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2 章(1 / 1)

纯阳武神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禁条。

许易不过是虚言恫吓,赌的就是童凤超不熟悉各种典章,而他许某人在这方面又声名在外。

果然,童凤超蔫了,根本不敢接茬,坐直右拙,丑态毕露,最后更是支撑不住,逃之夭夭。

当然,若童凤超出乎意料的熟悉典章,许易也有的是名目,来规整童凤超。

他如今坐的掌纪司第一科主事的位子,实在是权柄惊人,就一条,接到某某举报,带某某前去掌纪司问案,就能翻出花样用,再佐以他新晋的魔头名声,根本就是望风披靡。

几人正谈笑间,许易道,“宫兄完事了,去迎迎。”

众人送目看去,哪里有宫绣画的影子,正待相问,宫绣画的身影出现在天际。

众人相逢,谁都看出宫绣画情形大为不对,却无人问询。

许易也避过不提,“老几位,是去我冷阳峰坐坐,还是就此别过,我说大伙都有官身,就各自归衙吧。”

“老大,您这可不地道,过河拆桥啊,才使唤人,就想三两句话就打发了。”

瞿颖立时叫嚣起来。

费四道,“就是,早听说您的冷阳峰,灵气逼人,多出浆果,这个时令,正好尝鲜。”

秋刀鸣,李通亦道,数次聚会,就许易不来,这回好容易逮住了,如何能放过。

瞿颖手快,干脆开始练习得空的同科举士来。

宫绣画依旧玄冷如冰,生人勿进。

许易只好应下,当下,一众人等皆朝冷阳峰赶去。

是夜,十余星吏,汇聚一堂,欢迎达旦,这才散去。

宫绣画也参会了,始终不发一言,闷头饮酒,旁人知他性情,也不来撩拨。

次日清晨,连道别也未有,宫绣画便也随同众人,一并散去。

终于,许易再度回到了他的洞府。

这回,他学精了,先警告了探亲归来的老蔡,若有十万火急之事,催动洞府禁制就行,其余之事,不得相扰。

尔后,又把一堆传音球留在洞府外,只带了那枚府中拨出的传讯珠,这才紧闭了洞府,开始新的闭关。

他依旧对着自赵廷芳须弥戒中,得来的笔记用功,尤其是有两篇文章,明显像是听课笔记,记录的皆是关于修行方面的内容,偏偏太过深奥,许易一字一句琢磨许久,也难得要领。

倒是他灵台深处,真魂小人头上的光圈,他弄明白了,便是传说中的真灵圈,这也印证了他对光圈的猜测。

只是他闹不明白,缘何他自己的魂念,始终没有赵廷芳,姜碑铭那般的威力巨大呢。

五十七章 格外恩赐

许易陷入了沉思。

也许到达三级星吏,恐怕存在着隐形的另类待遇,比如更高一级的修士,会开坛授课,想必赵廷芳笔记上关于修行的内容,便是在某次此种课堂上,记录下来的。

念头至此,许易陡然神思飘摇。

往上爬,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可他如今升迁的速度,已算得上极快,短期内,恐怕无法升为三级星吏。

而这短期,弄不好就是数年,乃至十数年,这是他不愿意等待的。

他苦思冥想,唯一晋升三级的可能,恐怕要将真灵圈修得完满。

在赵廷芳的笔记中,有个专门的词汇,叫真魂圆融。

到达真魂圆融,下一步就该捉拿天魂,成就阳尊之位了。

但真魂圆融,实在难得,阴尊修士,不说在北境圣庭,就是在这淮西府,也多如过江之鲫。

但修出真魂圈,基本也只有一些三级星吏了,以及不世出的高手。

而要修至真魂圈圆满,基本也只能是四级星吏了,而根据北境圣庭的官员升迁伦理。

一旦纳入到星吏体系了,一般有两条路子,一者是积年积功,这个是最常见的,一个则是修为超越。

比如,你修行出了真灵圈,尽管你只是一级星吏,积年积功皆不够,那也能跃升为二级星吏。

倘若为二级星吏,修出了真灵圈,基本在二级星吏圈触顶,修为基本等同于三级星吏,但还不足以升级为三级星吏。

而许易要想升级为三级星吏,则必须要修至真灵圈圆满,也就是真魂圆融。

“看来,也只有在诸事了结,去寻觅雷灵之地了,否则就只有无休止的苦熬。”

许易暗暗盘算。

计较已定,他便收起了一堆文字典籍,将视线放归到眼前头等大事——入幽暗禁地采掘灵矿脉之事。

目前,整体的准备事项稳步推进,有方掌事掌总,他无须太过关注,但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

比如,迅身符和疾风符的炼制。

有了上次遭遇一阶三级火符的经历,许易越发重视起风符的运用来,不管是迅身符还是疾风符,化而用之,总能取到不小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他意识到修成真灵圈的阴尊强者,就没一个简单对付的,弄不好便会遇到姜碑铭那种拥有杀手锏的老怪。

他不能全方位预防,有疾风符傍身,多少让他对敌之际,多些应对的可能。

随即,许易便又开始炼制迅身符和疾风符了,左右他如今夹袋里,还颇有几枚风灵石,正好够消耗。

………………

就在许易埋首洞府,狠下功夫,祭炼风符之际,远在数十万里之遥的一座优雅园林内,一位白衣公子正对着满目萧索,凭生愁绪。

宽波无限的翠绿湖水上,淡淡灵气氤氲,聚成轻轻薄雾,左近的淡色花园,株株珍惜宝植,散发出的浓郁灵气,更是汇聚成了云朵,随着暖风,时而聚成奔马,时而绘成麒麟,做着各种动作,宛若活物。

此等灵气逼人的美景,漫说凡俗世界,便是整个淮西府,也遍寻难求。

白衣公子却盯着湖面上的朦胧烟气,怔怔出神,似乎要将自己揉碎在这一片萧索肃杀之中。

便在这时,一缕洞箫声自湖面飘来,箫声时而婉转,时而低徊,余音袅袅,眼见将歇,箫声又陡然翻转,化作万缕柔情,好似一团蜜糖揉进了心窝,糖心为化,箫声又变,宛若汩汩的黄连水灌入心田,好似情人将死,恋人永别,深情的耳语,低沉轻柔,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白衣公子正听得泪眼迷离,忽然箫声止歇,一叶扁舟自朦胧雾气中驶出,一个头发乱糟花白的青衫中年,膝上斜横着一张钓竿,稳坐舟头,手中翠绿竹箫翻转,朝白衣公子抛来。

白衣公子不接,翠绿竹箫径直落入湖中,青衫中年拍掌大叫,“你赔,你赔,这你得赔,我这杆箫可是花了……”

白衣公子轻轻挥掌,舟上的钓竿也落入湖中青衫老头正待大叫,白衣公子扔过一翠碧葫芦,“就剩这最后一壶醉红颜了,拿去吧,以后,好像也没以后了……”

“可惜可惜,如此佳酿,再想喝就得去百万里之外索求了,只盼着公子你嫁到白家后,别落了这独门的手艺。”

青衫中年抓起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