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7 章(1 / 1)

松的多;和v.e公司压榨工人的经营方式,奴隶主对待奴隶的方式也更为人性化。其中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奴隶主不许未成年奴隶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以使年轻奴隶更忠诚。成年之后更健康。大多数奴隶主亲自监督奴隶,并经常同他们一道劳动,从而与奴隶形成一种比较亲密的关系。类似与父亲和孩子,充满温情和关爱。

除了这些加了不少私货和以偏概全的东西外,还有未被指出的一点倒是可以赞赏一下的。那就是尽管指定了缜密程度堪比第三帝国的《纽伦堡种族法案》的《奴隶管理法》,规定奴隶不得拥有财产;奴隶不得接受教育;未经允许不得离开主人地界;天黑后不得外出;不得携带武器;见到阿尔比昂人要弯腰行礼;出门要携带血统证明书;即使为了自卫也不能袭击阿尔比昂人;奴隶主惩罚奴隶时使其丧命,不承担法律责任;奴隶抵抗或杀死阿尔比昂人,或者煽动暴乱,一律死刑……等等法律条款和规定,但阿尔比昂并未像纳粹德国那样将之贯彻下去。事实上关于奴隶的种种执法相当混乱,很多条款无人遵守。不少奴隶拥有自己的财产,学会了读书写字,还能其他奴隶聚会。甚至一小部分还和人类通婚。最后一条连亚尔夫海姆都远未能实现,由于众所周知的人口问题,对跨种族婚姻可能会遭遇被人类同化的恐怖一直在精灵们脑子里挥之不去,所以亚尔夫海姆对这类事情一直抓得很紧。

各种为蓄奴制辩解的理论背后,是实实在在的利益。通过种植、出口棉花,促进了阿尔比昂的经济发展,v.e公司也乐于收购廉价棉花,并且提供高产棉花籽和其它高产作物的种子——全都是耗子吃了都绝育的转基因作物。阿尔比昂的商人们通过船运、担保和市场上销售棉花获利,然后用利润从v.e公司那里换取机器设备、废钢铁、技术图纸,为王家陆军和海军生产武器装备。

当今世界,阿尔比昂的工业基础好于卡斯蒂利亚,但比起v.e公司的工业规模仍显的薄弱,甚至比查理曼都稍差一些。阿尔比昂制造的民用产品几乎是“垃圾”的代名词,因此出口“白色黄金”从外国财团获取技术和设备对对阿尔比昂来说是极其重要的。每年棉花出口占阿尔比昂全部出口产品的2/3左右,给国库带来近2亿几尼的的收入,一旦失去棉花贸易和棉花种植园,整个国家的财政和工业化进程都会遭遇重大挫折。那位远在查理曼参与海军裁军谈判的马尔伯勒公爵就曾说过:“在我看来,这个国家建设海军的最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维持银行信用,还有海外的棉花种植园。”他的同僚哈里斯勋爵则志得意满的说:“不发一枪,不拼一剑,我们就能把世界踩在脚下……如果我们未来三年停止出口棉花,世界会怎样?这个世界上没有哪股力量敢同棉花作对。棉花就是大王!”

为蓄奴制和棉花贸易的成功而欢呼的阿尔比昂人绝想不到,自己秀下限的无耻行为除了带来丰厚的利益之外,还葬送了最后一丝机会——人类和精灵之间,用武力之外的方式来达成和平共处的机会。

在亚尔夫海姆浓重的复仇主义、国家社会主义、保守主义氛围中,一直有一股反潮流的声音。他们反对无节制的扩充军备;反对执政官权力无限扩大化,最终变成名副其实的独裁者;反对帝国主义战争;在他们看来,长期无节制的军备扩张会使得整个国民经济和社会生活从属于战争的需要,为了这种总动员体制,国家财政势必从社会发展、教育、医疗、社会福利向军备倾斜。长此以往,势必会增加税收,造成贫富差距加大和失业,最终国家沦为战争的奴隶并因此灭亡。

为了避免这种可怕的前景,亚尔夫海姆要做的不是一味增加新式武器的性能和数量,扩大军队的规模。而是保持适度的武力,在此基础上通过政治谈判和经济联系,与人类阵营实现和解。用较为温和的方式建立起一个开放包容、独立自主的精灵国家。

这种声音在民族主义盛行的亚尔夫海姆一直存在,但并不响亮。而随着时代的发展,认同者开始增加,他们逐渐成为足以与保守派、激进派周旋的派别。

这就是自由派,一群渴望用非暴力手段实现和解的自由主义精灵组成的团体。(未完待续。。)

12.会议,舞会(三十一)

保守派宣称自由派是读书读到脑袋缺氧的书呆子,激进派则认为自由派是失败主义的胆小鬼,严格说来,这两顶高帽并不符合实情。

以约瑟夫.魏德迈、威廉.魏特琳、弗朗茨.西格尔等学者为首的自由派并不是组织严密的政治结社,而是一群兼具浪漫主义、理想主义和博爱主义的和平主义者。他们只是不希望多年来努力建设的成果因为战火而毁于一旦,同时对准军事化的社会体制又心有不满,希望给包括人类在内的劳工争取更多利益,分散过于集中在执政官手中的权力,争取实现普遍民主和社会改革。

他们的想法诚然是好的,但显然过于超前了,且不论理念上的冲突,光是涉及自身利益的部分就足以让其它两派和军方将他们视为死敌。于是针锋相对的双方在评议会、大学校园、露天咖啡馆、俱乐部等各种场合展开广泛深入的辩论,当中偶尔也发生用拳头代替嘴巴辩论的事件,好在政府处理给力,自始至终没演变成流血冲突。

由于在辩论中,自由派广泛引用阿尔比昂的传统习惯法当中对个人权利的描述,并多次以阿尔比昂为例。当阿尔比昂人为蓄奴制所做的慷慨激昂的辩护传来时,自由派被人类秀下限、秀无耻的能力惊掉了下巴,保守派和激进派则是笑了又笑,一直笑到下巴脱臼。等他们重新把下巴接好,对自由派进行全面反攻倒算的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李林介入了。

身为执政官,李林还是能容忍别人提意见的,自由派虽然聒噪,但他们的建议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只不过有些想当然,身上理想主义色彩太过浓厚了一些。说错了几句话,还罪不至死,稍微说两句也就算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让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