他的时间填的满满。

他能遇见云树,也是因为那日他实在想撇开那一堆的师傅,出门透口气。脚下却惯性的循着书去,遇见这个,彼时、此时都不将他郑重放在心里的小精灵。

而彼时,李维翰还是个处处跟老爹作对的小纨绔,也十分不喜欢与柳修仪那样的人打交道,两人根本没交集。

“他很照顾我。”

“我也会照顾你的。”

“你也很会惹事!”

云树不再理他,带薛蘅进了帐篷。

云树是一个矛盾体,不仅表现在她对宋均的态度上,救死扶伤与杀戮也在她身上并存。

在薛蘅的帐篷里,将那个显眼位置上的药匣子搬过来,云树要薛蘅涂药。

薛蘅扭过脸,冷冷道:“不用麻烦,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二百九十七章 脱衣

灯影之中云树认真看薛蘅。

他还是穿着赵国的服饰,只是刚才做了会儿俘虏,衣衫有些脏乱了,但眉眼清俊依旧,浸淫商途这么多年,他还是有些读书人模样。相由心生,云树一直觉得,薛蘅是商贾里难得的朗月般的人,这次却要与她过不去。

“我问完,你就可以死了吗?”

“难道不是吗?”薛蘅阴阳怪气道。他今晚就没好好跟云树说过话。

看样子,还得哄着来。

云树的声音里含了苦涩。“我刚才是气急了。为什么所有的锅都让我背?在赵国,我是没有地位的女子;**岁便失了父亲母亲,家族也无人了,没有人护着我。今年,我才十九岁,我背不动那么多的锅,我也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权力的碾压之下,我父亲就是那样死的。。。为了避开那些,我在海外漂了三年,为什么还要找到我,让我死?”

云树轻手托起薛蘅的下巴,刚才怒气之下用力过猛,薛蘅的下巴被她捏出大块青紫。

“对不住了。”

薛蘅别扭的甩开她的手。他也知道那样对待一个孩子不对,可是他也是被逼的。“我是要杀你的人,有什么好对不住的?难保我一会儿不会再杀你!”

云树用手指抚过他眼角的细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惯保养的很好,平日里吃穿用度也都讲究极了。如今,家族之事的打击和海外风霜让他的老态显了出来。

薛蘅打掉她的手,云树凄凉一笑。“几年不见,你怎么老糊涂了?明明将我活着带回去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