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社,主教、神官们自然非常喜欢,投桃报李地给予v.e公司各种便利。
随着v.e公司日渐壮大,神职人员把钱存在v.e银行,购买v.e建设和v.e铁路的股票,年终享受分红。教会的各种附属物宗教标志、祭典用的器具、服饰,教堂的建设,圣典的印刷统统外包给了v.e公司。从那时候开始,事情渐渐变得不妙起来。
现是拉普兰和查理曼的经济命脉落入v.e公司的掌握之中,通过财团的斡旋交涉,两国迅速建立起了关税同盟,着手建立区域一体自由贸易,实现经济整合。当这件事还在进行中的时候,传来了v.e公司发现海外新大陆的消息。
教会对此的最初反应是震惊,这对鼓吹“我们脚下的土地是唯一世界”的神学家们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还没等教会回过神来,一调调满载军人和传教神官的向新天地出发了。发展未开化蛮族为信徒相当对教会的胃口,尽管还有点不舒服,但教会没有继续追究地理发现带来的冲击。
然而,所有人都未能发现,发现新大陆的时机过于诡谲。当时正埋首发展国内经济,完成和拉普兰经济整合的查理曼暂时没能力和兴趣争夺海外殖民地,拥有海上优势的阿尔比昂和卡斯蒂利亚抢先一步,瓜分了绝大多数殖民地。通过海上贸易和掠夺殖民地资源,满载黄金、宝石、香料、矿石的船只塞满了港口,两国国库迅速充实起来。这很快引来了查理曼的嫉妒,苦于海军实力不济,两国钳制查理曼的地缘态势也未能改变,一时还不便发作。等到七日战争过后,从前线传来重大胜利的消息,加上亲眼目睹装满好几趟列车的贵金属、艺术品等战利品,一直以来“恐外国症”的阴霾一扫而空,举国上下民族自信心空前高涨,查理曼人对本国的政治地位和世界权益划分产生了高度危险的期望,对外扩张思潮泛滥,所有人一心认为武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这种思潮反过来又加深了阿尔比昂及周边邻国的危机感。
正是在这种狂热的极端民族主义和现实利益诉求下,查理曼与阿尔比昂展开轰轰烈烈的造舰竞赛。百年战争前那种狂热气氛再度笼罩人类阵营内部。眼瞅着那两个为分清楚“谁是君,谁是臣”都能掐山一百多年的国家又要把整个人类阵营拖入分裂,格里高利五世再也坐不住了,向诸国派出使者,对世俗国家的君主们发出倡议,让大家拿出智慧、勇气,结束一切疯狂不理智的行为。
教皇猊下的话,大家多少还能听得进去,加上各国国内的理智派也认为无限制的军备竞赛最终会拖垮国家,最终引发不必要的战争,能靠裁军谈判减轻压力的话也不错。
就这样,各国海军人士、外交官齐聚吕德斯,商讨削减海军军备,保障世界和平。
这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叫教皇猊下接受不了的是为啥你们聊着聊着,就聊到舞池里和床上去了?!
ps:稍晚还有一更,敬请期待。
12.会议,舞会(四)
差点被那群下半身动物给气昏,最终教皇还是没把羊驼神兽和问候人家女性亲属的话给骂出来。
本来嘛,对诸国而言,通过谈判限制对手,保存自己是共通的信条。因此在会议上为了自己的利益都不肯轻易退让,尤其是查理曼在主力舰吨位上十分强硬,坚持要求和阿尔比昂平起平坐,但卡斯蒂利亚和阿尔比昂却对此感到不满,出于压制查理曼的需求,要求查理曼接受60%的吨位安排。双方僵持不下,自然跑去舞池发泄精力去了,至于闹出些广大淫民群众喜闻乐见的ntr事件,只能说贵族圈子里从来就没“节操”这个概念……
教皇对贵族们的节操问题其实并不关心,他在意的是海军军备控制协议是否能顺利达成,这直接关系到伊密尔能否保持唯一的意识形态正统,历代教皇苦心经营的“宗教和睦与君主互助社”体系能否维持下去。
海洋开发和海军军备竞赛带来的首要问题是战略重心的偏差,其次是动摇各国保持平衡的基础,最后是有可能诱发一场战争。
在发现海外殖民地之前,各国都紧盯自家一亩三分地,防备着北方那头毛熊南下的同时,防备自己靠不住的邻居从背后捅刀子。教会靠现实威胁以及宗教号召力可以周旋于诸国之间。根据需要组建起“圣战远征军”,或是平衡诸国实力。可海外殖民地的出现不经意间(教皇对此事是不是不经意,还是有些怀疑的)改变了北方原本的战略重心地位。大洋南方的资源、市场给各国提供了打破均势,重新规划国际政治版图的机遇,所有人将期望的目光投向南方。对此,伊密尔却丝毫插不上手。
地处半岛地带的伊密尔没有查理曼和阿尔比昂那样充沛的预算,那种疯狂的军备竞赛是缺乏工业。蔑视技术的伊密尔无力参与的。就算教皇猊下和他的臣民们把裤子都当掉,全部去造船厂当工人,他们也不可能打造和维持头等大国那样的海军,即便造出几搜战舰,查理曼海军摧毁那些舢板也只需要2小时零3分——大笑2小时,再花3分钟把伊密尔的小船轰成一堆浮在水上的渣渣。
既然伊密尔不可能通过海外殖民地来影响、操控诸国间实力变化。自然也不可能继续维持此前的均势,而均势正是教会战略体系中最关键的那块基石。须知均势的打破意味着冲突,特别是积怨颇深的查理曼和阿尔比昂,由于历史和现实利益上的冲突,他们时刻准备着把对方打到扑街。假如战争的最终结果类似于百年战争的不输不赢,那还好说。如果变成一国独大。那人类阵营的精神领袖——教会就会成为胜者眼中的绊脚石。届时教会的选择唯有仰人鼻息,或是被一脚踢开。
即便战争最终如教会期望般达成平手,事情也不容乐观。新的和平期的基础是不牢靠的,旧时代的战略遗产已经土崩瓦解,保守的教皇却无法以一个符合新形势、有新意、又具备稳固基础的结构来代替之前的“宗教和睦与君主互助社”体系。阿尔比昂和查理曼虽然罢手言和。但人类阵营内部的裂痕将不可弥合。诸国的行为不必再受道德高调和共同信仰的约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