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1 章(1 / 1)

纯阳武神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般的存在,在许易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大魔头真非浪得虚名。

一众感魂强者退出,许易冲瞿颖等人使了使颜色,费四正要出神,被瞿颖一把薅住,拉扯了出去。

许易分出真魂,捆绑宫绣画的网绳,瞬间消弭,化作一地败絮,风一吹,满厅乱飘。

“宫兄,想怎么处置,你自己拿主意,许某在此间公务已了,先行告退。”

许易抱拳,转瞬消失。

他不愿在众人面前,暴露修炼出真灵圈的秘密,当然,即便他当众施展真魂解开束缚,旁人也未必会以为他修炼出真灵圈,毕竟太不符合实际。多半会想他的真魂定然有旁的神异。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转瞬,哄闹的明厅,就剩了宫道一,苏琴,宫仲约,宫绣画四人。

“绣画,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你要怪就怪娘吧,要杀要刮,娘绝无二话,都是娘咎由自取。”

噗通一声,苏琴跪倒在地,泪流满面。

她很清楚,事已至此,再狡辩再转移话题,都已无用,只求打动宫绣画的恻隐之心,这些年,她虽作伪,但和宫绣画相处得极好,便是块冷石头,也该捂热了,也该有些感情吧。

宫绣画苍白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坚硬得宛若一块雕塑,他根本不看苏琴,盯着宫道一,用如从寒潭中捞出来的声音问道,“适才如果不是许易出手,你会直接弄死我,还是……”

“不会不会,伯约,你千万别误会,我至多是想毁掉你的气海,不再让你出去冲杀,也不在让你出去冒险,踏踏实实地过一世富贵生活。”

宫道一的确如此想,他虽已对宫绣画绝望,到底虎毒不食子,只想毁了宫绣画的修行,不让宫绣画复仇即可。

“不错,真是有情有义宫道一。”

宫绣画惨然一笑,忽的偏转头来,“二弟,你说我平日待你如何?”

宫仲约早就对这一片乱局,彻底迷茫了,只知道宫绣画发了狂,完全变了模样,此刻,被宫绣画这般阴仄仄地一瞥,险些没吓哭出来,“大,大哥,你对弟弟的恩情,小弟永世不忘,若没有大哥,就没有弟弟今日。”

宫绣画哈哈一笑,“这么说你是欠大哥的?”

苏琴猛地朝宫绣画扑去,“仲约快逃!”

宫绣画大手一挥,苏琴噗通砸在地上,宫仲约更是吓懵了,“大哥,我先前让父亲关你,只是想,想你反省,等你,你好了,再,再放你出来。”

宫道一也回过味来,猛地朝宫绣画扑去,“你这孽子,有本事你杀了我!”

宫绣画身形一晃,躲避开来,已将宫仲约擒在掌中,如画的美眸射出凄绝的光芒,“若非你是亲娘的夫君,宫道一,你还能站着跟我说话。”

说罢,他顶着宫仲约道,“我的好二弟,既然你承认欠我的,那你就还给我吧。”

话音方落,宫绣画一掌朝宫仲约小腹拍去,随即,但听一声凄厉惨叫,充塞明厅。

宫道一,苏琴如疯魔一般朝宫绣画扑去,宫绣画反手将宫仲约砸入二人怀中,闪身就退,“从此世上再无宫绣画!宫道一,你我恩怨两清,不过我欢迎你来寻我报仇,我是真不愿看着你在这世上活着,我娘在地下该多寂寞。”

第五十六章 恨毒

话音落定,宫绣画飘渺无踪。

宫道一,苏琴根本顾不上追他,接住宫仲约,便查探起宫仲约的伤势,宫道一更是翻出一堆药瓶,拼命往宫仲约口中灌食着丹药。

不多时,宫仲约停止了咳血,已能站起身来。

“父亲,母亲,我好了,宫绣画那厮到底没敢下死手。”

宫仲约蹦蹦跳跳,心情大好,适才宫绣画的看死人一般的表情,险些没让他魂飞魄散。

苏琴,宫道一面面相觑,宫绣画真的最后关头停手了。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苏琴陡然想起宫绣画的秉性,这人是敢作敢当,敢爱敢恨,就冲他最后那番话,就绝不会给宫道一留面子,更不会对自己这个始作俑者,毫无惩戒。

就在苏琴惊惧之余,忽听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正是宫仲约发出,惨叫声音,甚至超过了先前被宫绣画击中。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宫道一一把按住宫仲约,已发现宫仲约泪流满面,整个嘴角都完全咬烂了。

“狗,狗入的宫绣画,他毁了我的气海,毁了我的气海!

宫仲约整张脸完全扭曲了,他宁愿死了,也不愿被毁了气海,气海一毁,一世修行到此为止。

虽还有感魂境的种种威能,可阴魂连入气海都不能,如何修成三瓣魂莲。

宫仲约自幼在苏琴的灌输下,便抱负惊人,视天一道掌门为囊中物,视淮西府中高位为唾手可得。

宫绣画如此一击,彻底毁掉了他全部希望。

却说,宫仲约嘶吼声放出,宫道一直喷出一口血来,双掌挥舞,狂乱的真煞几要将明厅掀开。

苏琴好似被诡异的法术,定住了身子,连面上的表情都还显示着怀疑,没有愤怒,没有疯狂,整个人好似灵魂出了窍。

忽的,宫仲约一掌挥在苏琴脸上,打得苏琴翻倒在地,疯狂骂道,“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疯女人,如果不是你,宫绣画怎会害我,怎会毁我丹田,我不管你在谋划什么,可你最终害得是我。”

宫仲约疯狂地厮打着苏琴,苏琴却如死了一般,动也不动。

………………

许易从明厅出来,登上峰顶,眺望落日归隐,心胸陡然一阔。

“老大,都解决啦,还是你生猛,拿一颗破影音珠胡乱比划两句,堂堂虎牙卫副卫长就歇了,嘿,何等煞气!”

费四的声音忽然传来。

却是瞿颖,秋刀鸣,费四,李通四人,联袂而来。

李通笑道,“对了,老大,你老是追着那位童大人,问什么是不是在此办公,到底有什么杀招,怎的姓童的连应也不敢应,到底为什么?”

秋刀鸣哂道,“谁不知咱们领队熟谙浩繁《官律》中的各种法条,准是姓童的又犯了哪条?”话至此处,秋刀鸣歪了歪头,“不对呀,我不记得《官律》中有哪条规定了行军打仗的条文?”

自打许易在淮西掀起了数起大案后,《官律》陡然小火了一阵,不过跟风者众,仔细研读者少,毕竟其中的卷轶太过浩繁,不是脑力强大到一定程度,根本难以仔细记忆。

更何况,大家也就是跟跟风,没有谁会想着有朝一日背熟了,也学许易一般拿来坑人。

说到底,《官律》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六科公房的老刀笔吏,哪个不是熟谙《官律》,又见谁去办大案,竖威名了。

不过秋刀鸣却不一般,处处以许易为榜样,他是真研习过《官律》,却是真记不得有规定行军打仗的条文。

许易笑道,“你回去仔细翻翻再与我说。”

事实上,《官律》中真没有记录关于行军打仗的条文,且童凤超驻扎天一道,也没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