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6 章(1 / 1)

仙道书 无言难尽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几遍,她也将叶枯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回,叶枯只想着看就看吧反正吃亏的不是自个儿。

许是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地上趴着的那位姑娘不知从哪里找了件宽大的衣裳往身上一披,把那两团如雪如削的肩头笼了遮了,这才悠悠地站起身子到了一旁坐下,俨然是把自己当做了这里的主人,而叶枯就是那位不请自来的恶客。

她这么一起身,一动,叶枯迷茫地盯着,才觉得这道身影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是你这个笨蛋啊,那些修士又臭又硬,不归我们这儿管的,带你来的人怎么把你引到这儿来了”

听到这声音,叶枯顿觉恍然,定睛一看,只觉是越看越像,这不就是那位在宁安城外军帐中纱幔后的那位女子吗

他连迈了数步,欺身到了近前,道:“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不能到这儿来”

第两百零二章 四不像

“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不能到这儿来”

女子被叶枯那几步间的气势所慑,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只觉眼前这傻小子跟她印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他不该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下面等候自己发落的吗,哪能这样欺到近前,先不说这小子有没有这个胆量,以他那能在一块试炼石前面杵上大半个时辰的脑子,至少她觉得有那么久,能想出这种主意来吗

叶枯见她不说话,躬了躬身子,一手几本叠起来摆在矮条案的几本书上,一手虚点,指着她那光洁的额头,道:“说话,说话,那天在床上不是挺能说的么。”

那姑娘啐了一口,不甘示弱地扬了扬下巴,直视着叶枯的双眼,抬手就是一耳光向着这出言不逊的登徒子脸上抽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原来那时候你的憨厚老实都是装出来的!”

叶枯在那树根交错而成的地洞中会挨阿紫那几巴掌,不是因为他贱喜欢被抽,而是因为才醒来不久毫无反抗之力,这下可就不同,微微偏了偏头,便是一阵劲风从耳畔刮过,这一巴掌却是落到了空处。

不待他说话,那姑娘一掌落空,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回来,这一掌却是比方才那正手抽来的快上了数筹不止,叶枯心中有些诧异,却是没想到这位放浪的小姐竟也是修士,这下可不是偏一偏头就能躲开的了,他身形一晃,退了开去。

这姑娘露了这么一手,叶枯也不由得改了心中的想法,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细着嗓子道:“侠女饶命,是小生孟浪了。”说罢,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都是修士,便也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那姑娘见叶枯这幅模样,本也是想笑,但一想起这小子方才的所作所为,这一点笑意就怎么也到不了脸上,两手交叉着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冷着一张脸说道:“谁允许你在军营中四处走动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过”

这应召前来的修士俱都应归朱全统管,确实不该到陆统领的营帐中来。

叶枯把手放了下来,戏谑道:“我犯下了多大的罪过草民不知,还请姑娘明言。”

那姑娘摆出一副威仪的架子,可无奈她自己对于这什么什么军纪军法是一窍不通,想了半天,却憋不出一个字来,懊恼地摇了摇头,伸出葱管般的手,也不顾整条藕臂全都露在外面,“我说你有罪就是有罪,还不跪下,听候发落!”

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叶枯再一次笑出了声,看的那姑娘好生气恼,“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

“且不说姑娘你能不能发落了我,就说你本身不也是你自己口中的罪人,和你那情郎在这军营中倒凤颠鸾,做那苟且之事,按我军律法,那是要被扒光了衣服,推到闹市,插在木桩上,一刀刀把身上的肉割下来的!”

叶枯边说边观察着那姑娘的神情,只见这位却是完全不带害怕的,只冷笑着盯着自己,脖子上还惨留着爱的痕迹,颇为张扬。

“好了,你也不要吓我,我也不再想吓你,”那姑娘坐直了身子,两手平放在身前的矮案上,挺了挺那一马平川的小胸脯,“你身上那股气味,我嗅得出,我也记得。”

是叶枯方才凑的近了,身上的那一股“味道”便被她嗅了去。

她这一嗅和裴坚白的“嗅”却是大不相同,裴坚白是打了个比方,可这位姑娘说这话时,小鼻子抽了抽,似真是靠着直挺挺的鼻子才嗅出了这股味道。

叶枯心中警惕,不知道她是在装可爱还是真的傻,只觉得眼前这位少女一下危险了不少,“姑娘说笑了,我天天洗澡,天天都要换衣裳,我这身上能有什么味道,我都没闻到,若非要说,也是这一帐子的腥味儿。”

话说回来,这军帐中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的很,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似的。

那姑娘难得脸上一红,一拍矮案,噘着嘴娇声喝道:“别跟我耍贫嘴,你是不是遇见过一个紫色衣服的女人,还跟她有过,有过近距离接触,快给我从实招来。”

叶枯还不知道这位阿紫姑娘人缘这么好,走到哪里都有人知道她,还会为了她特地发问,心想:“按朱全的话来看,这阿紫是妖族化形为人潜入古夏,按理来说接触的人是越少越好,最好是别闹出什么动静,安安稳稳地等到人榜之争开启便是,她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真是奇怪。”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叶枯摆了摆手,却是没有承认,“咱们各做各的,谁也别耽误谁。”说罢,便自顾在帐中翻找了起来。

这军帐中有数个大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书,书上无尘,显然是有人时常翻动,并不只是摆设,看来这位陆统领还是位腹有诗书的儒将,单看那回信却是看不出这一点。

那封回信措辞颇不客气,就差没有直接问候朱全与叶枯的家人了。

方才陆家叔侄在的时候,叶枯怕被发现,也不敢靠的的太近,只就近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在五行未合阴阳修出阴阳真气之前,他与上官玄清便能靠着隐蔽从凌家的天罗地网中逃了出来,这下到了凡骨九品,要避过化气境界的陆铭远,自也不是什么难事。

古夏军中有明规定,每一次出兵,无论大小,事无巨细,必须记录在案,叶枯走这一趟,便是为了找到这记录了行军大小事宜的卷宗,至于碰见这位姑娘饱了饱眼福则完全是“意外之喜”。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任陆远铭,尤