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合再投降;而一旦那十万底注一输,他可就直接淘汰了。
“那这局不算”金面愁接道,“我要求重新开始并且换一个裁判。”他又冲主办者道,“呵怎么样为了证明对决的公正性,我想你不会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主办者打断了对方,朝身边的西装大汉B道,“动手吧。”
“遵命,少爷。”西装大汉B应了一声。
话音未落,这身高近两米的壮汉便从高达数米的二楼栏杆处一跃而出。
他那气势恍似猛虎下山、恶龙扑海。
轰然落地之后,大汉在五步之间便突进至觉哥所在的推车旁,单手一攫就抓住了金面愁的肩膀。
“啊”金面愁吃痛,惨呼一声。
但他还未能喊出第二个音节来,便被对方用一套娴熟无比、力道遒劲的擒拿功夫给反手摁在了地上。
“你你干什么”面具贴地的金面愁大声喊叫着,他试着发力抵抗,却发现自己好似被一头大象给踩住了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你已经完败了。”西装大汉B接道,“跟我离开这里。”
“什么你胡说什么”金面愁喊得更大声了,“主办者这是怎么回事请你解释一下”
“秀逗吗你”此时,主办者已重新坐下,悠然地玩起了平板,“还问我怎么回事赌桌上的规矩你不懂吗”
“什什么规矩”金面愁吃力地接道。
“规矩就是”这时,封不觉代替主办者,对金面愁道,“出千的,轻则剁手剁脚,重则直接填命。”
金面愁听了,当真是气急败坏:“我我才没有出千分明是你”
“在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诬指对方出千,也是一样的。”下一秒,主办者又道。“你不妨想一想。如果你说的话坐实了,那我的手下会遭到怎样的待遇”他抬手指了指那名裁判,“赌博的世界,可不是那种能让你指着别人的鼻子大喊出千。自己则能置身事外的地方”他摇了摇头,“既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有抓人现行的能力、还没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你就敢大言不惭地说对方肯定是出千了”
嘭
主办者当即一拍身前的栏杆。首次用严厉的语气大喝出声:“你以为这里是幼儿园的游戏室吗还敢要求重开一局还要我证明对决的公正性”他挥臂一指,“要不是有女士在场,两分钟前我已经让人把你的屎都给揍出来了”他微顿半秒。对西装大汉B喊道,“他是签了保护合同的是吧立刻给我拖出去”
“是”西装大汉B得令。挪开了压在金面愁脊柱上的膝盖,将这厮提起来就走。
“不不要”到了这会儿,金面愁终于知道怕了。但求饶无疑是为时已晚。
“且慢。”不料,这一刻。封不觉却忽然出声,试图叫注西装大汉B。
只是西装大汉B并没有理觉哥,这家伙好似完全没听见般。用自己那钢筋一般的胳膊箍着金面愁的脖子往外拖着。
“慢着。”两秒后,主办者又出了一声,这回,西装大汉B才停下了。
“乌鸦先生,难道你还有什么意见吗”主办者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还有几句话想跟金面愁交代一下。”封不觉说着,已迈开步子,来到了金面愁的跟前。
后者此刻的表情,基本已经和自己所戴的面具差不多了。
“乌乌鸦先生”金面愁带着哭腔,对觉哥道,“你帮我说说情我给你三不五万”
觉哥无视对方的讨饶,自顾自地言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能在第一轮就猜到1A5B”
金面愁被问得一愣,木讷地回道:“为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封不觉道,“我猜的。”
“那不可能”金面愁几乎是本能地回道。
“不,那很容易。”觉哥道,“首先,你一定写了1,这是我看出来的,因为写1这个数字时,运笔的动作十分明显,我可以确定,答案中肯定有一个1。
“其次,你一定也写了8和9,因为你知道我的猜解习惯是从六个0开始向后延,如果答案里不含8和9,就可以帮我节省一轮;至少在我还没有做出七个回合宣言的时候,你的这种想法是合理的。
“而接下来,就是单纯地猜了
“由于工作原因,我对很多解谜相关的事物做过研究,我曾在一份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资料上见过人在随机写数字时,最常写的三个数字就是3、5、8;虽然我也不确定那份资料的可靠性,但反正也是猜,我没有必要去确信什么;再者,此前我和净先生的对决中,他写的数字里也包含了这三个数,某种意义上也算一种佐证。
“总之,到此为止,我就有了13589这五个数。
“接着我便考虑到了重复数。加一个重复数会增加答案的迷惑性,这点你是很清楚的,我认为你不会放过,而这个重复数会是哪一个呢如果参照我的猜解顺序那选择9的话最好,这能保证我直到第九轮时才试探出全部的六个数。
“于是,我就写上了135899,这就是这个答案的由来。”
“不”金面愁结结巴巴地念道,“不你骗我不可能这么凑巧猜1、8、9、9的理由还站得住脚,但3和5”他吞了口唾沫,“你这种猜法,猜中四个以上的概率是很高,但全中的话”
“我也没打算全猜中啊。”封不觉道,“我原本的打算,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