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7 章(1 / 1)

大刁民 仲星羽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悦的事情,露出一个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的难看表情。

男子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接着道:“她说,这本《合并重组:深化央企改革》在立意上已经超越了四十年前她亲自参与布局的央企矩阵,虽然还有部分小小的瑕疵,但在一些操作手法上的大胆创新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

蒋青天猛地抬头:“你的意思是……”

男子点头:“换个人或许就在发改委混日子了,陈博窝在价格司能憋出这种大招,你还真不得不承认老头子的用心良苦!”

蒋青天叹了口气:“硕果仅存的几位,哪个不是刀山火海里爬过来的?说到底,这些老姜还是辣!”

男子见蒋青天的情绪终于平复了许多,不动声色地嘴角扬了扬,接着道:“这次军改,陈家在军中的几位,要么平调,要么削权,老头子一言不发。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又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野种,换谁谁都急!”

蒋青天的脸上终于冒出些许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陈家老不死的还不算糊涂!”

男子神秘道:“下午的最新消息,陈博调任浙南省发改委任副主任,但是以副代正,主持日常工作。”

蒋青天微微一愣:“陈关关不是刚刚调到浙南去了吗?”陈关关原是蒋青天在团市委的下属,她的去向动态蒋青天自然了如指掌,蒋青天微微沉吟片刻,微眉道,“老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男子道:“还有个消息,你应该也不知道。”

“什么?”

“薛红荷也动了。”

“嗯?去哪儿了?”

“西湖市宣传部。”

蒋青天缓缓起身,一手托肘,一手摸着光滑的下巴:“陈博动一动,可以理解,毕竟在价格司窝了这么多年,早该动一动了。但是一股脑全发配到浙南去,难不成陈家对电商这块蛋糕起了心思?”

男子轻笑摇头:“老同学,你被愤怒冲昏了理智了。”

蒋青天猛地回头,盯着男子,眼神凌冽得让人心里发毛。

男子道:“你别忘了,王家的野种,据说要从香港调回内地,落脚点就是西湖市。”

“嗯?”蒋青天的声音陡然提高,厉声喝骂道,“老匹夫痴心妄想!”

男子摇头道:“如果在陈家的野种回来之前,我们还有可能拦一拦,但是李云道和李弓角虽非亲兄弟但兄弟之谊远胜嫡亲,有这层关系在,加上王孔两家如今的姻亲关系,老头子做这层打算也的确不能不算是一着好棋。”

蒋青天突然面目狰狞了起来:“华夏不是一个人的华夏!”

男子这一次却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蒋青天。他知道,一个男人在失去理智的同时,也同样会失去应有的判断力。

良久,蒋青天才猛地转身:“吴柯,你去约吴千帆,立刻、马上!明天一早我就飞去江宁见他。”

被称为吴柯的男子摇了摇头:“晚了!来之前我已经打过电话,直接关机,看样子又下野战部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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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五章 阮家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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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道深吸了口气,望了一眼那门匾上写着的草体金字,“阮”姓在中国正就不是大姓,在四九城里头更是凤毛麟角。别人或许不知道那龙飞凤舞的“阮”字意味着什么,但对中国金融体系做过深入探究的李云道便不可能不知道。任何一个在中国金融行业小有成就的人都不会不知道“阮”字大姓在体系里意味着什么,动辄便能调用的上千亿资金也只是冰山一角。

来京城后,李云道去了秦家,也去了蔡家,蔡家老爷子本就对他印象颇好,婚事一定,那更是越看越喜欢,拉着李云道在书房里就后冷战时代的世界格局谈了足足五个钟头,如果不是保健医生敲门提醒老爷子不能熬夜,说不定当真要在蔡家上演秉烛长谈的一幕。过了老爷子那一关,蔡修戟那关自然也不在话下,至于这几日正在南美外事访问的高秀英,蔡桃夭也早给李云道吃了定心丸。

阮家那位老祖宗被李云道视作最困难的一关,所以干脆放到了最后,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定下心来与那位心算速度至今无人能破的老祖宗周旋。

在车里稍稍走了神,李云道打开车门便看到一脸笑意的阮小六候在一旁。平常吊儿郎当的阮小六今天倒是穿得一本正经,就是蹲在汉白玉白阶上抽烟的姿势实在不雅。

“知道你要来,特意回来为你摇旗呐喊助威!”阮小六咧嘴笑着,吐出一大团烟雾。

李云道苦笑:“滚犊子,还没进门就被你吓得腿软。”

阮小六啧啧道:“你会腿软?你中间那条腿会软我还相信,其余的打死我也不信。恐怖份子的rpg和冲锋枪都玩不死你,你还怕啥?”

李云道干脆靠着阮小六,也在汉白玉台阶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毫不客气地从阮小六怀里掏出一根小熊猫给自己点上:“早知道娶媳妇儿这么麻烦,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阮小六翻了大白眼:“追我姐的海了去了,能从长安街排到六环开外去。我说姐夫,您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然我这个小舅子第一个不答应。”

李云道苦笑不已:“哪儿还有精力卖乖,正琢磨着怎么应对你家那位呢!”李云道竖了竖大拇指。

阮小六冷不丁地缩了缩脑袋,摸了摸后颈:“你一说她老人家,我就头皮发麻。”

“怎么?被揍怕了?”

阮小六飞快摇头:“老祖宗可从来不动手,她老人家单动动嘴皮子,我浑身上下也得蜕两层皮下来。”见李云道疑惑地看着自己,阮小六解释道,“谁也架不住一天做六千道心算题啊,算错了还得受罚,错一题加一千道,家里头除了我姐,剩下的估计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

李云道哭笑不得:“就这样?”

阮小六惊恐地看着李云道:“这还不够。”

不是每个人都能窝在昆仑山读上二十来年的等身书,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对着一部《庄子》正过来读自得其乐反过来读也依旧津津有味的。

李云道淡笑着摇头,无论是弓角、徽猷还是自己,打小就在老喇嘛噶吗拔希的教育下长大,弓角认为每天四点起床拿铁笤帚扫院子是天经地义,徽猷也没觉得日日在厨房对着锅碗瓢盆也什么份外之事,李云道更可能觉得那些发黄古籍就是自个儿生命的主旋律。

“走吧,抽完这根烟就进去吧!”阮小六很小心地将烟掐灭,又拿口腔喷雾对着口中喷了喷:“老祖宗不许我抽烟,被闻到的话,指不定又是一顿狠批。”

李云道也吐出最后一圈烟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