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1 / 1)

西藏禁书 灵侠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续问:“还有个推理案例。《水草》:‘有个男的跟他女友去河边散步,突然他的女友掉进河里了,那个男的急忙跳进河里救人,但没有救起他女友,他伤心的离开了那里。过了几年,他故地重游,这时看到个老头在河边钓鱼,可那老头钓上来的鱼身上没有水草,他就问那老头为什么鱼身上没有沾到一点水草,那老头说:这河从没有长过水草。说到这时那男的突然跳到水里,自杀了’。这是为什么?”

“这也要问,网上到处都是答案。几年前,他女友在此落水。他跳下水拼命地搜救女友。他在水里抓到了女友的头发,当时他还以为是水草,也就放手了。一念之差,竟然没有能救起女友。他伤心欲绝,便自杀了。”张星超不以为然地说。

“这个答案很牵强啊,我想听听你怎么推理。”

“可以啊,但是你要给我一点奖励……让我亲一下……”

“色狼啊!快说呀,看你能不能破案。”

“小意思!”张星超挽起袖子,点上支烟,绘声绘色地说:“这是一件间接性的谋杀案,其方法是以误导来达到怂恿目标自杀的犯罪意图。”

张星超认为此案的关键线索:“水草”、“鱼”、“钓鱼的老人”。

由“水草”和“鱼”推出“钓鱼的老人”在说谎。原因很简单:任何有鱼的地方,肯定有水草。对于淡水生物群体来说,水草是食物链中最基本的一环,可以说是第一环。没有水草,就没有整个食物链,也就没有鱼。这就好比陆地生物,食草动物靠植物为生,肉食动物靠食草动物为生,植物始终是生物食物链的。“河里没有水草”明显是谎言,作为垂钓者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基本常识。

再由“鱼身上没有水草”推出“钓鱼的老头”在撒谎。鱼身的表面很光溜,只要钓过鱼的人都知道:鱼身上本来就不会被水草缠上或者附上(被附上的几率小到数千分之一),这是基本常识。既然老头会钓鱼,当男主角问他“鱼身上为何没有水草”的时候,他的回答居然是“这里从没有长过水草”,而不是“鱼不会被附上水草”。可见其中的蹊跷。

老头肯定地说“这里从没有长过水草,”明显是在说谎。他的谎言,导致了男主角的自杀。逆向反推事情的整个经过:数年前,男主角的女友落水,而他下水救人无果。这件事肯定有不少人知道,为什么?就因为女友消失了,男主角肯定要报案,同时也要给警方和女友的家属一个解释。那么,一旦有了解他的人要杀他或者逼疯他(也可以是为了打击他的精神和意志,就本案来看,他很爱他的女友,否则不可能为了女友去自杀。这点可能被人所利用),最阴毒的而且能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方法,就是在他去故地重游或说悼念女友之时,预先安排好一个看上去与本案毫无关系的钓鱼老头在那里钓鱼,以谎言来刺激男主角。这反倒说明幕后的主谋是一个很了解男主角的人,这个元凶了解过去发生的事(女友落水以及男主角救人无果),元凶同时也了解男主角的性情和对女友的痴心,甚至了解男主角的日程安排(何时去事发故地哀悼女友)。幕后元凶这招利用人心理的“怂恿自杀”手段的确阴毒而无形,可隐瞒过大多数警方的调查和推理,所以这是一件手段极为隐蔽和间接的谋杀案。

“……所以这是一件手段极为隐蔽和间接的谋杀案……”张星超说到这时,话声嘎然而止。

他心里一亮,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常识,对啊,常识……在宴席时我就忽略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所以被大巴桑这老家伙给蒙了!”

张星超回想起大巴桑的那番话,“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龙啊。祖先们不过是见到了鳄鱼,就把水里的鳄鱼神化为龙了”。若是在南方和西南方,两广闽粤或云贵地区,大巴桑的说法完全可行,也合情合理。可是,炎黄文明发祥于黄河中上游地区,藏文明则衍兴于青藏高原,两大民族对龙的崇拜似乎与生俱古就有,而“鳄鱼”的说法则犯了一个幼稚的常识性错误:黄河中上游和青藏高原,会有鳄鱼吗?鳄鱼生活在亚热带及热带地区,多为东南亚热带河流、南美热带淡水域,中国长江以南少数地区也有鳄鱼。但黄河流域尤其是黄河中上游、青藏高原,绝不可能有鳄鱼的存在,生活在黄河流域和青藏大地的古人们,又怎么可能见过鳄鱼,又如何把鳄鱼当作部落图腾?当世不少专家学者考古学家等,普遍认为古人们见过水中的鳄鱼,便以鳄鱼为图腾崇拜,也就是龙的原型。啃死书太多的学者们往往会缺少实践认知力,说俗点就是书呆子,实践常识性的东西往往被他们忽略。

中华民族及藏民族对龙的崇拜早在五千多年前便已形成,学者们赖以考古和研究的最权威著作《史记》和《后汉书》等正史文献中对龙的记载多不胜举,对龙是否存在的观点也是抱“即存”和“肯定”的态度,就像现在的人对老虎是否存在持肯定态度。《史记》的作者,伟大的史学家司马迁是史学界公认的唯物论者,他记载历史的治学态度以谨慎和求证而闻名,为求历史记录的客观性,司马迁不畏顶撞汉武帝,这样一位坚持学术公正性的史学家也大量记载有龙的事件,而当今的一些历史及考古权威们一方面将《史记》作为他们赖以研究和学术生存的史论集成,并以《史记》作为史学界权威,另一方面却刻意回避和曲解史记中有关龙与超自然现象(诸如五行论及易学对整个华夏文明各个领域的影响)的记载。

“有鱼的水中必然有水生植物……青藏高原根本不是鳄鱼的生存环境,这些都是常识啊……”张星超兴奋地说:“小伊,是你提醒了我!你若不问‘水草’那个推理问题,我一时半会儿还捉摸不透大巴桑话中的猫腻。你真聪明啊!”

“我?……”伊娜讶然。

“现在可推断,大巴桑在刻意掩饰着隐藏在藏北鲁格的惊世之秘。”

话正至此,帐外吠嚎声乍起,陡然撕碎牧区子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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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吠嚎声乍起,陡然撕碎牧区子夜的宁静。

群马惊嘶,婴童呜泣似猫哭。不多时,一切又陷入黑静,整个牧区就像一片坟地,听不见丝毫人声。

伊娜赶忙提开木板,拉着张星超跳入坑中坐定,合上木板,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

不闻人声,此刻就连孩哭都没有,也许牧民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