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猜中四到五个数字,只要做到这点,我的计划就已经是成功了。”
这句话,宛如一道利箭,穿过了金面愁的心脏,让他全身的血流都为之一滞。
“你你本就没打算完成这局对决”数息的思索后,金面愁喃喃接道。
“你终于明白了。”封不觉平静地应道,“如我此前所说,你是个二流。三流和二流的区别就是前者是能力太差,而后者则是自以为是。因此,与三流相比,二流反而更容易被植入想法。”他耸耸肩,“实话告诉你,我从来没打算作弊,我只是通过此前的种种表现,给了你一种我一定作弊了的认知。而在情急之下,你便做出了自寻死路的反应。”
金面愁听到这句,又意识到了什么:“难难道你在和净先生对局时,就已经在”
“是的。”觉哥笑了,“那个时候,我便已布局完毕;当众询问裁判有关作弊的问题,就是考虑到此后的对决中,我有可能遇到一些在计算的领域中十分出色的对手,这时,我埋在对手心中的只要出千不被抓就能安全过关的这块阴影,就成了我在心理战中无坚不摧的利刃。”
惊愕、绝望、恐惧、不甘
封不觉的理念在空气中静静流淌,他让金面愁体会到了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语的挫败感。
片刻的沉默后,金面愁重新开口了:“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五年也好、十年也罢我会从还清债务,东山再起到时候,我还要在赌桌上向你复”
“哼还真是天真啊。”封不觉冷笑,打断道,“总有一天东山再起呵在失败时说出这种话的人,恐怕只会渐渐习惯失败”
他说着,双手插袋,朝退后了两步:“就好似是你来挑战我时的那种心态因为不确定在下一个游戏中是否还能占据优势,所以想在这一场先解决掉潜在的强敌,乍听之下似乎挺有道理;但赌博的世界,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人们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失去一切、乃至死亡才是赌博。你这种程度的算计这种让自己尽早置身安全境地的谋划在这里是行不通的,不但行不通,还会让你自取灭亡。”
言至此处,封不觉已转过身、缓步离去:“还没有真正坐上赌博台面的人,却满怀自信、想着要赢可笑之极。你还是回到自己熟悉的领域去,为你人生中的其他错误决定而买单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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