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召唤我吧 悦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向一座小山的山顶行去。

这一路上绿树成荫,空气清新怡人,和煦的微风中,枝叶颤动,挂满了一串串珍珠一样的晨露。

树荫下,灌木丛中的青草长势格外茂盛,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鸟类,或是在枝杈上梳理它们那艳丽的羽毛,或是在天空、河面、山峦之间,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从河面送来的一股凉风,带来河岸对面富含花粉的芬芳空气,原生态、无污染,如同人间仙境一般的风景。

这些,还不是灵山灵地,修士们不屑一顾,全部交给自己的后裔家族(领主)统治和管理。

这么多天,苏成一个修士都未见到,一片如画的田园风光中,就像生处的是没有任何超自然元素的古代。

既然要像先进的社会文明学习(有条件的),学习他们聚族而居,自然要建立一个祠堂来凝聚人心以加强族人之间的联系和纽带。

这座小山就是祠堂坐落的地点。

登到山顶,就进入了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工地,一千多族人在出徭役,可每个人都没有什么抱怨和消极怠工的意思,半个月来,改变已经发生,未来的美好生活可期。

但人都是不满足的,所以苏成的改革还将按部就班的推行下去。

他没有一上来就急吼吼的要求族人重新皈依,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只能在暗处发展,有目的、有条理、有步骤的帅选合格的信徒,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稳住不断流失的族人,营造一个可以施展的内部环境。

半个月后,祠堂落成,错漏百出的族谱修订,平平无奇的正堂是糊弄外界用的,那些祖先牌位除了加强族人之间的联系纽带,并没有任何用处,正在的秘密在祠堂的下方,一个还在不断建设的地下室。

那口石鼎被秘密的转移过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安放进几百平米的地下空间。

空间内,油灯的光只能提供最基础的照明,影影绰绰中,上一次参加过献祭的几十名族人呼吸沉重。

苏成离开旗帜,如水、如镜一样的流泻出去。

“你们做的很好!”苏成发出一道铿锵之音。

这一个月对苏成来说极度危险,一旦他们中间出现一个叛徒,后果将极其严重。

这是他的第一步,风险巨大,好在到现在为止一切顺利。

“乌古!”

“伟大的苏!”

“上前来!”

大家的呼吸更加的粗重了,看着白发苍苍的走上前去,再次跪下,恭敬又谦卑的对一个琉璃状的人形轮廓,献上自己的背脊。

“做为奖赏,五年的阳寿!”

一个绿色的圆球从苏成的胸膛分离出来,这是前两次进食特意留下的,为的就是今天。

灵当然不可能让一个人永生不死,但提取生命力用于延缓肉体的衰老还是能够办到的。

这是灵的本能之一,就像享受血食,吞并灵魂以壮大自身那样的本能。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润物细无声(求收藏,推荐!)

睡,睡,睡!

苏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清醒的时候少,睡眠的时候多。

清醒与昏睡的时间比例简直触目惊心,而且找不到任何有效的途径缓解。

困倦总是不定期而来,他每次挣扎,但最后总是不能逃过。

而且,从抗拒,到无奈,到适应,到现在的趋之若鹜、沉浸其中,转变可谓巨大,但过程又自然而然,让苏成奇怪,最开始的挣扎到底因为什么,他是灵,沉睡就是补全,就是生长,就是消化,就是壮大。

然而,巨龙能够因为沉睡而自然的壮大到颠覆时期,这个世界的荒兽因为沉睡,可以一阵强大,并且还触摸不到上限,他作为灵,却不可以。

沉睡说到底,只是消化,只是将之前吃进肚子里的“食物”转化为自身的能量,一但“食物”消化殆尽,这种沉睡就无以为继。

这次醒来,苏成就很恼火和焦躁。

来自族人的联系由最开始的十几道,增加到现在的几十道,信念的汇集就像偶尔落下的一两滴水汽,量太少了,打湿不了地皮,满足不了他那日益庞大的胃口。

小心谋划、积极经营的时间已经有了一年,最近一次的检校(挑选归化民),今年族人流逝的比例最低。

暂时稳住了自己的基本盘,改革的诸项措施,慢慢的呈现出应有的效果。

一切都按部就班,一切正在好转。

然而,苏成却等不及了,这次醒来他就准备做点什么。

一个清晨,他冒险离开祠堂的地下空间,转移到飘荡在山顶的图腾旗上,寻找可以暂时承载灵体的目标。

片刻之后,就有了收获。

一只盘旋在空中的雄鹰,不知为何,突然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飘落,在接触到图腾旗的瞬间又飞腾而起。

飞翔的姿态摇摇晃晃,两扇翅膀扇动的急促而又凌乱,好一会,才找到正常的飞行效率。

趁着风,最大限度的张开两扇羽翼,苏成滑翔着降低高度,引得地上小动物一阵惊慌失措的躲避。

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吧。

苏成这样想着。

十几处山寨,散落在祠堂所在的小山周围,起伏的地势落差不大,族人的农田就分布在一个个丘陵之间。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清晨的阳光下,凉风习习,大量族人走出家门,扛着各种农具,向公田,向私田走去。

鸡犬争闻,孩童们郎朗的读书声透着勃勃的朝气。

几十道“信仰”联系中,一滴温暖的粒子从一座学堂的方位飘来,苏成凌空辨别了一下方位,飘荡下去。

这座学堂不大,却有一百多名蒙童,三十多岁的塾师是一位山下的领民,正一笔一划的指导学童习字。

蒙童和塾师都不是“信仰”的来源,来源守候在门口,正一脸不耐的等待。

“……今日讲古,你们想听听什么?”

塾师拖堂了,瞥了眼门外的等候的人,嘴唇一翘,一个不屑的微笑隐没下去。

“仙师,仙师,还有登仙……”

好几个蒙童扔下笔,迫不及待的嚷嚷。

“那好,今日就说登仙!”塾师撩起长袍的下摆,回到课案后,施施然的坐下,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话说远古蛮荒时期,荒兽肆虐,天灾不断,人类愚昧、懵懂不堪!”

“当时,你们的先民伐木而居,烧荒犁地而生,饮血茹毛,相互之间战乱不断。”

“又有所谓的淫祀,躺在族群身上生食血肉,吞食魂魄,寄名所谓的供奉!”

“千万年,茹毛饮血还是茹毛饮血,所谓的馈赠,不过是诸多的淫祀从血食中丢过来的几根肉骨头罢了。”

“……血脉至亲,献上的心肝、魂魄,换来的不是平安喜乐,不是繁衍茂盛,而是族群固化,人口凋零。存世之人愚蒙、凶蛮,成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