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1 / 1)

上神的盛世娇宠 霁青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殿下,大人不妨想想,五殿下势力庞大即便没了大人您的助力,也可成大事,但大人便不一样了,若是大人变成了一位对于殿下来说无足轻重的棋子余下的话便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她所说的自然也是他心中所想的,被人猜中了心思,他的脸泛着铁青,双唇紧紧地抿着,一脸警惕地盯着她。

韶华无辜地晃了晃头,对他道:“大人不必这般看我。若是大人担心得罪了五殿下,大可同他讲那粮食是被我陷害亦或是被我抢走的,大人依然能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

“既然是交易,我也有我的要求。”他沉着脸,阴森地眼眸扫过一旁的凌芳。

他这么说,就代表着他的态度了。那么接下来他的要求

“要我将粮草给你倒不是不可,但你必须将这女人留下。”

“好。”韶华一口答应,因为这本就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凌芳虽然早就知道了答案,但当他说出口那一刻终究还是不同的,如同一根刺,卡在了她的喉咙,叫她喘不过气来。她回想起了那日初次来到郦城之时见到他亲昵地挽着那个女子,那女子身材容貌同她一比简直天差地别,一看便是富家小姐,再看看她,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布满了岁月的沧桑,是个男人就应当会选择那般的女人。

“不如现在大人随我走一趟?将那粮草护送出了城,我便将凌芳交于你。”

他迟迟未出声,她再度道:“大人见谅,楚婉心切。”

于是乎韶华带着小冉和凌芳,同王侍中前往后山。安然和无恙带着少许暗卫一直埋伏在附近,倘若情况有变便可随时出手。

她原本的计划是将粮草护送出城后,同时叫无恙潜入王府将凌芳救出,立即赶往宫中,另一侧韶华提前带着人到宫中等候,待人齐之时便知会一声何行之,连夜赶去王君那,今夜不允许任何其中一步出岔子。

到了后山之后,韶华走在他的身后,默默地从袖中掏出了匕首,顶在他的后腰处,低声道:“大人防我防得紧呢。”

王侍中一惊,他提前埋伏好的人怎会突然被发现?

殊不知韶华的听力极其敏感,四周略有些风吹草动他便能察觉到,更何况是一些身携长剑的杀手呢。

“大人最好别耍什么花招,你我二人今日这交易做成了也就相安无事,若是大人不听劝,楚婉可不敢保证大人的安全,毕竟刀剑不长眼。”话罢,她的指尖稍一用力,那匕首便又贴近他了几分,吓得他身子一僵,忙点头道好。

韶华手中的匕首自始至终都不曾放下,直到见那批粮草被运出城外,她才将匕首收回。

“你要的我给你了,那我要的?”他恶狠狠地盯着她身后的凌芳,韶华眼神略微紧绷,心中虽诸多不确定,还是将她推至他身旁。

临走之前凌芳作势佯装骂了她几句,虽说是演戏,但她听来却如何都不是个滋味。

时间紧迫,她急忙赶到宫中,却发现何行之早在宫门之处候着了,见她赶来,柔声道:“此事我早已同陛下讲明,皆时只需你将人证物证带上即可。”他的话十分笃定,也叫她心中安定了不少。

眼瞧着暗卫将长安县自愿为凌芳作证的百姓接过来,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那便是凌芳。她握紧了手中的平安扣,但愿她不会出事。

左等右等,无恙同凌芳还是没来,安然最先慌张了起来,“无恙从未迟过。”

话音刚落便见无恙一瘸一拐地带着凌芳来了。韶华冲了过去,无恙就快撑不住了,韶华一把拉住他欲倒下的身体,安然见状忙将无恙扶走。他一挪地方,韶华才看见凌芳也受了伤,面上、身上多处伤痕,这个王越当真心狠手辣,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也能下此毒手!

149章 欺君之罪(一)

“你这是?”

凌芳拖着虚弱的身子,顾不得解释便对她道:“快!快去见陛下!”

韶华知晓她的意思,现下完成计划最为重要。二人受了伤,自然是王侍中提前对凌芳动了手,无恙从他手中将凌芳给带出来的。若是如此,王侍中很快便会带人赶来,她们需先王家一步去见陛下,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韶华简单地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她婉言拒绝道:“这样,也好。叫陛下瞧瞧我这一身的伤。”

待韶华一行人走至殿内之时,王君正坐在那宝座之上,他身侧的位子上坐着一位太傅大人、吏部尚书和大理寺卿。

凌芳初见这般大的场面,心中有些慌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腿一僵便站在了原地,还好韶华及时反应过来,轻挽住她的胳膊道:“还不参见陛下?”

她这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按着地重重地磕了个头。

“凌芳参见陛下。”

“免礼吧。你便是凌芳?”韶华将她扶起,她哆嗦道:“是回陛下,我是凌芳。”王君知晓她出身乡野倒是没挑她的理,吩咐李公公赐了她一个座位。

“你身上为何血迹斑斑?”王君发问道。

凌芳有些不知所措,看向韶华的眼中尽是茫然,韶华微微张开嘴小声提醒她道:“无碍,有什么冤屈,尽管在这说出来,陛下会为你做主的。”

她缓缓转过头来,第一次大胆地抬头望向高座之上的男子。

“回陛下,我这一身的伤皆是由王越亲手所打的,若不是恩人及时派人来救我,我恐怕早就撑不过去了。陛下,请为我做主啊!”话罢她又一连磕了几个头,险些将头给磕破,韶华于心不忍,于是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王君面色阴沉,表情极为认真,指了指凌芳,对她道:“你们二人之间都发生了何事,同朕讲讲。”

“我与那王越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两家结成了亲家,我们二人成了夫妻,但就在我怀有身孕那年,他接到了郦城送来的信,说他中了状元”

饶是王君是一个威震天下的一国之君,也终究爱民如子,听了她这一番倾诉后,眉头紧锁,眼中的怒火一点点加深,双手紧握成拳头,就差将桌上的茶碗给摔出去了。

“这王越好大的胆子!他可知这分明是欺君之罪!”他重重地拍了几下面前的桌子,此时大殿之内无人敢出声,唯有凌芳一人低声啜泣。

殿门突然被打开来,“陛下,侍中大人求见。”

“他来得正好,朕到时要听听他要如何同朕解释!让他进来!”

门外候着的王侍中听到了殿内王君的声音,顿时有些汗颜,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臣,参见陛下。”他跪地行礼道。

王君向前倾了倾,拿起桌上的砚台边砸向了地面,砚台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