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3 章(1 / 1)

芦笙舞的传承 高原风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演奏、芦笙舞就属于我们民族文化知识的一部分,比如上次六一儿童节,我们班跳的芦笙舞表演,就是民族文化的一种展示。大家还记得吗?”

“记得!”

这是这个班最值得炫耀的一件事情,所以的孩子都清清楚楚,都为他们班在六一儿童节上精彩的表演而自豪着、骄傲着。他们更记得那个教他们跳这个芦竽舞的老师——他们班亚金同学的阿爸。

“好,那今天我们就给大家介绍一个新来的老师,来教大家有关民族芦笙舞的老师,大家欢迎。”

随着全班同学的掌声,小李老师把一直站在门外的仰亚领进了教室。

“啊?是这个老师?!”

“阿爸?”就连小亚金看到是自己的阿爸走进来,都奇怪地张大了嘴。

这个班,差不多全班同学都是上次仰亚教跳芦笙舞的,也就是上次参加六一儿童节演出的。从那时起,他们就已经习惯于跟着他们的小李老师一起叫仰亚做‘老师’。但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走进教室的‘老师’就是亚金的阿爸。

看到了这个熟悉的‘新老师’,全班同学的掌声更响更激烈了。有的孩子开始叫了起来——

“仰亚老师!”

“亚金,怎么是你阿爸啊?!”

对于这种场合,对于讲台,对面讲台下面天真、求知而又好奇的几十又眼睛,仰亚并不陌生,更不会紧张。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又重复了六七年前的一个画面。所以,站上讲台的仰亚平静地笑着,尽管他不是一个真正的‘老师’。

对于这个早已经熟悉的‘新’老师,下面的几十个孩子比见到一个真正的‘新老师’还高兴呢。那是上一次六一儿童节,仰亚给他们留下了好印象。也是他教的芦笙舞折服了这一群孩子。

还没等旁边的班主任小李老师说话,全班同学齐刷刷站了起来。小班长一声‘起立’,全班同学整齐而又洪亮的‘老师好!’

等全班同学都坐下了,还在左左右右地谈论着这个‘老师’。

自己的阿爸来给这个班上课,就连小亚金都觉得奇怪。也不知道是仰亚愿意隐瞒,还是小亚金没有注意到。反正在这之前,小亚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阿爸会来给自己上课。在他的心里,他是既高兴又自豪、既紧张而又兴奋。自己的阿爸会吹芦笙会跳芦笙舞,这个小亚金知道;六一儿童节前大家在老师的带领下去找自己阿爸学跳芦笙舞,这,小亚金也知道;在那段时间,有人叫自己阿爸包括自己的老师也都这样叫,小亚金也知道。

可是,这阿爸来教室给自己班上的所有同学上课。小亚金和其他的同学一样,目光一直跟着仰亚在教室里转着。

仰亚看着大家的讨论。他在三排课桌间的走廊里走了一圈又回到了讲台上。

“好啦好啦,同学们都不要讨论了,既然我都是新老师了,那还用得着这样去讨论吗?我们不是早就在六一儿童节之前都认识了吗?现在,我们开始上课了。”

教室里安静下来,仰亚正式地走上讲台,仰亚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时间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仰亚在讲台上的那份记忆一直没变,他又找到了那份自信,那份挥洒自如、那份游刃有余。

他板书、他讲解、他演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把下面的几十又童真、可爱、好奇的眼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吸引到前面的黑板上来。直到最后,仰亚拿出了自己的芦笙,在教室里演示起来,整个教室里的气氛也达到了**。

教室里甚至都记忆了铃声已经响起,记忆了已经下课。

仰亚就这样一边照顾着自己的养殖基地,一边继续着他在学校、在芦笙舞上的梦想。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这一切却又发生了变化——

0147、陌生人来访

0147、陌生人来访

一个学校,可能最受欢迎的就是体育老师了。因为其他的老师的课一般都要把学生关在教室里上,只有体育老师的课是可以在室外的体育场上去上。对于农村的孩子,他们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只要能到室外去崩去跳,他们就喜欢。

一个星期一节的仰亚老师的民族文化课,仰亚把其中的一部分理论课留在教室上,其他的学吹芦笙、跳芦笙舞都可以在室外上。再加上上一个六一儿童节时仰亚教跳的那个芦笙舞,也特别地引起了同学们的兴趣。所以,仰亚的课,应该是除了体育老师的课外,孩子们最喜欢上的了。

每个星期,仰亚上完了三节课后,就回到养殖基地上来,帮着阿吉一起忙着养殖基地这边的事情。

这天,仰亚刚刚从养殖基地回到家,他刚刚走进家,后面就有一个人跟在他的身后来敲响了他家的门。

“请问,这是仰亚老师的家吗?”

仰亚转过身来,门外站着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满头大汗,似从好远的路上赶来的样子。可是,仰亚并不认识。

“请问,你是——”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仰亚的问题,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那句话:

“请问,这是仰亚老师的家吗?”

“我就是仰亚,你找我有事吗?你是从哪里来?快进来吧。”

说着,仰亚把三十岁的男人让进了自己家里,再倒了一杯水过来。

对方刚刚坐下,就用自己的衣袖擦着满头满脸的汗水,然后接过仰亚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个干净,还是意犹未尽。仰亚接过杯子又到了一杯过来,才解了这人的渴。

“你认识李军吗?”

这人也不客气,喝完了水,直接就这样问了仰亚一句。

‘李军?这名字是否很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过。’仰亚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

“前些年,你到过公社宣传队上过班,吹过芦笙吗?那时,有一个守门的老头,他——”

啊,仰亚想起来了。

李军,就是原来在宣传队里看门的老李头。

那时,在宣传队,大家都叫他老李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名字叫做‘李军’。仰亚也是偶尔的在一些稍微正规的场合才听到过这个名字,比如宣传发工资的时候,是会念到‘李军’这个名字的。所以,仰亚一时间真的想来起来,可是经对方这么一说,他当然知道了。

“啊,你说的是原来我们宣传队的老李头啊,我想起来了,他是叫李军。他现在在哪?有什么事吗?你是他的——”

“啊,我是他的侄孙,他是我的叔公,也就是我爷爷的亲弟弟,今天,就是我叔公叫我来找你的。”

“他叫你来找我?那他人现在在哪?他还好吗?又有什么事?”

“啊,我叔公就在昨天晚上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