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章(1 / 1)

大隋国师 一语破春风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7天前

怪!”“刚刚你们看到什么了吗,一道光把萧将军手里的兵器打下来了。”

前面,萧摩柯脸色也变了变,杀人打仗他不怕,以前也听说过陆良生会妖法的事,留不下对方,至少也可以拿对方家人要挟,可眼下看到一个蛤蟆妖怪,还有些惊骇。

毕竟这玩意儿只听过,从没见过。

上,还是不上?

萧摩柯吞了吞口水,没了兵器,手捏紧缰绳,一时间难以做出选择。

“萧将军。”

这时,前方扶着棺木的身影忽然开口,陆良生慢慢转过来,手扶着的棺材也在跟着转动。

“这是我与陈叔宝之间私仇,百日忌辰时,我会再来京城,你大可不必费尽周折来寻我。”

这时开口说话,其实在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火把光芒摇晃,马背上,萧摩柯自然也听得出来,看去地上弯曲的刀身,犹豫了一阵,缓和语气,在马背上拱起手来。

“我是朝廷大将,陛下之事便是国事,没有私仇一说。”

“我知。”

吹起的风里,陆良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若将军被陛下所辱,那可否如现在这般泰然自若?”

“你什么意思!?”萧摩柯捏紧缰绳,一勒马头原地兜转一圈,浓眉紧皱:“陆贡士这是在离间我与陛下之间关系?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陆良生说这些话,自然不是随意搭的话语来拖延时间,观气相面之术上,隐约看到这位萧将军似乎有后宅不宁的预兆。

旋即,放平了恩师棺木,起身站直望去那将领,语调不高。

“萧将军应该知晓我会道法,那你可知我会观气相面一道?将军面容雄壮,两鬓如倒插云霄之翼,端的威武,可眉宇之间有阴郁浊气,其浊呈绿,后院有媚意外流之相,就算戴着铁盔,我也能隐约看出一丝。”

不等对方开口,陆良生继续说道:

“将军或许不会听信,不过你大可往后悄悄观察你妻。”

这是他与陈朝皇帝恩怨,不想连累只是奉命行事的兵将,眼下说了一些引导性的言语,或许不能阻止对方继续追击,至少能勾起些许疑心,令得这萧摩柯心神不宁。

果然,马背上的萧摩柯眼神飘忽,显然也意识到最近家中美妻时不时往宫中跑去,面前的陆良生是修道中人,法力高深,难道真如他这般所说?

“将军?”

心腹上前低声唤了一声,那边萧摩柯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前方的书生、连带道士和毛驴早已不见。

“将军,咱们还追不追?”

“追”

萧摩柯轻说了一句,话语顿了顿,又接上:“追个娘的,让其他人去追,本将先回去了。”

一挥鞭子,啪的抽响。

兜转马头就朝城池方向狂奔起来。div

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到曾经的生活

踏踏踏

蹄音疾驰在官道上,由京城向东南,至河谷郡、富水县,来往的公不断,匆匆传达到当地县衙。

不久,一张张布告张贴出来。

均是缉拿陆良生的布告,旁边的是尖嘴猴腮八字胡的孙迎仙,嗯还有一头秃毛老驴龇牙咧嘴嚼着青草的画像。

识字的人解读上面的内容身后的众人听,围观的人群也在纷纷低声交谈。

“这就是陆良生啊,长的真俊”“喂老兄,你关注重点错了,他是缉拿的要犯啊。”

“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又没本事抓他。”

“这可是从咱们河谷郡靠本事考出来的,怎么就变成要犯了,实在想不通。”

“哼,坏我等读书人名声!”“唉,我听说外面的人回来,说是当今陛下羞辱在先,可不是这布告上说的这样。”

“上面那个道士真丑。”

这个年代,若非官府传达张榜,很多消息几乎靠走南闯北的行脚商传到百姓耳中,当铺天盖地的缉拿散布各城各县,甚至偏远小镇上,引起轰动,几日间的谈资基本都是关于陆良生的,不过对于知道事有急,陆郎助的人来说,对这布告上面的内容,多是嗤之以鼻。

热度持续,布告前还有一圈百姓围观朗读,站在圈外的两人一驴看了几眼,道人摸了摸脸,又望去布告上的画像。

“本道难看?什么眼睛,不就老成了一点嘛,画的跟三十有余一般,能抓住才怪。”

旁边有百姓看过来,撇了撇嘴,继续听着前面的讲读。

哼昂哼啊

老驴瞪着布告栏,不满的想要挤进去,嚅开驴唇去撕,被陆良生抓住缰绳拖出小镇,寻了偏僻的林子,扯去一片树叶露出地上的棺椁,重新抗在肩头,朝道人打了一个响指,示意继续往南走。

“老夫没想通。”

摇晃的书架内,小门推开,蛤蟆道人悬着两条小短腿,气咻咻的将蒲扇一摇一晃,狠狠在隔间边沿敲了敲。

“你就不说了,连这头老驴都能上布告,为何我就没能上,看不上老夫?”

红怜轻笑,从隔壁画卷传出声音:“蛤蟆师父,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哼,老夫岂会不知。”蛤蟆将脸偏去一边。

道人瞥了眼蛤蟆,继续拿着铜镜,边走边看里面倒映的面容,挪嘴呲牙的瞧了一个遍。

“本道也没哪里丑啊,这帮人真是有眼不识玉中颜!”

噗!

老驴从前头转过脸,朝他喷了一口,继续扬着蹄子,跟在陆良生身后小跑。

哼叫声里,走出树林,陆良生看了看周围陌生,又熟悉的山势、一亩亩田野,金黄的庄稼在视线里一片片摇晃,

快要到收获的季节了。

“这个时候,陆家村也该像这边了吧。”

南下的途中,追击的官兵不是没有,陆良生不愿杀这些不相干的人,大多都是使用障眼法、隐身术躲开,就那样徒步而行,在数日间用缩地成寸来到河谷郡以南,距离富水县也不过十多里的路程。

倒是不担心,富水县的官兵会去抓他亲人,毕竟当初道人离开时,布下了法阵,只要官府中人闯入,就会从无端另一侧出来,根本进不了家里。

天光倾斜,远远看到富水县的轮廓,捡人少的郊外过去,穿墙隐身而过,走过熟悉的街道,直接去了恩师曾经住过的那栋小院。

半开的院门里,一个小男孩偏头看过来。

“你们找谁?”

庭院古树如华盖,枝叶沙沙的在风里轻摇,树下雅致的石凳石桌早已不见,想来被新搬进的这家人扔了吧。

陆良生朝孩童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屋里,像是孩童的母亲端着一盆要洗的衣物出来,似乎听到孩子刚才跟人说话,看了看门口。

“小石头,刚才你跟谁说话啊。”

“那啊!”

孩童从地上起来,脏兮兮的手指头指着门口离开的两人背影。

“一个道士,一个奇怪的大哥哥,还有头老驴,大哥哥还扛着一口棺材,就像爷爷去世时躺的那个”

哐当,木盆掉在地上,妇人吓得脸色发白,一下把孩子嘴捂住,她的目光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