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好饭不怕晚”。
李和笑着道,“走吧,跟我上去就行了”。
他径直就进了饭店,饭店的服务员是个俊俏的小姑娘,哪里识得他,把他拦下道,“几位先生,请先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等会吧,现在没空位了。我给你号牌,有空位我立马喊你”。
“我早就跟你说了,没位置轮不上,现在傻了吧”,穆岩揶揄李和道。
李和道,“你们老板呢?我找你们老板”。
服务员也不是没见过李和这种自以为是的,以为摆个强调就能让老板给几分面子,好安排个位置,不过在这里不好使,谁来都得排队,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先生,你稍等会吧,没位置找我们老板也没用,不能把正在吃饭的客人赶走给你腾位吧”。
刘乙博拉拉李和,“咱等等别着急,都在排队呢”。
李和打个手势,让刘乙博别说话,还是对小姑娘道,“你还是喊你们老板吧,喊出来就行”。
小姑娘不耐烦了,她还要招呼其他客人呢,不能在李和几个人身上耗着,冷着脸道,“先生,你别为难我好吧,真的需要排队的”。
排在李和前面的一个男的说,“喂,你哪个单位的?还想插我们前面不成?”。
“对,对,都排队,老子都拍了半小时了”。
李和还要说话,却见周萍出现在了大厅里,他慌忙举手晃晃,好让周萍看见。
周萍在大厅正往门口看呢,在一大排队的人里面,一眼就找见了李和。
急忙过去,把小姑娘赶到一边,看了看李和,又看了看李和身后的几个人,心下了然,说道,“跟我来吧”。
这么多客人,她不好跟李和寒暄。
李和几个人就跟周萍后面了。
旁边老老实实排队的人不满了,对周萍喊道,“老板娘,你过分了啊,咱可都是排了一个多小时的了”。
周萍示意小姑娘把李和等人带上二楼,然后回过头跟下面排队的人打圆场,“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刚才几位客人都是提前交了定金,预定了位置的”。
待转身上楼,见小姑娘还在旁边跟李和几个人干站着,“站在这干嘛?“。
小姑娘委屈的跟周萍低声道,”这真没包间了“。
周萍白了小姑娘一眼,直接招呼李和上了三楼的阁楼包间。
”你们坐,小姑娘刚才不认识你,我等会跟小姑娘交代声就行,以后直接上来就行“,周萍不好意思的跟李和解释道,大老板被堵在饭店门口,怎么说都不像话。
李和道,“没事,拿菜单来吧,这几个人都是我同事,按他们口味点就行”。
小姑娘战战兢兢的把菜单拿上来,生怕刚才不小心得罪了人,她知道这间贵宾包厢一般是不开放给外人,只有一些特殊客人来了才会给,生意再好,也得空着。
李和指着穆岩几个人对小姑娘道,“把菜单给他们就可以了”。
点完菜,待周萍和服务员出去,孟建国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和一眼,“据说这家饭店的贵宾包厢,不是一般人可是进不来,上次系主任想在这个包厢请客,都是没如愿”。
李和想不到周萍已经做到这么风光了,完全出乎意外,笑着道,“跟老板是朋友罢了。看得起我就给个包厢,和正常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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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找人
周萍把两瓶茅台拿进来,孟建国道,“老板,我们没点茅台吧”。
茅台涨价的厉害,一瓶都要30块了,饭店里卖什么价更是未可知,他们几个都是那么点死工资,可不就得悠着点。
周萍笑着道,“你们是李老师的朋友,这顿饭算我请的”。
几个人看看李和,这种人情碰还是不碰,自然要李和拿主意。
李和道,“老板居然肯放血,咱就受着”。
满满的酒一桌子菜上齐,穆岩道,“这一桌没二百块可是下不了地,你这人情搞的大了,看你用什么还。咱还是想办法凑个份子吧,不要这人情也罢”。
刘乙博和孟建国也是点头同意,刘乙博道,“每人也就咬咬牙,一人50块差不多”。
李和道,“别客气,是这老板少我人情罢了,他要还人情,我也不好挡着,你们不要多想,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几个人没怎么注意一瓶酒就喝没了。
穆岩问刘乙博,“你春节没回家,去你丈人家了?”。
刘乙博摇摇头,“两手空空,去了不是凑脸给人打吗?“。
李和道,“那也不能再拖着了吧,人家女孩子能乐意?”。
刘乙博道,“我想着这两年存点钱,我父母再支援点就差不多了”。
孟建国却突然道,“还是你们城里好啊,你好歹有父母帮衬。我就不行了,我家里还有两个兄弟在读书,你们知道的,农村苦啊,说句难听话,一家人辛苦一年不一定能凑得起咱这桌饭钱。说句实话我们桐城还算好的,大集体那会还是照样养猪养鸭,就那样还是闹饥荒,可想而知全国其他地方农村是什么样”。
同属一个省份,皖南跟皖北还是有点差距的,皖南就管控的松,比如对做生意的、自留地、养猪,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和道,“你们那不是讲究什么‘穷不丢猪富不丢书’,确实比我们农村强上不少”。
孟建国道,“对,我上大学来那一年,我们家就卖了一头大肥猪,勉强凑了个路费花销”。
两瓶白酒喝完,李和又喊来一瓶,这一顿饭吃到天黑七八点钟。
几个人吃完,周萍把几个人送出了饭店门口。
刘乙博笑着对李和道,“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据说这家饭店经常有大使馆的人来吃,也招待一些外宾”。
李和倒是听寿山说过,经常有领导陪一些客人过来,笑着道,“跟老板处的好罢了”。
每一天都是这样周而复始,李和反而喜欢上了这种单调。
又到收房租的日子了,趁着休息,李和骑着摩托车去收房租。
半年收一次房租,租客们已经习惯了,都会提前准备好钱,等李和上门收,交钱还是比较爽利。
到了王爷坟那套房子的时候,他就直接愣了。
那个叫阿花的房客的屋子已经空了,屋里乱七八糟,而且臭烘烘的,从屋门到墙面就没一块是完好的。
两扇屋门两个大洞,窗户的玻璃碎了,李和仔细一看,明显是人为砸毁的,墙面上脏兮兮的居然是大粪,都粘着墙上了,看的一阵反胃。
李和这个心里气啊,好好的一间屋子,居然折腾成了这样子。
院子一群老娘们在洗衣服,见李和要暴跳的眼神,一个老大姐道,“这可是王小花弄的,跟我们可没关系”。
李和气的牙痒痒,早知道就把那女人赶走了算了,一直看她带个孩子不容易,才纵容到现在的,交房租就没一次利索的,每次都是哭哭啼啼,折腾个半天才能给房租。
他平息了下胸口的那口气,问道,“那王小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