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1)

骨钱令 夏语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擦眼泪,舌头在酸奶中搅来搅去,雀跃道:“我们的大秦盛世还能重现吗?”

月小玖重重点了点头,道:“一定可以的。”

她举着酸奶指向月亮,道:“明月见证,巍巍大秦永不朽。”

“嗯?”月小琉抖了抖耳朵,举起右手,一只马蜂飞来栖息在她食指上。

“有人闯入。”月小琉将马蜂轻轻一弹,将酸奶扔掉,道:“西南、东南、正北,人数一百左右,距离30丈,速度很快,他们在分流,我们被包围了。”

月小玖将酸奶倒入嘴中,她舔了舔杯底,舌间卷过嘴角,凝视着月色凉风下瑟瑟发声的苦竹,道:“我去禀告堂主,你自己小心。”

旧屋内。

一左唇角有痣,脸色郁气,一颦一笑似在皱眉苦思冥想的女子。

她约莫二十,气质宛如黛玉。

她长发盘在脑后,穿着考古队员宽松的制服。

她长相精致,脸蛋很小,肉嘟嘟的有点婴儿肥,手中穿针引线,将现代医疗器械的运用诠释得淋漓尽致。

镊子、手术刀、止血钳、麻醉线、酒精灯、消炎药

她不消片刻就很快熟悉,在张志和口述指导下,为裸着上身的赵猛处理枪伤。

赵猛一脸淡然,手中一罐啤酒,脚下十来个捏瘪的空罐。

“小柒,你的手艺还是那么精湛,不愧为我大秦第一女药师。”赵猛金刀立马,坐姿大开大合,对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丝毫不在意,只是轻轻皱眉,望着手中的罐子,道:

“这个叫啤酒的东西,难以下咽,喝起来却又欲罢不能,怪哉。”

那三处枪伤,透甲而入,子弹镶嵌在合甲上击穿了赵猛胸肉,三个没有伤到筋骨的溅射状伤口很狰狞。

“堂主威武,古有关公刮骨疗伤,今有堂主谈笑缝针,我对您的敬仰犹如”周波卑躬屈膝,右眉被三道斜斜偏左的抓痕分成四道稀松的瘤疤,断眉挑了又挑,眉飞色舞。

“好了。”月小柒拍了拍手,剥掉医用手套,放在不锈钢盘中。

“我来。”张志和脸肿未消,说话含糊,将不锈钢盘接在手中。

“等等。”月小柒簇起眉心,将手套一一抹平,一对手套五指对称摆放。

她歪着脑袋从不同的方向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眉心缓缓舒展开来。

“堂主,此地不宜久留啊。”张志和推了推眼镜,比划着手枪的样子,道:“您也见识到现世的武力了,还杀了那么多人,肯定上了通缉,我们华夏很厉害的,指不定围剿您的警力会很快摸过来。”

“什么我们,你们。”周波对张志和嗤鼻,转向赵猛谄笑,道:“条子不厉害,以堂主的盖世神功,自然不必放在心上。”

他咽了咽口水,后怕道:“当兵的厉害,我好些个兄弟就着了道。”

“军人?”赵猛在月小柒的服侍下穿好合甲,在腰间系上那枚骨质的荷瓣莲。

他拍了拍青铜剑,青铜剑发出一声低沉的嗡嘀。

赵猛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摸着镶嵌子弹的胸甲,道:“比这种叫子弹的东西厉害?”

“不止。”张志和推了推眼镜,道:“我上传视频本来是想引起民闹,以此分散警方的注意,不过我们也要未雨绸缪,华夏对杀人事件是零容忍,何况死的还是好几个警察,就怕对方派部队搜山。”

“哪又如何?”赵猛捏了捏拳头,出拳如风,道:“秦人无敌。”

张志和张了张嘴,被赵猛挥手打断,道:“张先生说得不无道理,经丰稔一战,我大概摸清对方门路,的确大意不得,墓室已封闭,没有三年五载,旁人休想摸进墓中,没了后顾之忧,你们二人按照计划各行其事吧。”

他顿了顿,脸露忧伤,道:“我想去你说的始皇陵墓看看,同时了解了解现世什么样子,以备下一步打算。”

“堂主。”月小玖的声音先传了进来,人随后进门,脸色严肃道:“有人入侵,数量不少。”

第四十二章 虫师乐师药师(二)

西南方。

王波带着突击组在距离目标地五十米远的地方。

“”一声拍脖的轻响。

“嘘,搞什么,谁让你出声的。”王波严肃转身,看到身后的人摸着脖子扭来扭去。

“洋辣子掉脖子里了,我不是故意的。”叫唤的人伸开手掌,墨绿色的黏液糊了一手。

“这点定力都没有,怎么搞的。”王波低声训斥,突觉后脖痒痒,他顺手往后一抓,伸到眼前,一条带刺的绿色长虫,正是有酸性毒、细毛能刺入肌肤的洋辣子。

不断的压抑惊呼响起,几名同志都被洋辣子蛰了。

“哪来这么多玩意。”王波从腿袋中拿出荧光棒,弯腰掰弯晃动一下,丢在地上,眼前一幕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地上密密麻麻铺着满满一层蠕动的洋辣子,层层叠叠,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怕是当下就得掉鸡皮疙瘩。

他抬头望天,月色下,悉悉索索的下起黑色的雨线。

他伸出戴着防割手套的手,不消片刻,上面落满了绿色的洋辣子。

“加快速度,冲过去。”王波甩掉洋辣子,踩着墨绿汁液四溅的枯叶乱枝,加快行进速度。

鸿飞趴在松树上,在狙击枪夜视瞄准镜下看到乱了阵型的突击组。

他嚼着松树针提醒道:“王波遇突发情况,吴山你顶上去,交替前行。”

“收到。”吴山将枪挂在胸前,双掌拍死两只马蜂,嘀咕一句,“半夜了,哪里来的马蜂。”

“同志们,一小队还得看咱们,给我”

吴山的话还没说完,空中传来密集的嗡嗡声,数个黑团扑进人群。

“有马蜂。”慌而不乱的同志们挥舞着枪,驱散越积越多的蜂群。

“拉面罩,戴护目镜。”吴山当机立断,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行,马蜂钻进我衣服里去了。”

“我脸被蛰了一下。”

鸿飞耳麦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他皱了皱眉,预感情况不对,王波组遇到洋辣子还能算巧合,吴山组的遭遇就说不通了,半夜山中,怎么可能有成群结队的马蜂。

他紧了紧脖,扶了扶耳麦,将眼睛从狙击枪夜视镜中偏移,正要向蒋子豪汇报。

突然,一条味碟粗细的竹叶青卷着尾巴从树上吊了下来,刚好悬在他眼前。

竹叶青吐着芯子,弯曲着上半身直勾勾地盯着鸿飞的眼睛。

鸿飞一动不动,额角渗出冷汗,就这么目不斜视静止呆立,呼吸似乎都停了。

竹叶青蜿蜒着身躯攀上了他的头盔,卷曲着身子弹开夜视仪,顺着鸿飞的脖子绕了一圈,从他后背脊椎滑下。

鸿飞的心跳几乎停顿,他静止如一尊寒风雕塑,岿然不动,头上一沉,如千钧压顶。

竹叶青绕着他脖子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直至竹叶青爬上他后背,蛇尾扫过喉咙,他才悄悄咽了口唾沫。

左腿一紧,紧接着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门,竹叶青绕着他大腿绕圈,味碟粗细的身躯,重重箍在腿上。

那种令人窒息的触感,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